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度春花红。原野上,小草都换上了翠绿的衣服,充满了生机。
小草的生命平淡无奇,不用任何人浇水、施肥,只要有一把泥土、一束阳光就能茁壮成长。
到了夏天,小草的生命力越发旺盛享受着草长莺飞的欢愉。但是,夏天的毒日头有些无情,恨不得把绿色烤焦;那热浪一样的风也有些残酷,恨不得把小草连根拔起,而小草不动声色地依然坚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狠心的夏天终于请来了一场狂风暴雨,风雨中,尖刀般的雨点拼命地刺到小草身上,把他们***得东倒西歪。大雨过后,有的小草被打折了腰,有的.身无力气地趴在了地上,不过,他们没有也不会放弃,在灿烂阳光的召唤下,一个个很快地站立起来,挂着雨珠的绿草更加旺盛、清新。
几个月后,秋天已临。树上的叶子和庄稼渐渐变黄,好多生命似乎到了尽头。可是,就是在败叶的脚下,还有一些青青的芳草,这也许是一年中的最后一抹绿色了。也有一些小草变黄了,但他们并没死,依然在冷风中挺立着直直的腰杆,像永垂不朽的战士。他们以大无畏的精神迎接寒冬的到来,大树已经道光叶子,光秃秃的,雪花飘落,再看大树的脚下,仍然可见那一丝丝的绿。小草们笑了: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正像格里唱的,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正像古诗吟诵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小草是一群顽强、可爱的孩子,他们永远挺胸抬头,舒展着翠绿的手臂。
白杨是种奇特的树,其实他也很平常,只不过是他身上的块块伤疤,在日夜闪动着光辉。
伤疤又名节疤,人们若想让他们成为栋梁,必须毫不留情地把旁枝杂干砍掉。创伤留了下来,就成了节疤。
白杨定是委屈,他有他的自由,凭什么让别人干涉。他想反抗,但无济于事。手起刀落,刀不认人,人类象切除肿瘤一样砍去了本属于他的树枝。
ròutǐ的痛是暂时的,区区小伤不会要了白杨的命。虽然他很伤心,但由于没有了旁枝,他一心向上生长,最终成为一棵栋梁。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对于人,外伤不久便会复合,有时甚至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对于白杨,就没有那么走运了。节疤仍会顽强的留在他的身上,留在他的心里。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如果人遇到这种情况,他就有可能认为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怨天尤人,日渐消沉,甚至会懦弱到轻生。但白杨不懂这些,他就不会像人类那样做蠢事。就算他懂,他也没有能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没有能力使节疤消失,任凭他留在自己心里……
待他再大一些,他就会明白,其实,他比人强的多:
他没有人类的羁绊,所以他能一直生长。
他没有人类的懦弱,所以不会去想放弃生命。
他没有人类的自私,所以能坦荡地望向远方。
其实他可能没有注意,他拥有一样东西:节疤。
现在,我们可以不叫他节疤了,叫白杨的眼睛更为合适。惨痛过后,伤疤其实只是存在于他的肌肤。而心理的节疤转变成为一颗颗明亮的眼睛,默默地欣赏着这个世界。
成为栋梁的白杨,不见累累伤疤,但见颗颗慧眼。无需点化,白杨顿悟:最难得的经历是受伤,最明亮的眼睛是伤疤。
后记:白杨问了问成为栋梁的老白杨:“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恣意生长呢?”老白杨笑而不答,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岁月的洗礼,那些伤疤才会真正变为白杨的眼睛。
我的老师姓张,已经40多岁了,张老师看起来为人亲切,本人也是那样,她很喜欢小孩子,爱护我们就像爱护自己的孩子那样,除非我们真个惹怒了她,她是不会对我们发火的。
记得前些天,同学们一起出去上体育课。回来时,顾航宇突然说难受,我回头去看:他的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子了。老师一听就飞似的跑了过去,握着顾航宇的手,亲切的问:“怎么了?”谁知,平时一向严肃的顾航宇竟哭了起来,声音也变小了,对着老师说了几句,没人听清说的是什么。说完,张老师让同学叫来我们的副班主任:于老师,让于老师和她一起把顾航宇扶到办公室,同学们都用敬佩的目光目送着她们三人。
张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我们就像妈妈对孩子,我爱我的老师,你呢?
今天,我躺在无限静谧的草地上休息。在我眼前,视线早已被放大了,我也早已融入其中。这时,一排蚂蚁印入了我的眼帘,我决定好好看看这些蚁中使者。
我跟在它们后面,只见那群蚂蚁整齐的排着队伍,身上扛着刚刚收获的食物,满载而归,不紧不慢得走着,它们的这身力气,使我感到吃惊,它们小小柔弱的身子竟然能扛起比自己大二三倍重的食物,它们的力量是多么大啊。我仿佛也变成了蚂蚁,跟在它们后面。我跟着他们,来到了蚁穴。
虽说是蚁穴,不如说是地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洞。当我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小洞,而是成千上万个洞。原来,每个洞穴都是相通的,它能来你家坐客,你也可以到它家玩,大家互相串串门,彼此交交朋友,叙叙旧。
每个洞都的用处,有的洞用来通风,有的洞用来储存食物,有的用来哺育下一代,还有的则是给蚁王和蚁族居民居住的。在蚁族,洞不仅各有用处,蚂蚁分工也很仔细。一部分蚂蚁是母蚁,用来生幼蚁。而雄蚁大多是被分去打仗,还有一部分是负责寻找粮食,运气好,几十厘米可能就可以找到够整个蚁群吃个丰盛的食物;运气不好,早上几千米都找不到一粒能吃的食物。可是它们就是这么顽强,它们以顽强的毅力。坚信着,找不到粮食势不罢休的精神,在数百平方米的地方一遍一遍的找,数百平方米连人找的都有点大,何况一只只渺小又渺小的蚂蚁了。它们始终不放弃任何一个角落,就算找到了食物,它们也毫无怨言的又长途跋涉的给扛了回来,他们就是以这样的一个精神,使整个蚁族强大起来。
这时,蚁穴外来了“天外来客”——飞蛾,它正停在岸上休息。它怎么也没想到。它的背后正有一双双眼睛,正寸步不离得盯着它,可它还浑然不知。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让它飞了呢?这时,蚁王下令,全体蚁兵出动,按照那么大的猎物,可以够它们吃好几个星期了。紧接着,一群号称拥有数千万规模的蚁群军团出动了。可是飞蛾还不知道大难临头。蚁群军团渐渐出现在飞蛾的视线中,并以最快的速度包围了飞蛾,上千头蚂蚁爬上了飞蛾身上,它们分工有序,有的爬上了飞蛾,与飞蛾作斗争,有的则在下面等待指挥。有的则是指挥着搬运飞蛾的残骸。飞蛾还在挣扎着,不断的摇摆着肥胖的身姿,也不断有一群又一群的蚂蚁又爬上去,迅速在它身上吐蚁酸,撕咬着它,把它分解成一块一块的。战争就是这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除了自保,不然,只有等死了。飞蛾也不例外,它绝望了,它失去了反抗能力,它死了。它的四肢被蚂蚁分解,一一被带到蚁穴。可在战场上牺牲的动物是多么的可怜,但自然界就是这样啊!它们知道,如果没有它们的死亡,就没有蚁族的胜利,上千只蚂蚁将面临着饿死的可能,然而,蚁族也不可能会活下去。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同伴的生命是蚂蚁中永远不变的祖训。
夕阳慢慢的爬上山顶,又从山顶慢慢的进入了地平线中。鸟儿高歌回家,我也起身准备回家。再见了蚁群,再见了死在战场上,为蚁族奋勇***敌的蚂蚁战士们,我想现在,蚁王也一定在为你们感到骄傲,再见了那拥有坚韧不躯的蚁族。再见了!
我的小弟弟长了一双大而亮的眼睛,眼睛特可爱。鼻子尖尖的,小嘴如樱桃般小巧。我一见到他便惊呆了,多美的眼睛啊!美得令我震憾。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美,我心里生起一种爱他的感情。
弟弟胖嘟嘟的,好可爱呀!手舞足蹈的。弟弟爱动,腿特有劲,一挺便站起来了!弟弟爱笑,不管是谁,见了总是笑眯眯的。谁见了都会喜欢他的。弟弟爱说,谁跟他说话,便:“啊哪嫩哥”。那么几句,可爱吧!
他吃奶的样子很认真,仔细盯着奶头,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有时候还用手扑奶头。累了就睡了。他睡着了的样子很可爱,有时候笑,有时候扑。
说了半天,不知道他的名字吧,他叫孙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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