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我和妈妈去紫荆山公园玩。
我们从假山的右边走时,看到路边有一棵白皮松,白皮松的树干是一块一块绿色的,好像穿着迷彩服一样,它很高大挺拔,最特别的是它的树叶,跟一般的树叶不一样,好像一枚枚长针,它的树叶比较 稀疏。妈妈说,这种针状的叶子可以减少水分的蒸发,无论多么艰苦的环境,它都可以茁壮的生长。
然后,我们看到了几棵雪松,雪松的树皮有很多很多锯齿形的花纹,我在树皮上摸了摸,疙疙瘩瘩的非常粗糙,雪松的树干很粗大笔直,它的树枝很特别,左边长一根,右边长一根,一层一层的,很像 “丫”字。雪松的树叶绿莹莹的,像一根根绿色的针,很细,很尖,比白皮松的树叶茂密。我用手碰了一下松针,刺刺的,很痛。远远看上去,小松树像小雨伞,大松树像大雨伞,大松树还有松果,松 果好像毛毛虫,很多小朋友在松树下的草坪上捡松果,我也捡了很多,松果闻起来还有松香味呢。
我喜爱松树,因为它具有坚强不屈的品质,我们应该向它学习!
秋天,花凋谢了,草枯萎了,许多树的叶子都落尽了,松树却在秋风秋雨中舒展着它的枝叶。一束束针一样的叶子在秋风中摆动着,好像在说:“我们不怕风。”
寒冷的冬天,鹅毛大雪在空中飞舞,凛冽的寒风吹着哨,猛烈地摇撼着松树。但是,松树以它顽强的毅力和抗寒力一次又一次地战胜了风和雪,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春天来了,蒙蒙春雨像乳汁一样哺育着万物,松树也在春雨的哺育下开花了,一朵朵黄色的小花长在枝头,迎着温暖的春风,笑着、笑着……
我爱松树,更爱它那种无私的\'献身精神。松树的树干是良好的木材,又可以造纸;松树的叶子可以提炼挥发油;松树的脂液可以做松香、松节油;它的枝和根还是很好的燃料。夏天,它撑开一把绿色的大伞,让人们乘凉;晚上,它的枝和根又可以做成火把,照亮人们前进的路……松树虽然没有鲜花那样美丽、芳香,但是为了人类,它即使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
我呆呆地望着远处的一排松树,默默地想:我也要做一个像松树一样坚韧不拔、英勇不屈的人,做一个终身为祖国、为人民作贡献的人。
笔者,写子画图的用具,现代汉语字典上的第一种解释。如果要说人类的历史是由什么记载传承的,毫无疑问,就是笔。
在笔还没有发明之前,人们以手为笔,以土代纸,开始在上面画几条横横杠杠,或者画出第一只鸟和第一棵树。直到有一天,祖先们发现,要记录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日期、方位、重大事件、晚餐的组成……于是,笔被发明出来了。
一说笔,与炎黄子孙魂牵梦萦千载的毛笔定然当仁不让。一方好墨,一笔狼毫,古代读书人,哪个少的了?一杆毛笔,在无数古人的指间留下厚重的茧。有人练字把屋下的几缸水都磨干了,有人用墨汁浸黑了一个池塘,更有人练字写坏的笔头积了五大簏子。颜真卿的厚重庄严,王羲之的笔走龙蛇,郑板桥的以隶为楷,一杆毛笔何来如此大的魅力?经过千年的沉淀浮沉,毛笔这东西早已不再是东西了,是灵魂之所,是精神寄托,更是文化人物的象征。
一直到了现代,钢笔出现了,矛盾也就出现了。人们一边提高学习吸收新知识、新文化、新事物,一边又激昂地挥洒手中的毛笔。碰撞以时间为推进体,愈演愈烈。最后,毛笔终于败下阵来。于是有了辛亥革命,有了胡适之的白话文,有了纤小的镀金钢笔。文化斗士们陷入了迷茫与彷徨,是前进,还是保留?革新、革新,何时才能新?后来的后来,人们一狠心,将笔倾斜过来,只是手中的笔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惨战并未终结,怎么望也望不到头。
中国人奉行中庸之道,外国人爱用轻佻的羽毛笔。但西方区区百年历史岂能与我中华五千年灿烂篇章相提并论?从笔的这一小面,便看出了个所以然来。也许是我思想封建,个人总是看不上外国人的处事方式与礼貌习惯。毕竟,五千年也不是说轻盈就轻盈地起来的。扯远了,这话题太厚重,我搬不动。
笔触、笔答、笔调、笔钩、笔力、笔路、笔顺、笔体、笔下、笔战、笔债、笔走龙蛇,那么多的衍生,得花多少时间才能看透它的灵魂。
有人说,在这个键鼠时代,笔将会渐渐远离人们的视野。我不信,就凭着那白纸的等待。
笔底有数不尽的哀怨,有道不尽的沧桑,合上扉页,细细得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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