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在大家眼里十分平常,可在我眼里它是不平凡的。看,它的叶子多么翠绿;看,它的枝干多么粗壮;看,它的根扎的多么深!从远处看这让人感觉多么清爽。
春天,在万物苏醒的时候,它也跟着苏醒了,发出可爱的嫩芽,为大地增添了春的生机。
夏天的时候,它身上长出了一片片叶子,是多么茂盛。在烈日的毒烤下,它没有枯萎,而是坚强地向上生长着。给人们留下一大片阴凉的树荫。人们不禁夸赞它,可它并不骄傲,仍是默默为人们奉献着。
它的用处不止这些,还用自己的枝干做成一件件小饰品;用主干做出一件件高贵的.家具;最后留下的一个树桩也给了老人们歇脚。就这样,它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人们。
泰戈尔说过:“果实的事业是尊贵的,花的事业是甜美的,但还是让我在默默奉献中做叶的事业吧!”在我们的生活中,不正有这样的人吗?像我们的老师、父母,不正是用他们的心血在哺育我们吗?并且毫无怨言。我们长大之后一定成为那样默默奉献的人。为民造福,让人们过上更好的日子,更幸福的生活。
今年的花开了,开的却那么惨淡,那么无奈,也那么的苍白。看它们懦弱的可怕,什么抖擞娇嫩的,小小的物体,却也经过了风吹雨打,来年依旧如约的盛开,迎向春天的阳光。
今年的风起了,轻轻的吹过头发,卷起了往日的怀念,想你的发香,象是从前,飘过我的眼前,看着羞涩的花开,像是以前青涩的恋爱,没有开始。只有结局。花开了,开的很好,很美。人走了,走的很轻,很远。风依旧吹过,沙沙的吹过干叶,叶已没有了生命,还挂在树上,想不来她为什么那样,也许她在等,等新叶将她们挤掉。是风吹干了她的身体,她却没有选择离开,这样的恋爱真的很苦很无奈,我应笑着离开,笑叶的痴狂,更笑她的愚蠢。
窗台上的花开了,粉红色的看起来很好,很轻柔,给人以安静的感觉,我总觉得她有些苍白,苍白的向月亮看齐。终究是离别,为何总是先有花开,留下花落时空候的无奈。记得曾经说过,这次离别,不再有花开,我迷茫了,玩笑真的可以变成事实。月亮了。树影斑驳,留下虫鸣的寂寞。我们参加向往美好,现在也一样,却总感觉缺少了什么,空洞的眼神,已看不清什么。人总是要成熟的,趋向完美,而这些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大?
看着花摇曳的身影,美不胜收,但她未来还是憔悴,美丽是留不住的也赶不走的,正如像她来的时候任何人也没有防备,就掉入了陷阱。她走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你也没有准备,就失去了美丽。也许我们都想,刹那间的芳华,但毕竟弹指间,已过了许久,再也没有心思去寻找往昔,也没有心思去想着拥有什么。幸福是短暂的,拥有过就足够了,再多的纠缠,就显得俗气了。
天水的天好像总是有雾的,灰暗了记忆,想到的过去,像是黑白照片,到处都是一色的,没有闪光的耀眼,也没有无色的。曾经也许充满了闪耀。人生中毕竟闪耀的值得回味的事情不多,但回味过后,什么也是平凡。再也没有回味的理由了。自己想找个位置,走了好长的路,走的很累,没有再前进的勇气,也走的很无奈。因为我找不到适合的空间,所以只有漂泊,漂泊,向远方的帆船。
初春的早晨,我一如既往的坐在窗台边,望向窗外,对面楼下的樱花,开了,她悄悄地爬上了枝头,沐浴着阳光,阳光与瓣相称着,折射出别样的光芒,就这样莽莽撞撞地闯进了我的视线,我迫不及待的跑下楼去。
我站在树下,极似一场我与少女的浪漫约会,她精妆打扮,昨晚细雨梳洗过的头发轻轻挽起,润白的皮肤上化上精致的妆容,一身淡雅而不失可爱的装扮,穿着一双栗色的皮鞋,微风轻轻一起,对我投向可爱的笑容,是那样可爱而勾人心神,一阵微风过后,她低下头梳整着因风而凌乱的头发,随后又抬头对着我笑,樱色入瞳,淡雅又耀眼的她,似天使降临凡间,那么柔和又那么娇嫩,绽放间便把优美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令我心痒又爱恋,也真正印证了外界对她的评价“她漫舞则倾城,她一笑则成欢”
忽然,一阵春风来袭,起风了!
她脱离了花芯,瓣便散落下来,一片片,在温顺的和风中,跳起优美的曼舞,和着风声,舒展着曼妙的身姿,对我露出笑靥的刹那间,她在空中绽放,她飘落得洒脱自如,无人无物能比过她的美丽……
樱色的空中,飘来不浓的迷醉般的花香,萦绕着我,辗转不息,花瓣落入土中,才慢慢悄悄地消失,我只记得她来过,却从不记得她离去,她只把映得绯红的半边天留给了我们,把阴暗的一面在凋谢后深藏在花土中,隐没在无人看见的一草一木之间。
起风了,风带走了她仅存的一丝芳香,我伸出手想去抓住她的瓣,近在咫尺,一步之遥,我却怎么也抓不到,想必,她早知,风一起,她也便随风一起拂过,殊不知,我的眼前,只剩下那些落在草土之间的瓣……
麻雀,燕子……很多鸟都在城市里飞翔,它们其实已经很自由,但还是有一种鸟,要挑战自我,飞向远方。
它们长得样子像鹅,但是头上有些斑点,是飞的最高的鸟类之一。斑头雁繁殖地都位于中亚,或中国西部的高原湖泊、草原湿地,冬季,会迁往中国西南或东部湖泊湿地过冬,但部分会迁往印度恒河过冬。它们为什么明明知道穿越珠峰很难,但还要坚持呢?
一次,我在杂志上看到了斑头雁,看到它们飞越珠峰的照片时,我震惊了,一只小小的鸟都能坚持飞完珠峰,难度这么大的挑战,它们都能完成,虽然中间会牺牲许多同伴,但它们依然坚持,太厉害了。爸爸告诉我,这些鸟每到冬天就会迁徙,但,这也是对它们最大的考验,因为它们将要面临的,是一场生死关头的抉择,如果飞慢了,就会被大部队甩掉;如果飞太快了,就可能会被雪崩压住,但它们依旧不畏艰难,勇往直前。很多爬珠峰的人们在爬山的时候,都见过一群群的斑头雁,都惊叹不已。
连一只只小小的斑头雁都能咬牙坚持,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坚持学习呢?困难一定会有很多,但是,方法更多,人生有很多“珠峰”,等着我们去攀爬,去挑战!
落花一样的往事飘散在时光隧道,一回头不会让你走出多远,它永远都在,而这些记忆,便是经历过,失去过,疼痛过的一切的苦味胶囊。
那把蒙尘土的钥匙,有着太多太多的伤痕,它的泪流不清,苦诉不完,现在的它不知去向。
八九岁的我,什么都不懂,但能看懂来自法院的.一张镶蓝框的白纸,也正是这张纸的驾临,囊中便有了一把钥匙,在末端还编了一条红绳,是女人给我的,她告诉我,如果想她了,可以用这把钥匙去她居住的地方找她,随时,她都在。
满脸泪水,接过钥匙,她走了,带着她的行李。而我被男人关在了大门内,只能用双手扒在窗上,呆呆的望着,止不住地抽泣、哽咽,当再也看不见她,我仿佛失去了一切。即使我当时很小,但脑海中只觉得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攥紧钥匙……
在后来的些许日子里,钥匙便随身带在了身上,时时刻刻捧在手里,因为它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它是希望,是爱,带着它,跑不得,跳不得,生怕将仅剩的希望散落,它胜过了在我那小小的世界里的一切。
睡前,总会打开小夜灯,把钥匙高举过头顶,轻幽幽转一圈,在某一刻,它总会和灯火相映,投放出惊人的光斑,虽仅一点,却令我出了神游。那好像是星星,是夜空中最闪亮的,就这样把玩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中我梦见了许久未见到的那个她,她抱着我。
第二天,我便想去找她。
趴在床上,两只小手摸着钥匙,若有所思,几许,便满是激动,扑腾的小心脏都在想象见到她后的画面,那该是有多棒,空荡荡的房间里,我独自在幸福地幻想,看着手里的宝贝突然地傻气一笑。
抑不住的欣喜,骨碌下床,拖起拖鞋便噔噔噔地,沿着水泥路去寻她,跑到门前,学着大人的样子,尽力地把钥匙插入门锁,可是不管怎么转,锁依旧打不开,于是便用稚嫩的声音尽力的去喊,可没有一点动静,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不自觉的掂起脚尖,似乎这样便可以听见,盼来她的脚步,又一次的失落,可我依旧相信她在,含着点点泪水,奋力敲打着透着丝丝寒意的玻璃门,门后的一切还是如此。女人并没有出现,只有桌椅。慢慢转过身,离去时的路似乎比来时要长。
人生是个有趣的东西,它没有剧本,没有彩排,我原本幻想的都没有。浑身薄凉。回家后我还在想着她,那个我心心念念的女人,那个对我说她都在,现在却不知在哪儿的女人,我曾期待着再次和她在一起。她对我的爱,自从她走后,我再也没有感受到。
隔天,按捺不住,又动身去寻找心灵的那个归属。我依旧幻想,这次她在,我将会和她对视,在那美好的一刻,我会擦去怦然心动的喜悦。但等到的只有一片空白。
三番两次,出现在那间房门前的始终只有我,只有我隔着玻璃门望眼欲穿的可怜模样。心,彻底碎了。
受到的刺激如此,一旦抓狂,便无厘头地走大河边,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水里,包括那把钥匙。我用钥匙锁住了我和女人之间的门,然后把钥匙丢弃。
我想抛开钥匙,让心如素,如烟,如云,这样才会无痛无伤。
但是我错了,后来那个女人已回到家中,回到我身边。听她诉说,那时的她只是在打拼,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懵懂的我奋力说服自己理解她。
但依旧,似乎还有一把锁挂在我心头,而钥匙,世界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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