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太阳升起,我总会想起你的身影,你如太阳,俯视着,用金黄的光芒无私的照耀每一处。
你的步履是匆忙的。
你穿着普通的清洁工制服,但它在你身上却又不一般的气质。你说,你干清洁工只是因为你喜欢城市清爽的感觉,你喜欢每一处干净的土地,你喜欢每一处绿色的草地。那天傍晚你依旧做着工作,一个中年妇女背着她的孩子,露出焦急的神色,你急忙去问了,她说,她从离城镇很远的乡下赶来,为了带孩子看病,你二话不说直接从她背上接下孩子一直跑到医院,扫帚扬起的灰尘如若你的心底,向每一处空气散发热忱。
你的后背是坚强有力的。
你曾经说过,我们都在一个蓝天下生长,也许我们不认识对方,但也是同舟共济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也许,上天和你开了个玩笑,竟在2008夜晚,突如其来的地震把一切都销毁了,许多人没能逃出生天,早上,消防官兵搜救人员,听虚弱的一声“妈妈,救我,我害怕……”他们全力施救小女孩,一层一层把压在她身上的石块移开,石头的碎渣落在你身上,你喊出一声:让女孩先走。小女孩毫发无损而你呢却伤痕累累,你用全身护住了女孩,你获救时,在场的人都泪流满衫。你多么伟大用你坚强的后背保护了一个小女孩的生命,你全身都在滴着血,而你却依旧强颜欢笑。你把生的希望给了别人,死的危险留给了自己。你的这种精神,比玫瑰还芳香,直流进人们的内心。你的身躯多么娇小又多么强壮。
在花儿的世界里,那里保留着你的阵阵芳香;在树林的绿叶里,那里收藏着你的声声歌声;在人们的眼里,那里看见了你的炽炽真心……
纵使时光流逝,穿越千年万年,木兰,你依然是我最敬佩的人。
叹息一声又一声的传了出来,小小的房屋里木兰织着布。听不见机杼的声音只听得到木兰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爹爹身弱年老,你又没有兄长,恰好生不逢时的正逢可汗点兵。面对这样的局面你的心可曾慌过?你无奈,最终选择替父从军。这一走就是十二年,十二年征战沙场,十二年的相思之情久久埋在心底,十二年的青春。
敬佩你。作为一位女子,一介女流,却能承受战争的压力,家人的希望。战场是冷酷无情的,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就将命丧战场永远的离开。你知道这些,可你的坚强,你的超群意志告诉了你:木兰,你不能退缩你必须勇敢面对。你凭着一腔孤勇奔赴万里赶到战场,速度就如同拥有翅膀一样跨越山河。
一路上,奔波劳累。到了战场又不容一丝懈怠。木兰啊,你的身子可受得了这战争之苦?手中沉重的兵刃,身上沾满血的铁衣,寒冷的气流。你的担子多么的重啊!可你不曾畏惧,英勇的挥舞着兵刃,向敌军发起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击。在战场上一展雄姿!多么英勇无畏啊!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你从死亡线的边缘走了回来,回到了久违的祖国,踏上了厚实的国土,心底的自豪在蔓延。你的英勇,坚强和不畏使你立了大功,可汗龙颜大悦,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你却都不要。因为你不慕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只愿回到故乡,与家人团聚。
木兰啊,你犹如悬崖上独自开放的花,坚韧又顽强,美丽又动人。你是孝的代表,你是坚强的典范,更打破了女子不如男的常规。十二年的青春,你无私的奉献给了战场,给了兵刃,给了国家。巾帼不让须眉,你是英勇的巾帼英雄,更是我最敬佩的人!
一把吉他,一间教室,两年时间,一位音乐人。在最艰苦的条件下让学生走出大山,你,值得我敬佩。
早上的乌蒙山,云雾缭绕,为大山蒙上了一层薄沙,山上的植物,抽出了新绿,“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孩子们坐在教室里,如天籁般的歌声回响在山间。阴冷潮湿的教室里没有黑板,没有灯,桌椅板凳全是用夯土做的。孩子们之前的世界,就像这教室一样,闭塞自卑,直到你——梁俊来了之后。
你坐在讲台上,抱着那把破旧的木吉他,左手按动品格,右手轻拨琴弦,琴弦微颤,奏出你自己谱的曲子,“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你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一字一句的教孩子们唱着。“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孩子们也跟着你,饱含深情地唱着。即使语言不通,你们的心灵是相通的。在你的调教下,孩子们已有了一百多首诗词的储备量,就是你,让孩子们彻底摘下了“自卑封闭的帽子”!
雾散了。太阳爬上了乌蒙山头,把金色的光芒洒进教室。孩子们手舞足蹈地唱着你教给他们的诗歌,脸上洋溢着幸福。
“梁老师,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啊?”一个孩子跑到你身边,看着太阳,看着山的那边,用那天真无邪的声音问你。“外面的世界啊……”,你微笑着回答,“就像诗词中描绘的那样。”“那诗中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你微笑着给孩子们讲述外面的世界,讲述你教过的每一首诗的意思。孩子们都围在你身边,用手托着自己的小脸,静静的听着,日光照在你的脸上,给你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教室角落,几株苔藓默默地吐出新绿,即使他们不像牡丹一样鲜艳,即使它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但也在努力开放着。
“你们看,那就是诗中描绘的苔,它们虽不起眼,但也在努力开放……”你对孩子们说。你的眼眶不经意间湿润了,在为那些苔感动,“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孩子们再次唱了起来。他们穿越时空的歌声,赋予了沉寂三百多年的古诗新生。
你们上课时唱,下课时也唱。清晨唱,日落唱。悲观时唱,快乐时也唱。一群人唱,一个人也唱。两年时间,你们走上了央视的舞台,惊动了全场,惊动了全国。
不是所有的花都叫牡丹,但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国王。你,梁俊和孩子们都是教室角落里不起眼的苔。但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开放,你,你们还有千千万万像苔一样,虽不起眼却努力开放的人,都是我最敬佩的人!
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总会不停地遇见许许多多的人……有令我感动的,有令我唾弃的,当然也有令我最敬佩的人。
她中等身材,长头发,眼睛很大,笑起来隐隐约约有一对小酒窝,就是这样的她令我最敬佩。她,是我邻居家的一位小姐姐。
还记得在一个酷热的周末,我与小姐姐去附近的公园玩耍。当时,天气热极了。小狗吐着舌头散热,鱼儿在池塘里跳来跳去,我和姐姐手持扇子,吃着冰淇淋来降温。
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位老太太,驼着背,弓着腰,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大约走了十来步后,老太太突然中暑晕倒了。
无数的鞋子从老太太身边绕过去——高跟鞋,运动鞋……却没有一个人伫足,扶一扶老人。
我也想快步离开,我拉着小姐姐的手朝相反的方向准备逃走。小姐姐却拉住了我,用一种严厉的责备的眼神望着我:“不,不能走!”我直勾勾地从她的眼里望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只见她快步走向老人,拍了拍老人身上的灰,把老人救到医院,付了医药费,悄悄地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责任。”
因为责任,她扶过老奶奶过马路,帮走丢的孩子找妈妈,去养老院当义工……这就是她的责任吗?
她尽了自己活在这世上做一个善良的人的义务。
她可以不去做,但……
这就是她,我邻居家的小姐姐,一个最令我敬佩的人。
我敬佩的人有很多,但要说我最敬佩的,那一定是我的爸爸。
我爸爸长得不那么高,也不那么帅——不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外表与其他人比也没什么特别。他是一名军人,也是一名核探测领域的专家。爸爸属牛,他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数十年如一日。他为我国核探测技术领域做出了重要贡献,真可谓该领域的一头“老黄牛“啊!
我爸爸在清华大学做博士后期间,勤学好问,刻苦专研,深受导师的喜爱。博士后出站时,老师深情地挽留他留校任教。他却毫不犹豫地谢绝了导师的好意,坚持回到部队的研究所,潜心科研,不断突破自我。你一定会觉得我爸爸很“傻”,做出这样不妥的选择。其实不然,只能说他太热爱国防科技事业了。爸爸经常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说我们每个人不能只顾自己,要更多地考虑国家,国家没有强大的国防是不行的。他甘愿把聪明才智奉献给军队。
爸爸回到研究所后,作为核探测技术的领头人,带领团队项目组成员十年磨一剑,为部队成功研制出了数字化伽玛谱仪。
记得一个夜晚,我一觉醒来发现爸爸还在书桌前辛苦地工作。借着桌上暖暖的灯光,我见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一会儿用笔在草稿纸上迅速地写着、算着,一会儿又挪到电脑前修改计算软件。听着鼠标和键盘被敲击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仿佛是最美妙的进行曲,我内心对爸爸的敬佩感油然而生。突然进行曲戛然而止,爸爸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抑制不住的兴奋而坚定的声音喊道:“成功了!成功啦!”我急忙起床,看着电脑屏幕上完美的能谱曲线图,我也被爸爸的兴奋感染了。我跳下床与爸爸拥抱、跳跃。我简直对爸爸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为拥有这样的“核粉”爸爸而骄傲,我为拥有这样一个“老黄牛”爸爸而自豪!
伽玛谱仪如今已被应用到很多领域,为我国核安全防护领域做出了有益的贡献,这离不开爸爸及他的团队十几年的辛苦付出和默默奉献。每次路过火车站、地铁站安检口时,我都为那里可能会有爸爸研制的伽玛谱仪而感到欣慰。
我敬佩我爸爸。长大后,我也要成为像他一样甘于奉献,勤恳工作的人。
酒杯里,他看摇摇晃晃的红尘;酒杯外,他看寻寻觅觅的众生。他是李白,身处大唐盛世,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题记
他在人间流浪,带着微薄的行李和丰富的自己。古剑难平阡陌恨,大鹏易至蓬莱岛。他,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这就是李白,三分豪气,七分醉意,绝世的风流潇洒。
他所在的地方叫盛唐,风花雪月,聚散离合,都在诗与酒中疏疏落落。灯火下的大唐,是太平盛世的模样,那里,有杜甫与王维,有王昌龄与孟浩然,以诗为名,构筑了一个新时代,就是在这样的时代气韵里,李白过着自己的人生,快意却也萧瑟。
他将生命放置在路上。走得不卑不亢,便自成风景,哪怕是流浪的模样。若无人经过,便自斟自酌。对春风桃李,对夜雨江湖。开元十二年,李白离开故乡,仗剑远游,并非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建功立业,实现他治国安民的伟大抱负。后来他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这样写道:“以为士生则桑孤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乃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南穷苍梧,东涉溟海。”大丈夫生于尘世,理当纵横于天下,不能安一隅。带着这样的铿锵之声,李白上路了。二十四岁,有书卷气,有豪侠气,甚至还有几分仙气。
几番春秋,几番风雨,新途成了旧路,憧憬成了过往,异地红尘在模糊中清晰。四十岁的李白,仍在人生的路上求索。尽管多年漂沦,他从未以黯淡来定义人生。事实上,不惑之年的他,还有几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为君谈笑静胡沙,人生,未必飞扬恣肆,未必笑傲众生,但定是轮廓分明,清白坦荡。李白若是低眉顺眼,不狂傲,不坦荡,那便不是千年后人们景仰的的那个诗仙了。可惜,风雅狂傲的李白,只落得一杯萧索。如今西风残照,那是李白自己,也是所有乱世哀叹者的孤独身影。
人生困顿,他活得足够尽情。
他去了,很沉默,但千年以后,仍有回响。
世界苍白而喧嚷。总有芳草,于野径荒原倔强地长出。
那是一种叫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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