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虽然没有树高,没有花香,但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就是不起眼的小草。
有人喜欢苍劲挺拔的翠竹;有人喜欢雍容华贵的牡丹;有人喜欢清新淡雅的宝石花;而我,却惟爱那不引人注目的小草。
在红花、绿树的身旁,常常能看见一丛丛、一簇簇的小草。小草们作为花朵树木的陪衬,并不感到自卑,而是昂首挺胸地迎接每一天。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春寒未尽,残雪尚存,在郊外远远望去,一片嫩黄,小草首先钻出地面妆点大地。春来了,万物复苏,竹笋破土,柳芽如喙,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一阵轻风拂过,小草摇摆着自己柔弱的身躯,抖擞精神,涂着春风,默默地染绿大地。
酷夏,烈日当空,似火的骄阳把各种各样的娇艳花朵晒得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请看小草——在烈日酷晒下,依然挺立。
深秋,秋风瑟瑟,落叶纷飞,小草换上了黄色的外衣。它明白,过不了多久,它们就要沉睡了。但小草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勇敢地坚持着。
寒冬,北风呼啸,小草睡了,睡得那么甜,那么香,睡梦中依旧紧抱着永远的希望: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每当我看见小草,就会想起白居易的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方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喔,哪来的别情?春来着新道,依旧馨香情——小草。
假后的第一天清晨,太阳高照,微风习习,世间万物仿佛一夜之间就复苏了。看着这么美好的景象,我情不自禁的下了楼。
独自走在居民楼之间,抬头仰望,却只能看见一线天,附近没有太多的人,仿佛呼喊一声,全世界只有自己听到,一个个路人或走或开车,与我擦肩而过,一种孤独油然而生。楼与楼之间都会有一片空地,特别开阔,人们可以在这里种些菜,或者是些花花草草。
不知不觉地,走到这片空地前,忽然眼前一亮,我被这里的一切惊呆了。一棵棵树整齐地种在居民楼前的墙角下,它们像是一群还没学会走路的孩子,依靠着墙站稳,开出的花很漂亮,深紫和淡粉占大多数,但我都叫不上名字来。土壤是棕褐色的,松散却又结实。石缝或是树下,自由地生长着些花草,人们都不去理睬。这里好像是人间仙境般美妙,与外界是两个世界,走在这里,都会放下城市中的浮躁,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
走在这个小型的花园里,我看到了一棵香椿树苗,大概只有一层楼那么高,但长出的香椿芽却不少,两米开外,便可闻见这芽的香气,不比花椒芽清香,也不比花香浓郁,但是让人一闻便可永远记住它。
我脑海中浮现出奶奶家楼前的两棵香椿树,一高一矮,一粗一细。听家里人说,老的这棵香椿树已经在那里三十年了,它陪伴着我们家一代又一代人,而这棵矮的,在这里不过十年。每到春天,它们都会争先发芽,而我们就会迫不及待地采下来,争着尝尝鲜。
只是今年这棵老树已经枯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发芽,可小树却生机勃勃,等待一场春雨把它叫醒。
我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后的春天,小树已经变得顶天立地,我们家几代人围在它的旁边,一起忙着采椿芽
在我的家乡无锡,有着许多美食,小笼包、酱排骨、玉兰饼……而美味可口的豆腐花更是广受欢迎。
我走进卖豆腐花的小店,点了一碗豆腐花。只见店主先从桶里舀了几勺豆腐花放进小碗里,那雪白的豆腐如同一朵朵盛开的小白花,干净纯洁。接着淋上棕褐色的酱油,放上黑紫色的紫菜,白色的小虾米,绿油油的葱花,金黄色的榨菜,撒上白花花的味精和盐。最后,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花就端在我的手里,一股浓浓的豆香味直钻鼻孔,而我早已是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小块嫩豆腐,放进口中。还没来得及嚼,豆腐花就在嘴里化了开来。咸中带甜的味道在口中涌动,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仿佛刚从冬眠中醒来,个个都张开嘴巴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着。将豆腐咽下,鲜香可口的味道霎时充满了全身每个角落,令我回味无穷、浑身舒畅。
这么好吃的豆腐花是怎么做出来的呢?先把黄 豆 放在水中泡四、五个小时,再将豆子放入豆浆机内,磨成豆浆,接着加入少量石膏水,然后装入容器煮几分钟,最后将容器盖好,静置5—10分钟,豆腐就做好了。听起来是不是很简单,可是要做得好就全得凭师傅的经验和手艺了。
无锡的豆腐花真是“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大家也来尝尝这人间美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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