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位一贫如洗的工匠。他在作坊里干完活儿,常去拜访住在不远处的一位富翁。
工匠敲敲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在陈设豪华的内室里,他毕恭毕敬地站在尊贵的富翁面前,脱帽鞠躬。
“怎么,老弟,需要我帮点什么忙吗?”有一天富翁问他。“我发现,你常来看我,鞠个躬,然后就一声不响地空着手走了。假如你需要什么的话,就请说吧,不要客气!”
“谢谢您,大人!”工匠恭敬地回答。“我到您这儿来,是为了倾吐内心的苦衷,并且看看,富人是如何生活的。只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才有这种福份。遗憾的是,像您们这样的尊贵富豪却没有这种福份。您们无处倾吐心中的苦闷,因为周围住着一群都像我这样的穷苦人!”
“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
高中的语文课或大学的文学史课程,依旧注重自由自在的阅读,没有那么多“先修课程”的限制,也不太讲究“循序渐进”。面对浩如烟海的名著或名篇,你愿意跳着读、倒着读,甚至反着读,问题都不大。这也是大学里的“文学教育”不太被重视的原因——“专业性”不强,缺几节课,不会衔接不上。
可这正是中学语文或大学的文学课程可爱的地方,其得失成败不是一下子就显示出来的,往往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比如多年后回想,语文课会勾起你无限遐思,甚至有意收藏几册老课本,闲来不时翻阅。另外,对于很多老学生来说,语文老师比数学、英语或政治课老师更容易被追怀。不仅是课时安排、教师才华,更与学生本人的成长记忆有关。在这个意义上,说中小学语文课很重要,影响学生一辈子,一点都不夸张。
语文教学的门槛很低,堂奥却极深。原因是,这门课的教与学,确实是“急不得也么哥”,就像广东人煲汤那样,需要时间与耐心。如何在沉潜把玩与博览群书之间,找到合适的度,值得读书人认真思考。
今人读书如投资,都希望收益最大化。可这一思路,明显不适合语文教学。实际上,学语文没什么捷径可走,首先是有兴趣,然后就是多读书、肯思考、勤写作,这样,语文就一定能学好。《东坡志林》里提到,有人问欧阳修怎么写文章,他说:“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自工。世人患作文字少,又懒读书,每一篇出,即求过人,如此少有至者。疵病不必待人指摘,多做自能见之。”这样的大白话,是之谈。欧阳修、苏东坡尚且找不到读书作文的“诀窍”,我当然更是“无可奉告”了。
这是一个混浊的池塘,池塘里生活着许多泥鳅、青蛙,还有一条美丽的金鱼。每天,泥鳅、青蛙在池塘里欢快地游戏,他们把这里当做天堂。而金鱼却整天无精打采的,她认为这个池塘的水又浑又脏,玷污了自己美丽的外衣,她也从来不屑与泥鳅、青蛙为伴,她总觉得他们的身体太脏,不配和自己在一起。金鱼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个池塘,游到一条清澈的小河里,因为只有在那里,她的美丽才会得到展示。
终于有一年,这里下了很大的雨,池塘的水面涨了起来,并与附近的一条小河连在了一起,金鱼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她拼命地游呀游,终于游出了池塘,进入了她梦寐以求的小河里。洪水过去了,小河的水清澈见底,清得能看到河底的细沙和鹅卵石。金鱼终于找到了展示自己的舞台,她洗了一个澡,洗掉了从池塘里带来的泥沙,然后开始忘情地展示着自己金色的鳞片、轻盈的尾翼。就在这时,一只觅食的水鸟在空中飞过,他突然看到了河里的金鱼,便一下子扎到水里,把金鱼叼走了。
语文最难,作文尤难。连语言学家张志公都说,“作文是难中的老大难。”
作文分在语文成绩中占比甚高,盖因为作文水平是语文水平最综合的反映。按照因果关系,作文就是平时语文学习的“果报”。因此,要想写好作文,也是“功夫在诗外”——需要先从学好语文开始。
学好语文,又谈何容易。语文难学,难在知识点散乱,没有层次和条理性;难在语文成绩不易提高;难在老师好教,学生难学。学好语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如同老虎啃天,无从下口。
虽然如此,也不是没有办法。不然,怎么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呢。
首先,要用功在平时。字词和名句的积累要在平时,对课本的学习,课外材料的阅读也要在平时,对生活的观察,对生命的体悟,更要在平时。用功在平时,依靠学生本人学习的自觉性,主动性,这永远是第一位的。
本文重点探讨一下语文学习中的教。教学相长,希望因此能对学生的学,有所助益,就算一件善事了。
语文说难学,是从学好这一面讲的。硬币的另一面是,语文好教好学,这是从“混”这个角度讲的。是啊,作为中国人,中国话,谁不会说呢?中国字,谁不会写呢?有意思的地方也在这里,有几个人写的一手好文章,写的一笔好字呢?
“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讨源,虽幽必显。”(《文心雕龙 知音》语文的课文学习,情是线索,沿着这条线索,沿波讨源,就能明白作者要阐明什么思想,或表达什么样的感情。这是学习语文的初阶。
以颂读,迈上“境、情、意”三个递进的台阶,能做到“耳醉音,心醉情”,这是学习的第二个阶段。应试教育的弊端之一,就是肢解了语文的整体之美。它过分强调字词句段的理解,语义语音的正确,往往让学生得到的是瞎子摸象的认知,却失掉了“得意忘象”的审美体验。颂读也往往也是教师忽视的教学手段,岂不知“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还是有着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性做基础的。
不讲之讲境最高。以前闻一多先生在青岛大学(今山大讲古诗,常常如鲁迅先生写到的他的塾师(《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样,自我陶醉的吟哦一番过后,即宣告下课。但他的学生中,还是有像臧克家,陈荒煤等一批有影响力的诗人,作家。老师都应该是大气功师,把课堂变成他的'气场,让学生体验到语文课是一首诗,一首歌,一幅画。这样的课,才美。这样的课堂,才美。这样的老师,才美。又有谁,不爱美,能拒绝美呢?
一点浅见,期与同好语文者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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