“外婆好,舅舅好……”我穿着新衣,站在家门口,扬起甜美的微笑,热情地迎着一个又一个宾客,心里美滋滋的地盘算着:哈哈,这么多人,我该有多少红包呀!今年我可要看好这些红票票,不能再被爸妈“掠夺”了。想着这些,我嘴上扬的幅度更大了,恨不得咧到耳朵边去。
酒席开始了,果不其然,一个个鼓鼓的红包被我收入囊中,我笑嘻嘻地在心里估算着:哈哈,这钱都足以让我用到后年了呢!一旁的弟弟看见我鼓鼓的口袋,红了眼,羡慕地说:“姐,你发了!”我刚想洋洋得意地炫耀一番,妈妈声音就在耳畔响起:“这些钱可不归她,吃完饭是要上交的。”话音刚落,我的.心情就顿时一落千丈,“妈。”我心虚地叫了声,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拼命地想挤出一点眼泪来,“这钱,我能不能留点用用。”妈妈的脸霎时阴沉了下来,眼睛直直的怒视我:“你个半大点的孩子懂什么,这钱补这桌酒席还不够呢,我们是要面子的呀,你穿得好,吃得好,你还想拿钱,你拿钱干什么……”妈妈严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心里十分委屈,像吃了话梅一样,酸酸的:就知道面子面子……我越想越委屈,委屈积攒多了,一下子爆发出来,竟哭着跑出了门,毫无方向地跑着,只希望能跑得越远越好。
“这是哪儿啊?”我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带着哭腔自言自语,绝望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哇”一声大哭起来,无助地靠着树干,抱着双膝,像只迷路的小鹿。我边哭边控诉着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别人有手机,我没有;别人有零花钱,我没有。你们一天到晚只知道面子面子,有真正关心过我吗?”发泄完心中积攒的情绪,只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嗓子却火辣辣地疼起来了。但我心中还是无法完全释怀,一声一声埋怨着,一声一声抽泣着。等我完全释怀后,才慢慢环视起四周来:这是一片林子,高大粗壮的树木耸立在我身旁,将我环绕在其中,看样应该是一片梧桐林。冷静下后,我开始闭目养神。眼前却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放映:我开心地拉着妈妈去阿根达斯专卖店,要这要那,任性地扯着妈妈付钱,妈妈只是淡淡一笑,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那张躺椅;那些漫画……妈妈,您对我如此好,现在的吝啬,是一片苦心还是受不了我的任性……
秋风带着淡淡的叶香拂过我的脸颊,它在我耳边轻语:“你明白了吗?”我望着那曾经落坐之处,微微一笑,回答道:“当然,妈妈那要我节约的心,我怎会不明白?”风中飞舞的梧桐叶在演奏,它们与风共舞一支华尔兹,仿佛在欢笑,盈盈笑语中,那哽咽的声音抬头轻言:“妈妈,我明白了。”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人与事,而这些背后都蕴含着一个真理,一个永不磨灭的真理。
记得那是一个寒假的一天。
那天很冷,但我在家闲的无聊,就缠着妈妈去马桥玩。妈妈无奈,只得陪着我去。到了马桥,突然看见一个卖烤红薯的小摊,我买了一个,热乎乎的,真暖和。
我和妈妈继续逛,走着走着,发现路边上有一个拣废品的老头儿。由于远一点,看不清楚,我便靠近一些看,妈妈也跟了过来。靠近了一些。老头推了一个三轮车,里面放着一些可乐罐、啤酒瓶之类的东西。老头儿头发凌乱,破破的棉袄却很干净,裤子也一样。他很瘦,脸面发黄,看着就让人可怜。我心生怜悯,对妈妈说:“妈,咱帮帮他吧,看他怪可怜的。”妈妈同意了。我心中早已想好法子,跟妈妈说了以后,便去了。我们把车子放在别处,跑过去,跟他说明了情况之后,就开始帮他了。我们边走边聊,得知老爷爷有一儿一女,妈妈风趣地说:“儿女双全,真幸福,老了就享清福了。”老爷爷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和妈妈也没在意。
到了他家了,搭眼一看,三个字:暗、旧、破。我问他:“老爷爷,怎么不开灯啊,里面好暗啊……”老爷爷说没钱用电,我真惭愧不该问这个问题。“对不起啊,老爷爷。”“不打紧,不打紧。”我们往里面走了走,忽然看到一丝光亮,原来是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阳光的尽头,是一张相片。虽说很旧,但是很干净。妈妈拿起它,“原来是一张全家福啊。”妈妈说道。相片上有老爷爷的儿子、女儿,还有他的老伴。妈妈问他:“大爷的老伴和儿女呢?”老爷爷的脸上突然黯然失色,轻轻地说道:“老伴走得早,儿女各自都成家立业了,没空回来。偶尔回来也只是问我要钱……”我顿时愣住了,“不孝”二字不难理解,可我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何为不孝!
我们该走了,老爷爷送我们到路口,推上我们的车子,他说:“谢谢你们了,谢谢……”我说:“没什么好谢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当我们走的时候,看到老爷爷的眼角上有东西在迎着光闪动,我再也忍不住失声哭起来……请善待老人吧,不要让他们感到孤单和寂寞,让他们到什么是爱与亲情!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有一些时刻让我难以忘怀。虽然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但是它在我的脑海中仍然是记忆犹新。
在小学阶段,父亲总是对我冷冷淡淡,只有母亲才在一旁无微不至的关心我。每次放学,我都会看见同学的们的父亲来学校接他们。而对于我总是由母亲接送。即使,考砸了,他也只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考好了,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而我也看不出他对我的关心。直到有一次我对父亲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而窗外的细雨又无音的洒落着。而我醒来时,我却浑身发热,全身都暖绵绵的.。母亲也急忙的起床,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呀!发高烧了。父亲也急忙换了衣服,去骑车,可是发现车子没油了。大家都紧张极了。看着我额头上冒着冷汗,父亲就背起了我,向医院跑去。喂!喂!没带伞啊。不用了,不用了父亲回答着。父亲把他的外衣包在我身上把我包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出了点差错,雨越下越大,父亲的脚步也越跨越大。当时,我的眼角湿润了。发现父亲好像苍老了好多好多,两边的云鬓也白了。父亲现在变得温和了。可是雨还在无情的洒落着。但是父亲还是很坚持着把我送进医院。当送到医院时,大家都筋疲力尽了在这一刻,我明白了“父亲并没有不关心我,他只是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而已”
啊这也许也是一种爱,一种不明显的爱!这一刻,我明白了!
相信大家也会有我这样的经历:每天上学出门时耳边总弥漫着母亲的嘱咐、生病时有母亲体贴入微的照顾、测验成绩不为之理想时,母亲便苦口婆心地教育……我曾多次厌烦母亲的叮嘱,自以为是告诉她我已经长大,无须再为我过分操劳,请不要再那样的唠叨。可是,我总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依然如此,我对母亲感到万般无奈。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看到母亲每天除了承担繁重的工作,还要为了我的生活和学习操劳着,我感到她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忙不完的活。见此我也经常提出帮忙。可是母亲总是要我把时间多花在学习上,我真的不理解母亲的做法。难道作为这一家的一分子的我不应负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吗?
我慢慢长大,也渐渐懂事,我逐渐体会到母亲对我的那份苦心。我也明白了母亲之前所做的一切,心中顿时洋溢着万分的感激。同时也为我之前认为母亲啰嗦而感到十分后悔。
我想,母爱就是这样,永远是那样的无私与伟大。从此,“母亲”这个词在我心中不止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词语,而是无私与爱的象征。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发生着许许多多的事情,有的令我们感动至极,有的令我们后悔莫及,有的令我们开怀大笑,有的令我们受益终身……
记得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孩和他同班一个男同学在电话里讨论学习,因为讨论的时间太长,这个女孩的妈妈就唠叨了她几句,说她和男同学通话时间太长了。当天晚上,这个女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早上竟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行为——割腕自***了。读完这个故事后,我想到了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在汶川大地震中,有千千万万的同胞们被无情地大地震压在了废墟之下。他们中有多少人具有坚强的意志,坚持的生存了下去。相反,那些没有坚强意志的人,就永远的倒下了。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同样被压在了废墟里,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在那种环境下,小女孩竟然还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本书,在聚精会神地朗读着。当记者采访这个小女孩时,小女孩竟然说,他用手电筒看书,其实真实目的是为了驱赶心中的恐惧,等待救援。
杂志上的女孩和地震中的女孩相比,杂志上的女孩太不懂得生命的价值,生命的意义了,而地震中的女孩的行为真令我敬佩啊!
就在看完杂志后的那一刻,我明白了生命是多么的宝贵!!!无论我们遇到怎样的挫折,都不能轻言放弃,尤其是我们那宝贵的生命。
让我们珍惜生命,让有限的生命焕发出无限的价值!!!
花开灿烂,你的爱是清宁低婉的陌上花;星光流转,你的爱是温存清幽的明月光;清歌不歇,你的爱是晴朗绵柔的四月天。原来,原来你是那人间的四月天,是爱,是暖,是希望。
“叮铃铃——”拿起电话,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大中午的,谁啊。平淡而生硬刻板地问:“喂,您好,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习惯这般客气的语气,很快又略带兴奋“囡囡啊,我带了点水果给你,你下来吧,我在门口等你。”挂下电话,更加不耐烦起来,都周五了,还拿什么水果,麻烦死了。
近视度数颇深的我,站在栏杆后,透过斑斓镂空的大门,扫视了一圈不曾发现那个麦色皮肤,健壮且带着满头卷发的男人。
“囡囡,这里。”他站在门前的台阶下,摇晃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朝我欢快的挥了挥手,脸笑的皱起了一大堆褶子。真让人讨厌,就不能严肃点吗?还穿的那么老土,真是丢人。
皱皱眉头,几步跨过去,夺过水果,漫不经心抛下一句:“我先回宿舍了。”迅速转身,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眼角一闪而过的是他满脸的落寞与尴尬。
拐弯处,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意料中的背影,只身一人,不知为何,却有种恐慌感正中心头。
他昔日那略带亚麻色的浓密头发,如何成了一片地中海,可笑的将头发留长,试图遮住那显眼的的一片空白,本就柔软的头发被轻轻一吹,就暴露出精心掩藏的小秘密。而不再挺拔的身躯只能硬是站的笔直,在深秋的寒风中微微颤抖。
凝望着那个背影,往事历历在目,那个总为我操心的爸爸。他,终是老了。
难以忘记和妈妈视频通话时,看见身后他满头大汗亲自打扫卫生,腰酸背痛的半天直不起腰来,却总说没事没事。
难以忘记和他一起逛街时,总会大大咧咧什么都想要买给我,自己却不敢花一点钱,大男人也学会了斤斤计较。
难以忘记和他相伴而行的日子,我看见野花一直,一直烧到了地面。
原来,原来我是他的珍宝,是他一生的心疼。时光潋滟,总有一些细细的心事,正在滴墨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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