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创”这个词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已经不再陌生了,但是我对它的内容还是不太清楚。妈妈告诉我:“双创就是创建省级卫生城市和旅游模范城市,说简单点就是大家都动员起来,用我们的双手把我们生活的城市变得干净、整洁、漂亮”。这个时候我才回过神来,为什么这段时间县城的变化这么大。
今天放学回家,在路上看见中学的大哥哥和大姐姐们都拿着扫帚在打扫街道,有的还端着盆,拿着抹布擦洗广告牌、垃圾箱……于是我就想:我是不是也应该为“双创”做一点小贡献呢?我家住在五楼,每天我上、下学都要往返好几次,于是我就想打扫楼道的卫生。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妈妈,妈妈非常支持我。说干就干,写完作业,我就拿着工具开始行动了。这可是我第一次打扫公共场所的卫生,我能坚持到最后吗?我一手端着簸箕,一手拿着扫帚,弯着腰,扫一级楼梯向下迈一级……楼道真脏啊!有好多的烟头和纸屑,厚厚的灰尘沉寂在角落,扫帚一动,灰尘就扬了起来,弄得我呼吸都有困难了。刚扫到四楼,就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我都想放弃了。可妈妈一直在旁边鼓励我:“这幢楼就你一个小学生,每年都是三好学生,如果你遇到困难都退缩了,怎么为班级着想呢?想想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街上不比这脏……”?妈妈话音未落,我就继续埋头扫起来,可这些垃圾也的确太多了呀!我心想:如果每天都有人来扫一遍,楼道也不至于这么脏。扫到三楼,我直起腰看看,快要成功了,我又加快了速度拼命的扫着。当我扫完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直起腰长吐了一口气,我终于成功了,妈妈对我拍起了赞赏掌声。
今后我不仅每个礼拜都要坚持对楼道进行一次大扫除,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要勤用双手采摘劳动果实。要像大哥哥、大姐姐们学习,不怕脏、不怕累,争当“双创”小卫士。
《乐府》篇在《文心雕龙》中序列第七,属于文体论。全篇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乐府的含义、起源和教育作用;第二部分讲乐府的产生及从汉到晋乐府诗的发展历史;第三部分主要是阐述音乐和诗歌的关系,最后还说明诗人在《明诗》外另写《乐府》的原因。
我读《乐府》篇最大的收获便是知道乐府的定义。因为在此之前,对于乐府的定义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乐府既可以指汉魏六朝的宫廷音乐机关,又可以指称通过乐府歌唱而形成的诗体,还包括历代文人对这种诗体的拟作等。读完刘勰的《乐府》篇对于这一概念更加清晰一些,关于乐府是什么,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说的很详细,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说,刘勰在文章开头就指出:“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意为乐府包含了吟咏、歌唱、演奏等方面,是音乐和文学的结合。
从《乐府》所在《文心雕龙》的篇次来看,它是属于文体论部分,且在《明诗》与《诠赋》之间,很显然刘勰认为乐府是介于诗、赋之间的很重要的文体。在论述乐府的起源之时,一方面他指出乐府来源于“钧天九奏”、“葛天八阕”等三代之乐,以及涂山歌于“候人”、有娀谣乎“飞燕”,来自于等方之音,同时他还说“讴吟土风,诗官采言”,可见乐府的来源不仅是礼乐,还有乐官从民间采集而来。他还提出“乐本心术,故响浃肌髓”即音乐本来是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以它能透入人的心灵深处。在第三部分他论述了音乐和诗歌的关系认为“诗为乐心,声为乐体”,只有“诗声供雅”才能符合礼制的需要。所以通过刘勰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到《文心雕龙》中提及的乐府是个围绕宫廷祭祀礼仪而建立起来的关于音乐与文学的概念,所以刘勰关于乐府的定义是多角度的,既有本质的论述,也有政教作用的看法。
《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是南北朝时期的人。《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其结构经过精心安排而布局严整,其理论观点之间讲究次序而回环照应、互相补充而逻辑严密,形成一个完整、精密的系统。在中国文艺理论和美学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统而庞大的理论体系的著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序志》有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这段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而言,乃是以道为根本、以圣人为老师、以儒家经典为主体、以纬书为参考、以《离***》为变体,从而体现出刘勰论文的基本观点;二是就文章写作而言,“为文”的根本问题,也都包含其中了。这五篇可以说是刘勰文章的枢纽。
文章以“原道”开篇,把文章的由来和道家的“道”关联起来。刘勰对文学现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不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国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他所作的'这种思考不仅是“明其本然”的问题,而且象征着文艺观念的真正自觉,而且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刘勰虽然运用了道教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刘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刘勰看来无论道家、佛家还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异,但是他们的终极追求都是一样的。
《原道》开篇而谓:“文之为德也,大亦!”这既是《原道》的开篇语,更是《文心雕龙》的开卷语。它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为平易,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整个“文”的概括,他向人们展示了文学在当时的历史地位,承认“文”的巨大作用,这也为他后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础。也只有在这时,探讨“为文之用心”才成为一件重要的事实。
刘勰在《宗经》里抓住了文章写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现人的心灵和性情的美。从而刘勰得出了文章写作的原则和规律,他说:“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轨,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儿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可以说这里的六义就是文章写作的具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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