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雪纷纷,气温出奇得低。
这是一个飘雪的生日。
原本约好了同学、朋友们,因为考虑到天气太冷的原因,便让他们不要来了。他们也都没有过来。唯有她……
唯有她不顾天寒地冻,依旧如约来到了我的家中。
开门就看见她头上带着一顶绒帽,手上还带着一副手套,身上穿了好厚的衣服,从远处一看,好像一只北极熊来到了我家中。
由此可见,那天是有多么地寒冷。可她,还是赴约过来了。
冒雪行走,肯定是又冷,又累,可她,还是来了。心里的感动什么的,我也没说出来,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吃完饭后,她又是冒着雪回到了家。
就连寒假回老家,我也是发短信给她,让她帮我在电脑上发掉的。原本以为能早点回到苏州,来得及发的,谁知爸爸临时有事,拖到了最后一天才匆匆行程。所以只得找她帮我发一下,其实心里也是有些许愧疚的,毕竟她也是没必要因为我的原因帮我发了。
小钰儿,你永远都是那么热心,永远都是那么善良,无论别人有什么困难、问题,只要是你能帮的上忙的,你一定会帮助别人。
即使是病了,你也顾不得管上自己,又忙着去帮助别人。你总是为别人着想,都不管自己如何;你性格总是那么直率,什么事都能够直说,不会拐弯抹角;你总是那么有才华,小说写得特别好;你的歌声总是那么动听,宛似百灵鸟降临于我身边;你总是……
小钰儿,有你,真好。与你同行,真是幸福!
弟弟是前几年才出来跟我们打招呼的,我们都高兴地瞧着他,嫩嫩的小脸,粉粉的小手,轻得像一只小猫。
在他牙牙学语的时候是最搞笑的了,发音既不准,又要说下去,做妈妈的确实要有点耐心啊。听他叫“哥哥”的时候是最好听的了,也是除了“妈妈”之外发得最准的音了,这是我最值得引以为自豪的事了。
他摔了很多跤,但从来哭过,只是爬起来拍拍裤子就完事了。他却受不住妈妈的眼神,受不住我的“软禁”,一下子就可以成泪人了。爸爸呢,他是没有害怕过,因为爸爸最疼他,但就是――“我跟妈妈好,跟哥哥好,不跟爸爸好”,说起这话来还真听得有点稚气,但倘若不是稚气,我想爸爸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弟弟很奇怪,他在摔跤的时候不哭,要是你去扶他了,他就会撒娇了。所以,处理这种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叫他起来,转移他的视线,这也是给他的一个台阶。对了,弟弟是很讲究台阶这事情的。倘若你没有给他台阶,他可以哭上两三个小时,但倘若你骂了他之后再疼疼他,他就会识趣地停住了哭泣。
仿佛是年龄上的差距,我与他不会有什么冲突,都可以让着他。他有点顽皮,会出人意料地伸手去按电脑上的主机键、跑去关电视,还振振有词地说:“不要看电视。(不玩电脑了)”让你哭笑不得――但又不会有什么惩罚的事情发生,小孩子嘛,以后懂事了就会乖了。
他的好奇心是有的.,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我不够一岁就蹦蹦跳跳地走家过户了,而他一周岁左右就哭闹着向爸妈拿筷子吃饭,结果还真使得有模有样,可叫老外羞涩了。有时候拿汤匙给他还不要呢。
吵计划生育那几天是咱家最黑暗的日子了,但幸而我在学校住宿,免受其扰。待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就翻见了弟弟户口本上的登记了。瞧着他安详地睡着,那一定是很纯真的梦,哪里知道我们家的烦恼事呢?不过,好景是不长的,要是等他醒来没看见妈妈的话,那就又得有一场哭闹了。
他一点点地长大,而我永远是他的哥哥。哥哥应该保护弟弟,永远。
用人小鬼大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弟弟——再合适不过了。尤其是他的“张氏语录”更是让听者啼笑皆非。
一天傍晚,妈妈开着车带我和弟弟在天鹅湖南岸由东向西行驶,这时的太阳公公正准备“收摊儿”,红红的、圆圆的,好似一个烧饼。弟弟看到了,大惊小怪地说:“呀!天上有一个‘大烧饼’,妈妈你吃不吃?”妈妈打趣儿道:“好啊好啊,你怎么给我吃呢?”“我来帮你抓一个!”弟弟做出一个抓的动作,紧紧的攥在手里,塞到妈妈嘴里。妈妈故意逗他:“嗯,嗯!真好吃!”弟弟一听,又伸手一“抓”,在嘴边呼呼,送到我的面前:“姐姐,不烫了,给你一个吃!”我假装陶醉的样子,说:“真好吃,真好吃!”看我和妈妈吃的津津有味,弟弟也有滋有味地享受着自己烘托出来的快乐气氛中。
说着也巧,车子在向前行驶,太阳被几栋高楼遮住,和我们玩起了藏猫猫。弟弟一看,太阳没了,只剩下一点点光线从高楼的边缘射出来。他急得像无头苍蝇:“妈妈,‘太阳被你们吃完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妈妈无奈地说。“你们快吐出来啊,不然太阳没有了,明天我就没法吃冰淇淋了。(妈妈常对弟弟说太阳出来了,才能吃冰淇淋)”弟弟着急地说。没办法,我和妈妈只好又把太阳“吐”出来。太阳一下子跳进我们的视线,弟弟开心地直拍手,看了我和妈妈一眼,说:“女人真贪吃!”我和妈妈尴尬地苦笑。
从弟弟身上,我不仅学会了童言趣语,还感受了无比的快乐;我不仅享受了风趣无穷,还迎来了幸福的时刻。啊!有这么个弟弟,有这种有趣的事,我们是多么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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