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逝,我已经进入青少年阶段。花一样的季节里,我告别童年的幼小无知,懂得了以前不曾拥有的东西。
进入了初中阶段,跨跃了人生中的一次门槛。那天,学校举行校运会,班上有能力的同学都去参加报名,展现自我,我对于这种事情一般都处于冻结状态。
跑步比赛时,远远的,就听到清脆响亮的一声“嘭”的枪声,那感觉像是要把我的耳膜给震破。我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想去看看赛场上同学们的英姿。但我还是吹熄了心中的一簇刚刚燃烧起的小火苗,压住了这种***。依旧和几位同学在树荫下看书,不过我对这已经毫无趣味了。
一会儿,老师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着急的说:“五十米来回接力比赛需要我们班上几位女同学参赛。”我的心一下子直直而快速的往下坠,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你也一起去吧。”我已经忘记当时的感觉,神不知鬼不觉跟着去了。“各位同学请做好准备。”我下意识的退缩,但是,我已找不到逃避的理由。我站在了起跑线上,老师凝望着我,似乎在给我加油打气。就在开跑的最后十秒里,老师又开口对我说:“放开自己,寻找自由的感觉,全力以赴冲向那个属于你自己的终点,胜利就在前方。”就在开枪的那一刻,我已来不及思考,只有放开所有的束缚,冲向那个属于自己的终点!
我并不在乎自己跑的有多快,当我有了这种不曾拥有的感觉,有了一种叫勇气的东西,它是那么的弥足珍贵,我永远将它藏在心里,也是它激发了我冲向属于我自己的终点。
这就是我的十四岁,在这花一般的年龄里我拥有了最珍贵的东西——勇气。
在家里,现在的我多了一份责任心。不再是父母操心的小公主了。每当父母忙的不可开交时,懂些什么的我,就放下手中的.作业,上前包揽下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每当,妈妈正在厨房里奏出一曲交响曲,爸爸还未下班,放学回家的我发现地板上布满了灰尘,杂物。放下书包后,拿起靠在墙角的扫把,一点点的将地打扫干净。在我心中一直有个信念:不求最好,但求更好,无论做什么事,都应该怀有一种责任心将它办好。一切都是责任心在监督着我。在父母眼中的我,已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具有强烈责任心的孩子。
在学校,我是一个体委,拥有责任心,应该是每一个班委,每一个同学,每一个人所具备的。每当轮到我值日时,我总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班级管理好,每当老师有什么吩咐,我会全心全意的办好。我想,这就是所谓的责任心吧!在学校责任心伴我成长。
在社会,我是一个遵守社会公德的小公民。或许,正是在这正常生活中,我培养了一份责任心,使我将这份责任心带入了社会。偶尔经过一条小街,马路中间随意躺着几个瓶瓶罐罐,一份责任心的催促,一个好公民的自觉,使我弯下了腰,捡起瓶罐,丢进了垃圾桶。没有提醒,没有监督,我看了看干净的路面,迎着灿烂的阳光,快乐的走了。
责任使我长大,我的家庭,我所处的社会,需要我有这份责任心,带着这份责任心,我应该努力的奋斗,十三岁,我将腾飞!
自信心是人类最美好的源头。
——题记
告别了童稚的童年时代,我迈着轻盈的步伐,跨进了我人生中最美好、最纯真的花季。从前的稚气在我跨进花季之门时就被抛在了门外,十六岁,我多了一份什么?
清晨,起床,轻轻地推开卧室的小窗,一阵阵微风轻轻袭来,吹起了垂散在额前的刘海,我陷入了沉思,在昨夜的生日蜡烛熄灭以后,我跨入了十六岁。“十六岁”在我脑海中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在妈妈的催促下,我出了房门,来到饭厅,餐桌上有着点心、粥、面包,仿佛是在为我十六岁的开始而庆祝,而我的心却不知所措了。
人们常说:女孩子的花季是她们一生中最美妙的时期,而在这个时期,对于我这只“丑小鸭”又能怎样?我长着一和平凡到极点的脸蛋,没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微翘的鼻子,更没有樱桃般的小嘴,每当我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我便会习惯性地低下头,盯着自已的脚尖,想着:为什么别人就那么漂亮?为什么我却如此地平凡?在学校,我只敢和女同学说话,有时见到男同学,便会迅速地低下头,想尽快地离开他们的视线,想离开这个世界,但,今天,我十六岁了,我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属于十六岁的自信。
“你是最棒的,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有自信的资本,努力地改变自已,让自已变成一个自信的人,因为你是无可挑剔的。”这是我在半夜十二点零一分时,我生日那晚的后半夜收到的一条短信,只有内容,没有署名,这是我十六岁的第一条短信,也只让我知道了自已的价值的短信。
今天,我十六岁了,我仰着头,挺着胸,走到学校,微笑着向同学说声:“Hello!”轻松地向老师说声:“早上好!”自然地向男同学说声“Hi”!因为,我十六岁了,我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属于十六岁的自信。
如果你不是白雪公主,那你就做一个灰姑娘!因为灰姑娘也能找到那份属于她的爱情。如果你不是月亮,那你就做一颗星星吧!因为星星也能为漆黑的天空点缀一丝光亮,如果你不是花朵,那你就做一棵小草吧!因为小草也能为大地增添一份绿色。
十六岁,在十六岁,我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属于我自已的自信!
成熟,这个名词在十四年前似乎还很遥远,而十四年后,这已不是遥远的神话了,是真的走进成熟了。
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我,已经从父母宽大的臂膀上离开了,学会自己的爬行;那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我,已不需要父母那双大而有劲的手来扶着了,学会了奔跑的行动;那个总会跟在父母后面跑的小女孩,我,已经不需要那条无形的线,学会了自由的飞翔;那个淘气的小学生,我,以不需要父母上学的接送,学会了结伴而行;那个……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为幼时顽皮的稚气,而是更加的沉着,不会因为赢一次而骄傲,也不会为输一次而哭喊大叫,只因为多了一份成熟。在家中帮助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为了表达对父母的`养育之恩;在学校里上课认真听讲,完成作业,是为了表达对老师的辛勤劳动表示赞扬;在班级里乐于助人,爱护班集体,积极向上,是为了表达同学之间友谊之情……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为父母批评的话语,而认为父母的严厉;不会因为老师的话语,而认为老师对自己有偏见;不会因为同学们的打闹,而认为他人很小气……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多了一份成熟。在学习中,应该有不懂得问题要知道不耻下问,及时的问同学、老师解题的思路和方法。上课认真听讲,不能打小差,这样是不认真的行为。学习了的东西,要复习再做题,这样可以使做作业的效率提高。学习不能让老师、家长催促,因为这样学习的东西比较死,没有活力。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认为学习是为家长、老师而学,而是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不会再以为父母、老师的严,而觉得很害怕,这种严只是为了让我们在人生道路上,有更加平坦的路,俗话说的对:“严是爱,松是害!”
十四岁,我进入了青少年,青少年是一个花一般的季节。让我们背起沉甸甸的行李,继续踏上我们的成长之路!
都说年少轻狂,在十四岁的少年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谓“狂”,多数人的理解为少年的桀骜不驯,于我而言,“狂”应该是具有支配任何事的自信——淡定、从容、沉稳、大气,这便是“狂”。
十四岁之前的我还没有摸到“狂”的门槛,舞台灯光下多少显得局促不安,做事唯唯诺诺,毫无淡定、从容的风度。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我冲击得通体透彻。
我参加了校辩论队。
也许是太多次投以艳羡的目光,我终于懂得要去追赶。在经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练习赛后,老师竟关注到了躲藏于杂草丛一隅的我,她微笑,嘴角抿成一弯月:“你上。”
之后便是匆匆忙忙赶稿子,放学后借用化学实验室,在充斥着多种化学试剂的咸腥空气中,唇枪舌战。我惊奇地发现曾经一说话就打结的舌头此刻竟灵动自如,辩驳的言辞顷刻间奔涌而出。我的大脑转得飞快,嵌在其中快要生锈的齿轮犹如精密的零件环环相扣运转了起来,机械间金属碰撞的荡涤声,在脑中被数十倍放大,不自觉地在颇为乏味的起身和落座的徘徊间,我的举止愈发从容,时而甚至在辩论中向对方报以微笑,有什么在胸膛中灼烧得火热——是自信在带动我。
“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的自信决定了我的选择。”言罢,老师顿了顿,“我选你做三辩!”我与她对视,她的眸投射了一个执着的身影——攥起拳,抿紧嘴唇,似有流岩从眼底迸射。
明晃晃的光落下来,辩论赛正式开始。起身,聚焦目光,我熟练地抛出稿子中的问题,在对方的回答中寻觅漏洞,再提出具有针对性的问题,脑中的齿轮快速转动,凹槽与齿刃的彼此交替中,我脑海里似有新的火光闪现。我一一破解障碍,再把对方引入圈套。不急不慢地处理好每一个论点,攻辩小结时,我不忘投入感情,加入手势,曾经宛在水中央的“狂”,终是绽放了芳华。
我渐渐摸索到了那份自信,将它融入生活。上台讲课时我应对自如,勇于将自己的想法展示给他人,一颦一笑间仿佛探到了辩论时的影子;与人相处时应对自如,不卑不亢。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腰板挺直,向人问好面带微笑,不过分谄媚,却恰当自如。自信带动了我的从容大气,在生命中初露头角。十四岁的“狂”如同沉在坛底的酒,随着酝酿吐露生息,味道愈醇。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初具“狂”的少年还只是浮萍,十四岁的我有了自信,但还远远不够,我要将这份自信蜿蜒,继而让它流淌在青春的长河中。
我在等待,坛中酒香扩散千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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