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竹子,特别是在我家左手边的竹子。
小时候我并没有其它多余的爱好,比较喜欢的就是在过年的时候看看小镇里大家庆祝时放的烟花。就因为这高高的竹子,我在过年时的这一个小小的愿望也终被挡在了一望无边的竹林下。
我曾要求父亲砍掉所有的竹子,耐何这个要求至今也没能实现。那时只好跑到远处的小山上去看。竹子的生命力也超乎我的想象,在这光凸凸全是沙子的小山上也长满了竹子,我只能从其间的一点缝隙看到远处的烟花,却也被一片小树林挡了大半。我知道那也是竹子。竹子无处不在。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每走几十米就能看到一片竹林。它的叶子细小而尖,树干也不似其它树木,而是真空的。它们长得几乎都一样高,偶尔有几根长得高些也会乖乖的垂下头,不与人争先。
我一直都讨厌竹子,直到那年夏天。那一年是我至出生以来最热的一天。火辣辣的太阳直照得人睁不开眼,空气燥热得就像加油站里的汽油,一点即燃。呆在屋里也只能稍稍缓解炎热。连续两个多月的火爆太阳让地里的庄稼几乎绝收。挺立了十多年的老树也变为了枯柴。我也在这两个多月里受尽煎熬。别人还说挺羡慕我们家。我却是不明所以,到后来我才知道我家的竹子帮我挡住了太阳,避免了阳光直射在我家的房顶。不然还只不定多热呢!虽然庄稼死了,老树枯了。就连长满竹子的厚土也干裂了好多口子。可是当大雨来临,竹子又以最快的速度变得生机昂然。
它总是那么坚强,无论严寒酷暑总是那么直直的挺立着,为人们遮风挡雨。它们又总是那么的团结,无论吹多大的风它们总是牢牢的抱在一起,一点也不肯松开。它们也总是那么的顽强,就算偶尔被风吹断几根,它们也不会死。等待第二年春天,又从土里钻出竹笋,继续它平凡的生涯。这就是竹子,简单而明了的两个字。
玉米是一年生植物。大多数玉米是春天播种秋日收获的。
一到春天,人们就开始播种了。撒下去的种子,过12~15天长出小幼苗;幼苗长到6~8片叶时,开始拔节,生长速度也加快;再后来,到了雌穗、雄穗分化时,雄穗开花散粉,雌穗的花丝接受了花粉粒后,开始长出玉米粒。等到花丝变成深色干枯时,玉米就成熟了。
最后,玉米收获干燥之后,可以作为第二年的播种的种子。
花市里有猪笼草卖,猪笼草为多年生藤本植物,茎木质或半木质,差不多3米多高,攀援于树木或者沿地面而生。叶一般为长椭圆形,末端有笼蔓,以便于攀援。在笼蔓的末端会形成一个瓶状或漏斗状的捕虫笼,并带有笼盖。
猪笼草的捕虫袋有各种奇异的形状,有喇叭状的,有圆筒状的,还有卵形的。袋口十分光滑,上方还有一个盖子,平时盖子是半开着的, 以便让昆虫钻进去。猪笼草的捕虫袋不仅形状多样,而且颜色也各异,有绿的,有红的,有玫瑰色的,有的还镶嵌着紫色的斑点,如同鲜花一样鲜艳美丽,以此来招引昆虫。同时,在袋口和盖子上还生有蜜腺,能分泌出又香又甜的蜜汁来引诱昆虫。上当受骗的蜜蜂、苍蝇、蚂蚁等一些昆虫,以为这些袋状叶是一朵朵花儿,便飞落或爬到瓶口去吃蜜。由于袋口很滑,一不小心就滑进袋里,掉到袋底的“液池”中。此时,袋口的盖子就会自动盖上,小虫便被关在袋里。
猪笼草不但是很好的观赏植物,而且还有药用价值,具有清热利尿、消炎止咳的功效。
我曾想过:如果猪笼草再大点是不是可以当猪的笼子了。还是不要,这样它会把猪吃掉的。
秋天到了,给大地带来了秋的色彩,而植物园的秋天,更是一幅五彩斑斓的画面。
秋天的植物园是绿色的。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是植物园门口那两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仍然绿得那么浓郁。听老师说,这几棵大树已经在这儿生存了几十年,它们的树干又粗又壮,估计要十多个同学才能合抱住它。站在树下抬头望去,它像巨人一样张开巨大的手臂,把头顶的天空几乎都遮住了,给秋天的植物园带来了勃勃生机。
秋天的植物园是黄色的。树叶们经过无数次秋雨的洗刷,慢慢由绿变黄,开始枯落。一阵风吹来,树叶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大树妈妈的怀抱,纷纷落到泥土里,化成养料来回报大树妈妈的养育之恩,给秋天的植物园带来了浓浓的深情。
秋天的植物园是红色的。这是枫树一生之中最美丽的季节。枫树像一把把红色的大伞,把天空也映得火红火红的。看着秋风吹过,漫天飞舞的枫叶,让人不由得想起“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诗,给秋天的植物园带来了诗情画意。
秋天的植物园是欢乐的,来这里秋游的同学们让植物园活了起来。迷宫里同学们愉快的笑声;五彩雨衣拼凑的临时“餐桌”旁,我们狼吞虎咽的表情;草地上你追我赶的嬉戏声;老师们脸上慈祥的笑容;半空中同学们吹飞的五彩泡泡和舞动着的美丽彩带,是植物园最美丽的景色。
啊,秋天的植物园是美丽的、五彩的、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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