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进考场的门时,我不禁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我今天能走进考场的门,走过了一段坎坷的路。
我的爸爸是一个农民,含辛茹日出而作、日落未息、弓腰驼背、未老先衰,为的就是让我考上大学,出人头地。我争气的考上了重点中学,不幸的是,一件突发的事,差点让我被学校开除。
我的一个同学,外号叫“小局长”,他爸是我们县的李刚局长。不知为何,小局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
一次,我感冒了,第二天小局长也感冒了。小局长找到我,痛骂我传染了他,踢了我一脚。又一次,小局长在学校玩自带的游戏机,被老师发现。小局长说是我借给他的。老师没收了游戏机,叫来我爸爸。爸爸二话没说,摔掉了游戏机。没想到小局长哇哇大哭不依不饶,一定要我赔,最后爸爸赔了250元了事。看见爸爸驼着背一声未哼的离去,我默默流泪。从此我没有心思学习,成绩每况愈下。
我用零花钱买了一本小说书,偷偷在寝室看。小局长是我们的寝室长,发现了叫我把书借给他。拿到书以后,小局长奸笑着说:“你必须听我指挥,不听我指挥我就把书交给老师,让你爸来学校。”我拿着热水瓶,争论了几句,他一脚踢过来,踢到水瓶烫到了脚。这下闯祸了,学校以暴力打同学为名,要把我开除。班主任还算好心,告诉李局长老家是我们隔壁村的,让我爸自己找一找“门与路”,看看局长有没有恻隐之心。
妈妈给爸爸买了虫草燕窝与香烟,让爸爸送去。没想到倔犟爸爸,偷偷把好东西都给了爷爷奶奶,往空包装盒里放了一把菜刀,送去了。一家人在紧张不安中度过了一星期,啥事没有,小局长却转学了。
当然,菜刀的同学与老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有“门路”,从此他们对我刮目相看。而我也有了自信,成绩突飞猛进。
不久前,大家都在传说李局长自***了,用的是一把菜刀。据说,他因为抑郁,砍了自己18刀。痛苦难忍的他,最终跑出家“门”,纵身一跃,从18层楼顶走向“马路”。我真替爸爸捏了把汗,幸好李局长写好了遗书。
送我来高考的路上,爸爸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而小局长,据说早去了美国,也没来送他爸爸上路。爸爸慈祥的对我说:“儿啊,一定要相信党,相信正义终会来临,相信明天,相信敞开的大门,相信脚下的大路。”
李局长的路,挡住了他的脚步,连接已知;高考后我会走出老校门,门是我路的起点,走向未知。
门与路,既有人生的痛苦,也有人生的幸福;门与路,可能是我们的天空,也可能是我们的坟墓。
本文标题先声夺人,不仅能准确切中材料最佳立意角度“自由”与“约束”,而且能体现考生以独到的视角来审视我们如何对待中国民族文化和传统文化,展现出考生对文化的深刻认识。论证过程中,考生能紧扣文题材料辩证地就提出的问题展开深入论述,立意深远,且具有一定的启发作用。同时,以莫言“接地气”而成“大器”与当下“漠视传统文化”的现象展开对比论证,反复强化文章的中心论点:心怀着民族敬畏感,用心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带着镣铐舞蹈,有效增强了文章议论的气势。此外,文章虽为考场作文,但文句大气磅礴,且不失深刻意蕴;引用恰如其分,文采斐然,是一篇名副其实的考场佳作。
现代刑侦理论中总有凭笔迹辨人一说,因为一个人再怎么隐藏、伪装,流在骨中的血脉是不变的,而笔迹如是,文章亦如此,于书山稗海中沉潜含玩,钩沉觉隐,一旦发而为文,纵有千万般隐匿修饰,字里行间总是风流个性,不可抑勒。
普鲁斯特早年时发表过一些小说与评论,纵然与举世闻名《追忆》一文相差颇多,不论从语气还是行文方式都有不同,但若仔细品味,他那对于细微事物的把握自始至终都融在了文章的骨子里。“气味与滋味却会在形销之后长期存在”,它们“以几乎无从辨别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撑起回忆的巨厦”。他的风格就如同他的气味,别人模仿不来,他也去除不了,无论是什么内容,挥之不去的总是“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感。
所以,不论是作家还是平凡人,一旦拿着笔写下字,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思维、人格的一部分展现出来,而历史洪流可以湮没人的生理性存在,却永远无法改变人的思想存在,那么文字便是传递思考与精神的最好载体,即使手稿丢失,复本重印,一个人留在文章中深层次的精华却会在时间的积淀下长盛不衰。哪怕他故意戏弄人世,隐藏自我,句式可以转换,语气可能颠覆,但文字中埋藏的个性和独有的特点总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值得我们玩味深思。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想,大师大多在时间上离我们遥远,如果没有这些可以彰显其风骨的经典之作,他们又怎能令我们无端钦慕?“似曾相识”的绝不只是表达方式,而包括一个人的血的烙印、思想的高度、思考的方式及其独特的“掌纹”。
就像伍尔芙自然流露的女权主义思想,哪怕在《墙上的斑点》中也略有体现,而古斯塔夫·福楼丁的细致与抑郁即使在这样明快的“我注定了要做风琴的手摇柄,而你要为你爱的生活而生”一阙情诗中都能流露,更不必说大先生的战斗、批判与血性。艾略特的哲学思考与反省,“山的那边,雷声轰鸣”。就算是当年法国一位著名批评家模仿意识流大师乔伊斯的笔法挑战意识流小说,大众仍能从一个个细微之处看出他的独有风格。毕竟,“似曾相识”不只是普通的一个词语,它能让人们循着气味,找到当年给你以震撼的那只燕来,无论它是否回归,熟悉之感早已汇入骨血,化为纯酿,让你在作品中沉醉入迷。
纪伯伦曾写道:“死亡改变的只是覆盖在我们脸上的面具,农夫依然是农夫,林居者依旧是林居者,而将歌声溶入微风中的人,他依然会对着运转的星球歌唱。”作品中深层思考就如同那个歌唱微风的人,无论面具怎么多样,你仍然可以看见那最本质的东西,毕竟“似曾相识燕归来”。
心在,则无所不能。——题记
心在何处?
阿基米德说,我的心在数学那儿,于是有了“让我画完这个圆”的千古绝唱;钱钟书说,我的心在文学,于是有了目不窥园,名满天下;“扫把姐”说,我的心全在那一把扫把上,于是那把扫把像有了灵性,与她共舞出无限曼妙风情。
心要在,在所爱之处。
“千年沧海上,精卫是吾魂。”文天祥的浩荡正气,仍激励着炎黄子孙。砰然令我心动的,是他至死不渝的报国之心。他将一颗心安放在日渐式微的国家上,一切行动便都有了落脚点。一切战役,一切悲愤的诗,便都有了共同的根源,那便是对祖国的深沉的爱。心系国事,便有了那份勇气,以匹夫之力,欲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林觉民何尝不爱妻子?只是对国家的大爱使他抛却儿女私情,投身于挽救危亡的事业。心在所爱之处,即便雷霆轰击,亦不动摇丝毫。
心在所爱之处,便有了那种力量,能够承受众人的冷眼,即使荆棘遍地,也踽踽前行。还记得那个潦倒的老人,“集腋成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当屡试不中的蒲松龄开始各处搜集奇闻逸事时,人人都以为他疯了,但在看过《聊斋志异》后,却不得不感叹那是一部“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的旷世奇书。正是有着那份信念,一心扑在文学上,他才能不理会众人的非议,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前行。纵使险阻无数,他只坦然视之。
有些人将心放错了位置,便只能品尝失败的苦涩。唐玄宗爱着杨贵妃,沉迷于“温泉水滑洗凝脂”,换来的却只是“此日六军同驻马”,马嵬兵变,大唐风光不再。现在的一些人爱著名利金钱,向往高guan厚爵,换来的却只是贪婪的双眼与累弯了的腰杆,却再也找不回“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可见,选择所爱,也应慎重。
心在何处?
有些人不知心在何处,便只能“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有些人找错了所爱,便只能如无头苍蝇,乱飞乱撞。而有些人,找对了心的位置,方不惧艰险,矢志不渝。
找回自己的心吧,找到你所爱的地方,将他安放。别再羡慕别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只要心在,你也能做到。
心在,则无所不能。
点评:本议论文的话题非常有时代气息,围绕最近困扰大众的老人倒地扶不扶这一观点进行了冷静而全面的综合分析,考虑的角度也很周详,最终从自身以及社会道德两方面提出了具体解决方法。笔调深刻,论证有力。是难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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