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粗心的妈妈,她经常使我和爸爸哭笑不得。
除夕那天早上,三哥从浙江带回些海鲜。有黄鱼、白鳊、扇子鱼。三哥告诉妈妈蒸鱼的方法:先把鱼洗干净,然后在鱼身上撒少许盐和味精,最后放三片姜去腥。妈妈按三哥教的方法去蒸鱼,不一会儿鱼蒸好了。远远就闻到一股香味,我真想夹一块尝尝。终于吃饭了,我迫不及待的夹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呀,好咸啊!我赶紧吐在地上,伸伸舌头,弄得大家哈哈大笑,只有妈妈不好意思笑出来。
我告诉妈妈:“海里的鱼是喝海水长大的,海水是咸的,所以鱼也是咸的,你蒸的时候应该少放些盐。”妈妈听了我的话,点点头说:“我还真忘了这点,还是我的女儿知识丰富啊!”
你瞧,我的妈妈多粗心呀!
丈夫看了那两个天使般的孩子,笑了笑,朝桑娜点点头道“桑娜,你做的对!”
看见丈夫的动作,听见丈夫的语言,桑娜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丈夫没有赶走孩子意思,桑娜满脸笑容,这时的她,没有岁月带来的皱纹,没有劳动带来的粗糙,没有辛苦带来的白发,只有那微笑时似少女般的脸蛋洋溢出那满满的兴奋。以后,早上,桑娜下地干活,丈夫出去打鱼,回来时,在有没有累的感觉
虽然生活不富裕,但却幸福满满,孩子们长大后,都有了工作,赚了钱,也是第一时间给父母寄回去,还常常会去探望,丈夫和桑娜就这样愉快的与孩子生活着……
“快,穿上防晒衣,再喝一口水!炎炎夏日中,那一滴滴落下的汗珠是心与心的共鸣,爱与爱的默契,一股暖流在心底缓缓流淌……翻开记忆发黄的扉页,成长路上,有你相伴,真好!
记得那是烈日炎炎的暑假,热浪扑卷而来。平日里在太阳底下泛着绿光的柳树,此时已无精打采。四周的蝉声此起彼伏,仿佛也在埋怨着这夏日的燥热。就在这个正阳当天的中午,我要去上辅导班。
辅导班离家有三里多远,我未满十二周岁,禁止骑自行车上路,只好让年过花甲的奶奶骑自行车带我上辅导班。
吃过中饭,奶奶便带着我上路了。“吱嘎——吱嘎——的自行车在空荡荡的路上回响,老旧生锈的自行车承载着我们两个人艰难地前行。
“奶奶,你带着九十多斤的我一定很累吧?我关心地问道。
“是啊,你九十多斤当然累呀!不过只要你认真读书,再苦再累,付出再多,我也愿意!奶奶气喘吁吁地说,“快,你穿上防晒衣,再喝口水,别晒红了脸,又渴了自己!
“哦。我点了点头。奶奶仍在不停地踩着踏板,上身随着每一次用力蹬踏而左右晃动着。这时,我发现奶奶的呼吸声更沉重了,原来奶奶正在骑一个比较陡的上坡,我连忙说:“奶奶,我下来走一会儿吧。
“没事!奶奶下了自行车,摆摆手道,“我下来推自行车会省力一点,你不用下来了,省得累着。
我坐在自行车上,看着奶奶的侧颜,她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时不时化为一颗颗豆大的`珠子流落下来,脸上布满了皱纹,此时此刻,我的眼睛刷的一下红了:从小到大,我的爸爸妈妈常年在外,是奶奶帮我一手带大。奶奶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少辛酸的汗水。奶奶,有你真好!
这个上坡终于爬完了,过了桥就是下坡,骑下坡就舒服多了,迎面而来的风,体贴地将奶奶头上的汗珠拭去几分。
过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辅导班,我下了车,看着奶奶在风中凌乱的头发,瞧看奶奶在烈日中流下的汗珠,对奶奶轻轻说了句:“奶奶有你真好!奶奶听了我的话,笑了,笑得像一朵菊花,那么美,那么自然。
花开花落,细水长流,不经意间,几度春秋早已从眼前翩然而逝。但是,我忘不了您的汗水,您的笑颜。奶奶,有你真好!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我拼命挡住厨房的门,对闰土的父亲说:“让闰土留下来吧,让他跟我一起念书,好不好?”闰土的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我何尝不想让他念书呢?”沉默了一会儿,又高声说道:“闰土,明日我们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说罢便离开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亲:“爹,让闰土哥留下来行吗?让他和我一起念书,我知道爹心肠好,一定会答应的!”父亲没出声,先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人猜不准他究竟同不同意。接着,父亲也拖着步子离开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极了。这时,厨房的门开了,闰土从里面出来了,眼睛发红,脸上的泪还未干。他把我拉起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头不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我得走了!”半晌,闰土突然说道。“非走不可吗?”我有些急了。“嗯。”闰土点点头“家里忙,又种地,还得卖粮食;父亲毕竟年龄大了,没我灵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听着,一言不发,第一次听说乡下人这么苦。无奈中,我只好踱着步子离开了,闰土紧跟着也闪进了他父亲住的那间小屋。
我绕到前院,看到院里的大树下,父亲正和闰土的父亲交谈着,我便躲在门廊下偷听。看上去两人神情都很严肃。
“一定要走?”父亲问。“嗯。”闰土的父亲点头道:“家里要种地,夜里那些老鼠、猹就来啃东西,我动作不快,眼神也没闰土好,哪里捉得住呢?闰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饭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饱,哪里行。闰土回去可以给帮帮忙,唉!能帮一点是一点吧。”沉默片刻,父亲又说:“我家树人很少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玩伴,见多识广,懂得多,两个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让闰土也能念书啊,念书的'人,哪像我们庄稼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听到这儿,我就听不下去了,贴着墙根儿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坐在树下想着。
怎么会吃不饱呢?不是自己种地吗?为什么不能念书呢?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越想越不明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头去看,紫色的圆脸,银项圈,小毡帽——闰土!我急忙起身。
“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愣?”闰土笑起来,嘴角开始向上翘。我这时才发现太阳已经偏西了,寒风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样。”“是啊,估计我回去还能再捕次鸟。”闰土指着身旁的梧桐树说:“这梧桐树能长好大呢,夏天我们经常比赛爬树,看谁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树杈上,猴子似地,荡也行,翻花儿也行,我都会!看谁翻得多,花样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来吗?”我听得正高兴,忘了闰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稳点儿啊,一开始在矮点儿的树杈上翻,越来越高……”闰土兴高采烈地讲着,我也听得入了神。
时间过得飞快,夜幕织上天空,母亲来叫我们吃晚饭了。我没胃口,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觉得睁不开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结了层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声喊着:“闰土,闰土!”可哪有闰土的影子。我还没与他道别呢,他怎么就离开了?银晃晃的雪地里,我呆呆地站在那,嘴里冒着白气。
突然,我感到背后有人,转过身,明晃晃的银项圈映入眼帘——闰土!闰土还没走!我急忙跑过去,但不知该说什么。到是闰土先开了口:“一大早就发疯,你还没醒,我怎么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终于说:“真要走了?”闰土不语,只是点点头。“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几日吗?”“不行啊,正月过了,就该种地了,可不能让爹一人在家里奔忙。”我很失落,心里酸酸的。
闰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没事儿!赶明儿你到我们这儿来,晚上我们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迟疑片刻,点点头。
这时,闰土的父亲出来了,将一个布袋放在大门口的马车上,回过头来说:“闰土,该走了!小少爷,过些时日我就又来你们家做工了,说不定啥时候,闰土就把我顶下了。”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闰土的手,闰土慢腾腾地坐到马车上。
“再见了,闰土!”
马儿跑起来,车子晃动着走了。我追在后面跑啊跑,直到怎么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着他们远去,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时常想起闰土。我多想去闰土的家乡看看,可一直没有机会。
就这样一直惦着闰土,可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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