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步缓缓地走在湿地旁的一条幽深平坦的小径,高耸的大杨树,繁茂的马尼拉草将它亲切拥入怀抱,当然,虫儿也是可爱的,藕合色的小蝴蝶,背着园壳的蜗牛,一两只嗡嗡的蜜蜂,甚至于水里每夜乱唱的青蛙,在花丛中闪烁的萤火虫,都是极温柔,极其孩子气的。白琵鹭常常比翼齐飞于水上,呼朋唤伴与林间,或悠闲地立在水中觅食。无限的静寂中似乎只有我一人,无车马喧嚣之声,我常常止步不前,不忍辜负这一片真实古朴的惬意,我可不想走马观花一般,莫学武陵人,暂游桃源里。 夕阳西斜,团团白云,温柔如絮,悠悠远去,杨树的树叶,在风中忽闪忽闪地飘摇着,夕阳把一派好金光一把一把洒下来,水面上便广泛的弹跳着细碎的金光,把伊洛河搞得很富贵,有时偶然泛起的涟漪,像是少女在眨眼一样迷人,最后的最后,时光静止,就在那一刻屏住呼吸,放眼望去,看那归巢的鸟儿在空中画下最优美的痕迹。 我见过花落的江南,洞庭的千里烟波,扬州的二十四桥明月,寒山寺的夜半灯火,而遇到今天的你伊洛河,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看到了你那青丝婆娑,碧玉一般的水,还有那三分绿纱轻掩的山,依旧还在细说着无暇。
其实我的忧伤不仅在看天的时候,写作业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无助,弯曲的坐姿是一种完美的防御。用那早已僵化的思维和因握笔已有些凹陷的中指面对一大堆复杂的符号,我几乎要崩溃。其实平时我的笑容仅是一种掩饰。很多次,半夜睡醒,一脸迷茫,我为自己的卑微而悲伤。
在竞争激烈、压力不小的高中时期,我就如此卑微地度着日子,就像在宇宙的.边缘游离,直到那个美丽的黄昏。
拉开窗帘,一抹斜晖柔和地探了进来,抚慰着我疲惫不堪的心。正打算提笔写作业,忽然看到窗台上有一只浅褐色的小蜗牛,它在阳光下轻轻抖动着触角,身体不紧不慢地蠕动着。它看起来如此的弱小,连卑微的我都有点鄙视它。夕阳正慢吞吞地往下沉,蜗牛也继续缓缓地爬着,竟然爬上了窗框,背着它那沉重的壳,艰难地前进着。窗框有些滑,它爬着爬着,突然重重落下,然后,它又从窗台上继续爬,继续落……
我无心久看这种不自量力的可笑行为,漫不经心地提起笔开始了我那艰难的解题征程。忽然,一个不是很规则的“V”字母的影子投射到我的作业本上。心猛然一震,眼前的那幕让我很是惊异。那只蜗牛在窗顶上骄傲地舞着它的触角,夕阳的光辉放大了它的自豪。字母“V”代表着胜利,此时的它就像是个战胜的将军,纵使伤痕累累却威风凛凛。突然,我眼角似乎有点湿,心中的血液因感动而沸腾,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张开手掌,把小蜗牛小心翼翼地捧着。阳光射在它的触角上,触角的影子投到我胸前,细细一看,有点像一颗小小的心。顿时,我面带微笑,对着闪着金光的蜗牛轻轻道谢:“你帮忙赶走了我久积的忧伤,谢谢你,了不起的小蜗牛!”恋恋不舍地放走它后,我挺起胸膛端坐着认真地写起了作业。
那一瞬间,我已悄然蜕变,久积的忧伤即将随风远去,新的梦想像金光一样闪烁着。我知道,虽然前方有难走的路,但美好的梦想将陪伴我勇往直前!
游戏中,最厉害的是缪一栋和胡笳远这组搭档,他们一共猜对了6次。当朱老师在黑板写上“钟点工”三个字,胡笳远就脱口而出:“跟保姆差不多,帮主人干家务,工钱按时间算。”缪一栋马上说:“佣人”,胡笳远直摇头:“不是,不是。”缪一栋愣了愣,台下的同学也着急起来:“缪一栋,加油。”好多同学异口同声地喊着。这时,朱老师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同学们紧张得心也收紧了。“钟点工。”缪一栋终于说出了同学们盼望已久的答案。“哗……”同学们以热烈的掌声鼓励他。接着,朱老师在黑板写了“司令”两个字,胡笳远连忙说:“军旗里,比军长的是……”,还没等胡笳远说完,缪一栋就说出了“司令”两个字。然后,他们又猜了服务员、运动员……同学们被胡笳远、缪一栋敏捷的思维,丰富的知识,深深地折服了。
朱恒恺和吴嘉昊的`你说我猜也不赖,挺有趣的!他俩猜的是动物。朱老师在黑板写了“大猩猩”三个字,朱恒恺做了个抓耳挠腮的动作,吴嘉昊以为是猴子,马上不假思索地说:“猴子。”朱恒恺忙摇头,接着又做了一遍动作,可吴嘉昊误为“金丝猴”,这下可急得台下二十多只“大猩猩”捶胸顿足地发作起来,吴嘉昊才领悟到了“大猩猩”,终于过关了。接着,朱老师又写了“海象”,朱恒恺看后想了想,用两手从下巴夹住脸颊当作海象又尖又长的象牙,并发出“嗷嗷……”的叫声,可是吴嘉昊一脸茫然,就是猜不出来……
时间过得真快,班队课结束了,可同学们觉得还不过瘾呢!这样的活动真想多搞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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