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我发现班级里热闹非凡,大家七嘴八舌:你带了什么呀,我跟你组队吧……
开始向目的地进发,我们迈着整齐而从容的步伐,大步向前走去。一路上看到了熟悉的风景:茂盛的行道树,发黄的枯草,还有花坛里盛开的鲜花,还有走在行人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连司机见我们过马路都停了下来。
我们在路过玉海广场的时候,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我们顿时寸步难行。树枝随风飘舞,好像是在跳舞。望着它们,不禁想:凭什么你们这些树可以在风中这么潇洒地飞舞,可我们却如此狼狈,我真羡慕你们!
经过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了万松广场。老师告诉我们务必要排着整齐的队伍上万松山,不许插队。我们又失望了,去万松山比去万松广场更老土啊!
我们在快接近山顶的附近,寻找属于我们的野餐营地。大家蜂拥而至,拼命抢最佳地盘。结果我们组势单力薄,只能另寻出路。我和陈子烁、陈力溥做开路先锋,发现了一条小道。进去之后,豁然开朗,里面有个十分宽阔的水泥场,还有一座公厕。四周种满了大树,地面有些零散的树叶。我担心这里是不允许我们野炊的,结果组员说:“其实进了这条小道的好处,一可以随时解决我们的大小便问题,第二还很安静,没有行人干扰,再说了这里很干净,有没有臭味……”大家一致同意在这里野炊。
说是野炊,其实是没有炊烟的'聚会。大家各自拿出自己带的食品和组员一起分享。吃得可有滋有味了!
“嘿,我带的海苔你最爱吃了,给!吃吧!”
“我最爱吃的CC果卷,谁要啊!”
“吃一点QQ糖吧!”
“这是可乐糖,你想要吗?”
在这次秋游中,我有幸认识了一位 陈老师,她是我们班的副班主任,虽然她没有教过我们课,但是我俩交流之后,她提醒我:“你为啥说话时,总是背对着我啊!”后来爸爸告诉我这样子是不礼貌的,跟人交流时一定要面对对方,眼睛要正视,不要随意打断别人说话。看来这个小毛病是非改不可了!尽管我们还很陌生,但是我还是很感谢陈老师对我的提醒。
时间已是炎热的中午,我也该结束这次秋游了。今天还真是开心呀!
我的表弟站在一面镜子前哈哈得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问道。弟弟遮掩着笑。我着急了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啊”说着我就慢慢地走开了。
“姐姐,姐姐,好,我说。”弟弟指着镜子说。我走近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就问“弟弟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姐姐,姐姐,你看这镜子中的`人怎么都那么胖啊!胖得像一头猪。”弟弟说着。我哈哈大笑起来,“镜子中的人是猪,那你就是猪。”
弟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镜子中的是猪,我就是猪?”弟弟很疑惑。
“因为镜子中的人是你啊!”
“为什么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我并没有那么肥啊!”弟弟摸不到头脑。
“因为这是哈哈镜!”
“哈哈镜”,“哈哈镜”弟弟一下喃喃自语着。
“哈哈镜,哈哈镜是什么东西呀!”
“这这……这我也不清楚啊!”
今天,我想到以往的这些旧事,我就会哈哈大笑,感觉以前的弟弟的表现非常的稚嫩。现在的弟弟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了。
蜗牛的壳薄薄的,上面有一圈圈的波纹,那就是蜗牛的小房子。无论走到哪里,蜗牛都要背着它的房子,一年四季也不嫌背负的辛苦。它的眼睛小小的,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在眼睛的上方有一对细细而光滑的触角,这对触角是用来探路的,蜗牛出行总是谨慎小心,先看看周围有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它就缓缓爬出来。
我取来一片菜叶,开始观察它怎样吃食物。蜗牛好像很胆小,久久不肯出来,当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我把蜗牛拿起来,却意外地发现菜叶上有一个很深的缺口。小蜗牛吃东西十分挑剔,有时我把发黄、腐烂的菜叶给它吃,即使饿了,它也不会吃一口。
我用纸板做了一个盒子,把蜗牛放进去,让它自由自在地爬来爬去。蜗牛爬过的地方有一条白色的痕迹,痕迹上有一些粘液,我一摸:咦,好粘啊!就像透明的胶水。有空的时候,我就趴在盒子边,静静地看着我的蜗牛,有时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去碰蜗牛的眼睛,它就把眼睛缩回去了,过了一会,又伸了出来,啊!这太不可思议了,蜗牛的眼睛竟然可以伸缩。我于是去问爸爸,爸爸说:“这是蜗牛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而且它的触角还能辨别道路和声音。”
在潮湿的土地上,蜗牛只要看见有洞,它们就在那里产卵。过不了多久,小蜗牛就在温暖湿润的土壤里孵出来了,又开始了新的生命。
听妈妈说,蜗牛是野生的,它们有自己的生活规律,不能家养。虽然不舍得,我还是听从了妈妈的安排,把小蜗牛放进了菜园的草丛里。
当我的笔尖再也触动不了一丝真挚,当我的笑容再也勾勒不出一分想念。你是否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男孩为你写下生命的誓言。年华流逝,岁月消沉。往昔不负存在
时间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远不会老去。
是否还该靠近,有一天终究会被时间分离。
是否还该期待,有一天梦想会变得支离破碎。
是否还该微笑,有一天笑容被用尽,就只剩下了痛楚。
是否还该流泪,有一天看着她走,却选择沉默,发现泪水只不过虚伪的表现。
当所有可能的假设都变成离开的理由,是该为猜中假设而高兴,还是该为选择离开而悲伤。
那些一次次的理由是心灵的自我安慰,还是屈服于现实的借口。
我们只能说,当面对很多人时,我们选择沉默。当只剩下两个人时,我们只是看着,说着一些陌生的话语愈加沉默。是习惯了还是妥协了?那天,风很清,云是浅白色的,天空是那种淡淡的蓝色——那天,很单纯,天空只有2种颜色——那天,很孤单,天空下只有两个人——那天,很冷漠,两个人只有只言片语。
是谁让我们沉默?是谁封冻了内心?是谁把谁静静地放置,留下一种莫名的悲哀?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孤单的街通向无穷的黑暗,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让人心寒。就在昨天,我们还信誓旦旦地靠在一起。明天,却各走一方。是我们不相信爱,还是爱早已经被埋入深谷。或者,根本都没有爱。
是我们习惯了把言情小说的`悲欢离愁加载到现实生活中而无法自拔还是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我们加以虚幻,以及于离去已成一种习惯,幸福必须铺垫上一层眼泪。
事实上,从一开始,这就是错的。现实又怎么能成为虚幻,这本来矛盾的两种事物又该如何加载到一个幸福的结局上呢。
是谁打破了往昔的沉寂?
原谅我,离开的这么早。连呼吸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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