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中唐太宗与胡演对于一国之功臣私收赠礼一事的处理方式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唐太宗的想法让我透过这件事看到了何为”一国之君”的胸怀与气度。
对于本不可赦免的罪行,胡演只关注了事物本身,还以为唐太宗在众人面前赠绢的行为有些不可理喻,而唐太宗的方式却结合了事与人,不光能够变相处罚顺德的罚过,还能不损失一个能为国家贡献力量的可用之才,同时在大殿褒奖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这样还能暗示群臣规范行为,一心为国谋未来。相比之下,胡演的考量就颇显片面了。但如此一番精妙的打算,除了过人的政治天赋与谋略,还有非同凡人的`气度与胸怀。
常言道:”成大事者,必有非同凡响之胸襟。”评判一个人是否能成大器的标准,早已不再局限于成绩的高低,而是从局部放大到宏观,亦或者可以说是从一个表现出的局部迁移到内在的局部,这个内在的考察标准大概可以引申到对于胸怀和气度的评估。
什么是胸怀与气度呢?我认为可以通过一个人对于大事小情、百态市民的认识与包容程度观之。就拿书中的唐太宗而言,一般人就套模板一样的解决方式显得不够明智,而唐太宗变相的处罚不光没有伤了朝廷的体面,还反鉴了顺德。并且从唐太宗的处理方式中可以看出,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气度非凡,就算顺德无悔过之心,也不纠缠于是否要将取他性命,只是如同过眼云烟一般看待,但心中自有答案。这或许是一国之君特有的气度,亦或者说是因为这非凡的气度才促使他成为了国君。气度与人生高度的因果相互,但注定能成大器的人,必有过人的气度,而气度非凡的人也必然高度超人。
气度,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后天习成的。唐太宗非凡的气度与他自小的经历和教育不可无关系。作为正在成长的我们,也应该明白要为自己的人生定下一个高度预期,并在成人的路上开拓自我。胸怀与气度不光是为了追求所谓的社会价值和地位高度,更应该为了一个更通透、更洒脱的人生高度。
开拓胸怀,提升气度是长成一个”人”的必修课,自内而外的通透与博大多才促成了”大器”。非凡气度与开阔胸襟的习成,注定会让人生走向一个不凡的高度!
右骁卫大将军长孙顺德接受他人赠送的丝绢,事情被发觉后,唐太宗说:“顺德是对国家有功的,我和他共同享有官府仓库的财物,他为什么会贪婪到这地步呢?”但考虑他有功绩,就不惩罚他,只是在大殿中当众赠送丝绢几十匹。大理少卿胡演说:“顺德违法接受财物,所犯的罪行不可赦免,怎么还送他丝绢?”唐太宗说:“他是有人性的,获得丝绢的侮辱,超过了接受刑罚。如果不知道惭愧,就如同一只禽兽了,***了他又有什么益处呢?”
一天,诗人吕岩来到一个秀美的乡村,不禁被乡村里的自然放松、安然恬静的生活给迷住了。
乡村的草地十分广阔,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旁边有一条迂回的小溪,小溪的对岸有苍翠欲滴的树木和五彩斑斓的花朵,时不时传来声声鸟鸣。
太阳渐渐偏西,吕岩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声笛子的声音,吕岩朝笛声方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牧童骑着一头大黄牛慢悠悠地走过来,牧童嘴里吹着悦耳的笛声,仿佛在与晚风玩闹嬉戏。
回到家中吃完晚饭,牧童看见天空上的月亮分外明亮,心想:今天的月亮比平时亮了许多,我可以去出去看一看这明朗的月亮,数一数天上的星星呢!于是,他穿上蓑衣,奔向草地。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上,在这里看月亮十分清晰,月亮周围隐隐约约闪着几颗星星。牧童躺在草地上,望着月亮,有些痴迷。过了许久,他拿出笛子,吹了一首曲子,然后他放下笛子,开始数天上的星星,把那些星星连起来,想象成一些小故事,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香。
诗人吕岩看到了这一切,触景生情,便写下了广为流传的《牧童》一诗: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炎热的夏天里,一片绿油油又茂盛的一望无际的草地,象一个铺在地上的绿毯一样。当微风轻轻吹过,便隐隐约约传来“沙沙沙”的响声,被风吹过,飘到远处去了。
听!牧童又在吹笛子了,一声声欢快的调子逗弄着晚风,慢慢地消失在耳边。
早上太阳公公刚睡醒的时候,牧童就拿着自己的竹笛,上山放羊去了。他骑在一棵大树下,吹弄着竹笛,哼着小曲,吹累了,就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踏草地上欢快的奔跑着,跑累了就躺在草上,看着天上那朵朵白云和空中展翅翱翔的小鸟们,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晚饭后,太阳公公早已下山了。牧童手里拿着竹笛,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草堆上,顾不得脱掉身上的蓑衣就躺了下来,听着草丛里的小虫们唱着美妙动听的歌,望着夜空中那皎洁的月亮,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画面。
童年的生活是那么天真活泼,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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