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新年即将到来。今天,我们一起随着牛通社的小慧姐姐来到了嘉善的碧云花园。参加丰富多彩的年俗活动。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听牛通社大哥哥介绍,今天年俗活动主要有:写春联,打年糕,做腊肉,采草莓。听见消息我们兴奋不已。
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打年糕了。首先,我看见一个石头做的大缸,还有一个特别大的木锤子。只见示范的两个阿姨,一个抡起木锤,重重地砸了下去,年糕中间立刻变成了一个大坑,另一个阿姨沾了点水,把年糕翻了个身。只听“咚”一声,锤子又落了下来。我们一个个都围着石缸,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终于轮到我了!我学着阿姨的样子,与两个小朋友一起合作,把锤子举得高高的,用力往下砸。呀!年糕变成扁扁的了。我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涨红了脸,一锤一锤地敲打在黏糊糊的米糕上。原来年糕是由糯米、粳米和水,掺在一起,靠着这木锤子敲打才诞生的,还是挺费力的。
打完年糕,我们又围着圆桌开始制作喜糕了。喜糕的原材料和年糕一样、我们先把面粉均匀地撒进模具,再倒出,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米糕捏一小团,放进模具,最后敲打模具,将喜糕整个儿倒出来,放在一张粽叶上。只见碧绿的粽叶衬着雪白的喜糕,有的像鱼儿,有的像小花,有的像葫芦,还有的像寿桃。一个个是那么小巧精致,让人馋涎欲滴!我们眼巴巴地看着阿姨将喜糕放进了蒸笼,等待着热腾腾的喜糕早些出炉,好让我们一饱口福。噢!香喷喷的喜糕出炉啦!我们迫不及待地找到了自己制作的那一笼,立刻放进嘴里。软软的喜糕,甜中夹杂着桂花的香味,真是美味极了!
大厅里回响着我们欢快的笑声,这一幕幕充满年味儿的活动,随着相机“咔嚓、咔嚓”地留在了我们的脑海里。回首望去,那碧云花园天台上一串串的酱鸭、屋檐下一块块的腊肉、还有草堂里一幅幅的春联,让我们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我们还将继续循着年味,迎接鸡年的到来!
临近春节,南京、江西等省市遭遇了几十年来罕见的雪灾。虽然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不便,但是丝毫没有减少节日的气氛,反而使今年的年味更浓。
浓在团结,浓在爱心,浓在奉献,还浓在热闹。一场罕见的雪灾使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高速公路等处滞留了大量急切返乡的民工。为了解决他们的困难。我们国家领导,冒着严寒,亲自到一线指挥,解放官兵冒着大雪扫雪除冰,电力工人冒着生命危险抢修被损坏的线路……处处体现着全国人民团结一致,众志成城战胜雪灾的决心。年味儿最足的文化大餐——春节联欢晚会,也临时增加了关注灾区奉献的朗诵。再看超市,已不同往日。超市门口展现着一片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喜庆景象,超市四周挂起了大红灯笼。走进超市,年货大街的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购物的人们有的.推着购物车,有的臂挎购物篮,有的拎着各种物品……
他们在人声鼎沸中来回穿梭着,好像所有商品不要钱似的。抢购着自己所需的精美年货,脸上一个个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年味儿最浓的要数放烟花爆竹了,新年钟声还未敲响,鞭炮声就响彻云霄、震耳欲聋,各种绚丽多彩的烟花把漆黑的夜空变成了五彩缤纷的世界,看到这情景,我不禁想起了王安石的《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年味还有许多许多,如吃年夜饭、赏花灯、贴春联…
电影中的小雅小的时候,母亲就病死了。父亲一直身兼母职,日夜地无微不至地照顾的女儿,而母亲临死前一直写了很多信。母亲死后,父亲就拿信隐瞒小雅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很快就会回来。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小雅就快把信看完了。与母亲相貌长得差不多的人出现了——丁艺。父亲骗女儿那是妈妈。终于有一天,女儿知道了那不是妈妈,是丁艺阿姨。丁艺一直想办法与小雅更好地打好关系。幼儿园的老师跟小雅讲了一件感人的'事就是说阿姨怎么与小雅的故事。最后,小雅接受了阿姨。
小雅从小就认为天上的星星月亮是妈妈的化身,而父亲一直兼担起母亲的责任,给女儿梳辫子、煮饭、关心孩子……虽然小雅天天得到母亲的信,但是心里仍然很想念母亲的。父亲却一直忍着丧妻之痛照顾女儿,多么感人的事迹啊!父亲从没有嫌弃过小雅,而是处处为小雅着想,找来丁艺阿姨,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感受到母爱,不要再失去母爱。小雅自从知道母亲去世了,仍然那么坚强,坚持着自己的信念,晚上看见的星星月亮就是母亲,只要能看星星月亮就等于看见了母亲。阿姨为了得到小雅的“认同”一直坚持不懈地照顾小雅,为了小雅被别人讲闲话,也无所谓。
世界上有多少孩子生长在有父母爱的家庭里,仍然不懂得珍惜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孩子与父母亲一起度过的日子是多么地快乐,哪怕是一次吵架,哪怕是一次玩游戏,哪怕是一次跑步……都应该珍惜那瞬间的快乐,就有可能是毕生的回忆。
我生长在如此幸福的家庭,却不懂得珍惜,真是惭愧。平时,我母亲总是细心的关心我,就算是一声咳嗽,就算是一个哈欠,她无微不至怎样啊!而我说:知道了!你好麻烦啊!母亲虽然这样回答,但是母亲还是无可奈何的一笑而过,次次如此,而我却未能领悟她那母爱的珍贵。吃饭时,她总是细心地夹菜给我,我却一声感谢的话都没说过。母亲仍旧次次都夹我喜欢的菜给我,有时夹错了,我还骂,想到这里,真是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与母亲共度的每一次吃饭。共度的每一次聊天,母亲仍旧没有责怪过我。
我知道妈妈一直在我身后,带着鼓励的目光,含着希翼的眼神,挂着等待的笑容……我将会珍惜与妈妈共度的每一个美好的时光,共度每一次成功的泪水,共度每一次乐而忘返的游戏,共度每一次与妈妈一起的欢声笑语……
仿佛一夜之间,镇上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无数“现刻瓦片”的小摊,摊旁挤满了喧闹吵嚷讨价还价的游人,摊后站立着油嘴滑舌却又分心刻瓦的摊主。我站在街头,脚下依旧是那条麻石板路,却似乎很多东西都走远了。
一抬头,镇口石门上是陶二爷十多年前雕刻的巨型“福”字,“田”中藏“寿”, “口”中藏“禄”,“喜”依“示”边,团团喜气,却又因瓦的灰色显得肃穆起来。“福”下是喜鹊登梅、貔貅招财、麒麟送子、三阳开泰四副吉祥图案,极为传神。穿过石门沿着石板路走,两侧屋顶上青瓦鳞鳞千瓣,古朴素雅,沉稳宁静,纹路古拙若桑间鸡鸣,桃源犬吠,淳朴可爱。
十多年前,小镇尚未被开发成为景区,未被冠以古镇之名。幼年的我热衷于观赏陶二爷雕瓦刻砖。他好两口小酒,颊上微酡,使描样上线条飘逸圆润,下刀时力道匀适,打磨时凹凸有致,上药后浑然天成。一抬腕,是丹凤朝阳,一低头,是鱼跃龙门。凿削铲旋,如写书法,抑扬顿挫间光影流动。陶家一排“福”字瓦简单而各异,掩映着后院小叶黄杨密密匝匝的叶子,流淌着时光静好。
可现在,那些生意红火的摊主并不描样,遑论上药——现刻嘛,效率第一。彼时的认真与虔诚呢,精雕细琢与岁月安稳呢,难道都随着这十余载光阴渐行渐远了吗?我听着耳边高高的鞋跟叩击着石板路,望着尖尖的伞顶划过起伏的墙垣,心下一丝迷惘。
七拐八弯进深巷,熟悉的木门,斑驳的低槛,陶二爷竟一直没搬家。推开半掩的.门,一声旧旧的“吱呀”声还是昔年音客。他正刻一条鱼,砖石中心只寥寥几笔,一条极生动的灰鲫,然觉满砖江湖,烟波无尽。抬头见是我,一怔神,旋即爽朗一笑: “丫头还记得我这老头子?”我可处江湖之远啦!”复又低头。有细密的雨丝飘舞,屋瓦上浮漾着湿湿的流光。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意识到,那些我以为走远的,其实都在这儿,从未走远。也许在深巷里,也许在职业掩映下,陶二爷始终如此,怀着雕刻的信仰刀刀笔笔,岁岁年年。
那宁静空灵的檐雨滴声,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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