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我们学校组织了四至六年级同学到宁波逸夫剧院观看了滑稽话剧《青春跑道》。
厚重的幕布在轻松欢快的音乐声中拉开了,一个关于中学生的校园故事由此上演了。其中有一位胡晓甜同学,母亲是下岗工人,家里条件非常差,但她学习却非常好,而且还能自食其力,帮助妈妈减轻负担。而陶伟同学却是一个家庭富裕的学生,但他能帮助同学,把一台笔记本电脑送给胡晓甜,可胡晓甜没有接受,并说“我不希望依赖别人,我要靠自己”。看到这里我很感动,也很惭愧。我总是依靠大人,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对于大人的付出总是认为是应该的。不高兴的时候,还会冲他们发脾气,特别是让我学习时,我就会感到烦。对比胡晓甜,我真惭愧啊!以后我也要努力学习,控制自己的脾气,要多帮大人干点力所能及的事。
剧中最有意思的是陶伟的爸爸,他是个好爸爸,虽然他把陶伟管得紧,还限制陶伟出门,让他做一大堆像山一样的作业,但他也是希望陶伟能成材,他用另外一种方式爱着陶伟。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过,他有一件事情做得不好。那就是偷看陶伟的。日记别人是不能看的,那可是个人隐私。希望陶伟的爸爸以后可不能再偷看陶伟的日记啦。
剧中还讲了其他几位同学的故事以及一个另类的辅导员老师,那个老师老把“老师”念成“老西”,害得我学着学着也要把老师念成了老西了。
这个时而幽默时而感人的话剧在“千里难寻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的歌声中结束了。虽然这个节目只有短短的一个小时,但让我领会了什么是仁爱、宽容和友谊。
今天,学校请来了黄花甸吕家班的老师来给我们讲皮影戏的由来,皮影戏它是由驴皮制作的,并且还得是三年以下的驴皮,因为驴皮它制作出来的皮影是透明的,上色也十分好上。皮影戏是世界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通常,常见的刻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根刀,另一种是拉刀。岫岩皮影戏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皮影戏的特点是南唱女腔,分别分为大噪和小噪。
皮影戏开始了!画面上,缓缓慢慢的出现了金斧头三个字,金斧头的主人公是王小二,王小二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把斧头掉进河里,这时,有一位老爷爷从天上来了。说:“孩子,你为什么哭?”王小二哭泣的说:“我的斧头掉河里了!”老爷爷说:“那我帮你拿上来吧。”王小二又说:“爷爷你不能下去,水很深,两旁的山又这么高,你不能去,我宁愿被东家打死也不让你去!”老爷爷又说:“好孩子,好孩子,孩子,你看哪里有一只兔子。”就在这时,老爷爷下去拿上来了一把银斧头,老爷爷给王小二,他没要并且说:“这不是我的,我不能要。”老爷爷又变成一把金斧头,给他他还是没要。老爷爷没有办法只好让河里的青蛙把之前的斧头捞出来。老爷爷走之前说了一句话:“孩子你一定会幸福的!”东家知道了这件事,第二天也用同样的办法来骗老爷爷,骗到了金、银两把斧头,老爷爷走之前说:“一定要拿好!”东家正在琢磨再怎么骗老爷爷的时候,两把斧头突然飞了起来,东家在追斧头的时候,掉河里淹死了。
女人站住了。
老人打开窗子,朝着这边点了点头。
他是在向我打招呼吗?女人心里暗自想道。她所住的房子上面一层是空着的,下面一层是一个工厂,这会儿早就关门了。女人于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作为对老人的回应。只见老人又冲着这边点点头,同时伸手去摘帽子,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头上并没有帽子。老人转身消失在了后面的房间里。
很快,老人又出现在了窗前。这次,他的头上多了一顶帽子,身上加了一件外套。他脱下帽子,微笑着向女人致意。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开始挥舞起来。一开始,是轻轻的,接着,越来越激烈。他把身子倾在窗台上,让人不得不为他担心他的整个身体会从窗子里跌出来。女人有些愕然地后退了一步。
这时,窗子对面的老人一抬手,将手中的帽子远远地甩开了。同时,他将围巾顶在了自己的头上,就像一个穆斯林人一样,将自己的头包裹了起来。接着,他将双臂交叉,合在胸前,开始鞠躬。每次抬起头时,他的.左眼都闭着,仿佛在向女人传递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某种秘密信息。女人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她突然发现,窗子中出现了两条穿着窄窄的、打着补丁的丝绒裤子的双腿。老人在做倒立!当他那满脸通红、满是汗水而又兴高采烈的脸重新出现在窗前时,女人终于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老人仍然没有停下来。他披着一个床单,在两个窗子前交替出现。三条街道以外的警局接到了女人的电话,女人在电话中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十分激动,以至于警察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刻,对面的老人笑得更厉害了,脸上的皱纹堆成了一团。他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模糊的手势,在脸上一抹,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似乎,他的笑容已经瞬间被他攥在了手里。女人一直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直到警车赶到楼下。
女人气喘吁吁地跑下楼。警车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一群人跟着警察和女人上了楼,有好几个甚至跟到了最后一级楼梯上。他们凑在一起,好奇地等待着——先是有人上前敲门,没有人应;然后按门铃,仍然没有回应。作为训练有素的警察,打开一道门并不是难事——门很快被打开了,干净利落。顺着窄窄的走廊,他们终于捕捉到了走廊尽头隐约的灯光。女人蹑手蹑脚地,紧紧地跟在警察后面。当通往里间的那道门被打开时,只见老人背对着他们,仍站在窗子旁。他的双手拿着一个大大的白色的枕头,放在自己头上,又拿下,不断重复着。那样子仿佛是在告诉什么人,他要去睡觉了。而他的肩上,还披着一块地毯。众人几乎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老人仍然没有转身——这个老人的听觉已经非常迟钝了。女人的视线越过老人,望向对面,她看到了自己家那扇昏暗的窗子。
就像她所想的那样,底下那一层的工厂已经下班了。不过,在她家楼顶上,不知什么时候搬来了一对小夫妻。在他们房间的窗子旁,有一个围着栏杆的儿童床。一个小男孩正站在里面。
这个小孩儿头上也顶着一个枕头,身上披着一个床单。他不停地在床上蹦着跳着,朝着这边挥动着双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他先是笑着,接着,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随即,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仿佛他在一秒钟之内将自己的笑容攥在了手中。紧接着,小男孩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笑容抛到了所有目瞪口呆的人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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