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做到相信自己,接下来便会有太多的题材可写,而每一个写作者都需要做的是坚持不断地练习,笔耕不辍。它是在写作路上越走越远的指路明灯。
这是这本书又一个给我的写作打开了心结的地方。
书中说,“只管写,写,写。在这世界的中央,踏出积极的一步;在一团混乱的中心,采取明确的行动。只管写,持肯定的心态写下去,时时保持觉察。只管写、写、写。”
我想每一个写作者,特别像我这样刚刚踏入写作这一宏大领域的小白级别的写作者,可能会有无数个瞬间产生过干扰继续写下去的念头,比如,“我的时间真的不够用”,“这样写下去的意义在哪里”,“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文字根本得不到大家的认可,人家甚至连瞥上一眼都不愿意”······类似的想法会无数次阻挠着写作路上前行的步伐。
但是,娜塔莎还告诉我们,“如果想写出好作品,就必须做三件事:多多阅读、仔细深刻地倾听,以及多多地写。只管听、读和写便是。慢慢地,你会逐渐接近你需要说的东西,并且用你的声音把它说出来。”
日本的俳句大师芭蕉曾说过,“欲知一树,走向彼树”。要想写出好作品,不停地练习至关紧要。
书中说,“写作就像是一个不断堆肥的过程,我们必须持续堆肥,一旦你的写作从这这堆垃圾和堆肥里开花结果,花朵便会持续稳定地绽放。”
堆肥便是一个持续输入、不断练习的过程,是多多阅读、仔细深刻地倾听,以及多多地写的漫漫长途,它需要你耐心地、不厌其烦地写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哪怕这些文章入不了任何人的法眼,也一定不要放弃,如果就此放弃,便永远写不出更好的作品,永远超越不了内心里那个自己无法认同的自我!
就如作者所说,“每一本问世的书背后,说不定有成千上万本无法出版的书。”
就如作者在文中多次提到的她的精神导师片桐老师说的,“要是有人把你打倒了,你得站起来。要是他们再一次打倒了你,你要再站起来。不管你被人打倒多少次,都得再站起来。”
写作亦是如此。
所以,假如真的爱上了写作,那就倾心聆听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声音,并信任它,释放它,让它在自己的文字里放声高歌,跳起最狂野的舞蹈,然后就写吧,写吧,持续不断地写吧,写到自己的骨头里,写到海枯石烂,写到天荒地老!
片桐老师说,“我们都是佛,我看得出你是佛,但你并不相信我,等你看到自己是佛,就会醒觉了。”
相信自己有一个很美好的内在,并努力通过文字让心底的美好散发出宁静而平和的光芒,忘却自我,让写作来完成写作。把自己抽离出来,便会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自我,更加澄澈的心灵。
心中对友善的理解,并不透彻,也许只停留在为过路的人做些什么,或是为即将碰面的人准备些什么,抑或是爱与关怀,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心中所有呈现的、隐藏的友善只有在面对朋友时,才会毫无根据地,毫无理由地扩散开来,低低地盘旋,浅浅地散开,留下的只是朋友间的一段记忆,几丝微笑。
那么朋友代表着什么?友善的彼此相待是什么?我说不清。也就自然不了解什么是友善了。只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许许多多隐藏的朋友,他们有的很安和,也有的很奇怪,但他们都住在每个人的心里,还经常出来逛逛,用身上的刺让你心痛,又用友善地拥抱让你温暖。
很多人说人类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提时代,最慷慨、最单纯的友善也只存在于孩提时代。孩提时代,指的是还不懂事的稚童吗?是吧,所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都是存在童年的那段清澈的记忆中吗?所以,每个人说起这句话时,无不带着无奈与惋惜。
我一直这样认为,友善的存在是因为朋友的存在,而朋友的存在是因为生活的寂寞,于是我们不断寻找,不断询问,不断尝试,寻找着那个可以给我们安慰的那个人。他们在我们欢笑时与我们一起快乐了;他们在我们失意时陪我们一起流泪了;他们在我们委屈时与我们一起愤愤不平了;他们在我们盲目时指引方向了,于是,很自然我们就成了朋友了。然而,没有人能知道,这样的朋友之间,是什么在努力维持的,也许是为了一段记忆;也许是为了当初的一个承诺;也许是为了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理由,自然的,这样的友谊是短暂的,无可留恋的。
所以,一个朋友的存在,需要我们用心来爱护。友善的意义也在于此。
无论是相识的人,还是陌生的人,都需要拥有我们的爱与关怀来继续走下去。这样,相识的人不会分离;这样,陌生的人就会相识;这样,朋友才有了存在的价值;这样,朋友就真的只是朋友了;这样,友善就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