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珍宝。
——题记
学校·责任
太阳挂在湛蓝的天空中,空中白云飘过。微风轻拂,风吹过了道路两旁的树梢,叶子唱出了“沙沙”的声音。鸟儿也立马加入了这乐队“叽喳,叽喳”地唱着。还有那高高的国旗,在风中随风飘摆。
看着老师手中的投票名单越来越少,黑板上的名字也不再增加,心里越发忐忑不安。“聪聪,你得票第二,你是副班长!”老师看着我说道。我心里的大石头在那一刻落下了。更多的是喜悦占据了心头,我知道,从这时起,我又有了一份责任。
十四岁,我又多了一份管理班级的责任。我会做好的!
家庭·责任
阳光明媚,大地被烤得快化了。平视地平线似有火光的摆动,整个大地像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内。树林间蝉儿在叫,在闷热的天儿里有些招人烦躁。
我端着热水和醋放到姥姥的脚下,我慢慢地把醋放到热水里,手不断地搅拌并感受着温度烫不烫。姥姥看我热得出汗了,就拿着蒲扇给我扇风,扇子在我身后发出“嚓嚓”的声音。我知道,从这时开始,我又有了份责任。
十四岁,我又多了一份孝顺姥姥的责任。我能胜任的!
环境·责任
日落绮丽,月亮悄悄地在天空中露出了脸颊,洁白明亮的月光把身旁的星星也点亮了不少。河面如同一面镜子,呈现出了天空美景的倒影。
你喝着,我喂给你的水,还“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我拿着小铲,蹲在你身边为你疏松你的管道,让你更好地吸收养份。看着你那比我还高的个子,我想:我也要像你那样,我们一同长大。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又添了份责任。
十四岁,我又多了一份保护环境的责任。我可以做好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肩头也担上了越来越多的责任。我不会抛下你,也不害怕会有多少困难。
十四岁,在那如花般的季节,我担上了更多的责任。
你,长相平庸,没什么过人之处,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会被迅速淹没的人。如果非要说特点,嗯,应该就是你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光芒四射,让人心安。
去年冬天,我被检查出鼻窦炎。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回荡医生的话:“要注意预防感冒,多锻炼,对了,还有这些药,阿莫西林一天……”想起那一堆药,我真头痛不已。“中药明天上午来拿。”咦,明天上午,我岂不是在学校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时你回来了,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忙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娓娓道来。你听后,大手一挥,“没事,明天我给你送。”
第二天,下起了雪。到了约定时间,我来到了校门口,却不见你身影,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你,我开始着急,胡思乱想了:下雪路肯定滑,不安全,不会是……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数着雪花,一片,两片,三片……像是全部进了潮湿的内心深处,融化在渐次滋生的寂寞里。周围都是一些到了秋天就落叶的树木,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大大小小的枝丫交叠在一起,朝着冻得发出灰蓝色的天空伸展。像是不经意间,滴在纸上的墨水,沿着纹路,浸染开来。
终于,你来了,满身是雪,羽绒服还是鼓鼓的,咦,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胖呀。你信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从你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我不禁一缩,让你到口的话语突然卡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你悻悻收回手,过了一会儿,你才说出:“你冷么?等的时间长吗?”我摇了摇头。这时你从羽绒服里取出一个袋子,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打开袋子,哦,原来是我的中药哇。我有点不理解你的.行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反正我喝的时候也凉了。”你搓了搓手,道:“没事,这样你可以用来暖手,瞧你手凉的。”我撇撇嘴,鼻尖却开始酸酸的。“没啥事我先走了,记得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知道了。”你踏雪归去,在地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向远方。
这时,一切恢复寂静。在大雪的覆盖下,谁都知道有新鲜种子开始萌芽,最后刺破果壳,朝着冻土般坚硬的大地扎下深深的根,春天到来。我无比坚信冬天再漫长,风雪再寒冷,也无法阻止春天的温暖回归。
你,我的父亲,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这次用你那实际行动,让我多了份对父爱的又一层理解,多了份属于我的温暖在心底。
都说年少轻狂,在十四岁的少年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谓“狂”,多数人的理解为少年的桀骜不驯,于我而言,“狂”应该是具有支配任何事的自信——淡定、从容、沉稳、大气,这便是“狂”。
十四岁之前的我还没有摸到“狂”的门槛,舞台灯光下多少显得局促不安,做事唯唯诺诺,毫无淡定、从容的风度。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我冲击得通体透彻。
我参加了校辩论队。
也许是太多次投以艳羡的目光,我终于懂得要去追赶。在经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练习赛后,老师竟关注到了躲藏于杂草丛一隅的我,她微笑,嘴角抿成一弯月:“你上。”
之后便是匆匆忙忙赶稿子,放学后借用化学实验室,在充斥着多种化学试剂的咸腥空气中,唇枪舌战。我惊奇地发现曾经一说话就打结的舌头此刻竟灵动自如,辩驳的言辞顷刻间奔涌而出。我的大脑转得飞快,嵌在其中快要生锈的齿轮犹如精密的零件环环相扣运转了起来,机械间金属碰撞的荡涤声,在脑中被数十倍放大,不自觉地在颇为乏味的起身和落座的徘徊间,我的举止愈发从容,时而甚至在辩论中向对方报以微笑,有什么在胸膛中灼烧得火热——是自信在带动我。
“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的自信决定了我的选择。”言罢,老师顿了顿,“我选你做三辩!”我与她对视,她的眸投射了一个执着的身影——攥起拳,抿紧嘴唇,似有流岩从眼底迸射。
明晃晃的光落下来,辩论赛正式开始。起身,聚焦目光,我熟练地抛出稿子中的问题,在对方的回答中寻觅漏洞,再提出具有针对性的问题,脑中的齿轮快速转动,凹槽与齿刃的彼此交替中,我脑海里似有新的火光闪现。我一一破解障碍,再把对方引入圈套。不急不慢地处理好每一个论点,攻辩小结时,我不忘投入感情,加入手势,曾经宛在水中央的“狂”,终是绽放了芳华。
我渐渐摸索到了那份自信,将它融入生活。上台讲课时我应对自如,勇于将自己的想法展示给他人,一颦一笑间仿佛探到了辩论时的影子;与人相处时应对自如,不卑不亢。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腰板挺直,向人问好面带微笑,不过分谄媚,却恰当自如。自信带动了我的从容大气,在生命中初露头角。十四岁的“狂”如同沉在坛底的酒,随着酝酿吐露生息,味道愈醇。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初具“狂”的少年还只是浮萍,十四岁的我有了自信,但还远远不够,我要将这份自信蜿蜒,继而让它流淌在青春的长河中。
我在等待,坛中酒香扩散千里的日子。
时光匆匆流逝,我已经进入青少年阶段。花一样的季节里,我告别童年的幼小无知,懂得了以前不曾拥有的东西。
进入了初中阶段,跨跃了人生中的一次门槛。那天,学校举行校运会,班上有能力的同学都去参加报名,展现自我,我对于这种事情一般都处于冻结状态。
跑步比赛时,远远的,就听到清脆响亮的一声“嘭”的枪声,那感觉像是要把我的耳膜给震破。我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想去看看赛场上同学们的英姿。但我还是吹熄了心中的一簇刚刚燃烧起的小火苗,压住了这种***。依旧和几位同学在树荫下看书,不过我对这已经毫无趣味了。
一会儿,老师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着急的说:“五十米来回接力比赛需要我们班上几位女同学参赛。”我的心一下子直直而快速的往下坠,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你也一起去吧。”我已经忘记当时的感觉,神不知鬼不觉跟着去了。“各位同学请做好准备。”我下意识的退缩,但是,我已找不到逃避的理由。我站在了起跑线上,老师凝望着我,似乎在给我加油打气。就在开跑的最后十秒里,老师又开口对我说:“放开自己,寻找自由的感觉,全力以赴冲向那个属于你自己的终点,胜利就在前方。”就在开枪的那一刻,我已来不及思考,只有放开所有的束缚,冲向那个属于自己的终点!
我并不在乎自己跑的有多快,当我有了这种不曾拥有的感觉,有了一种叫勇气的东西,它是那么的弥足珍贵,我永远将它藏在心里,也是它激发了我冲向属于我自己的终点。
这就是我的十四岁,在这花一般的年龄里我拥有了最珍贵的东西——勇气。
我虽然是个留着长头发的女孩,但却常常对着镜子,怀念以前自己那男式短发的摸样。于是,便想起了那心口如一的童年。
那时,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草地上追着蝴蝶跑,或者亲密地搂着爸爸的脖子,让他背着我走。我曾对妈妈说不想长大,但时光还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向后推移。
我已经是个初二的学生,和同龄人一样,肩负着学习的压力,背负着亲人、老师们的希望。身边常有同学抱怨生活的平淡无味和长辈们的不理解。而在我的心中,一切就像是七彩的,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时心里面下着雨,但总有雨过天晴的时候,心中就会留下一抹永远不消失的彩虹。我的朋友们都只有十三、四岁,但天天都有叹不完的气,每每她们感伤时,我总是疑惑和迷茫,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她们也总会嘲弄我说“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不想把自己刻意地变成什么样子。因为我爱蓝天,我爱白云那纯洁的身躯,我爱落日时桔色的光照射在透明的玻璃上,给人无尽的遐想。我总说——世界是美好的。
然而,我的天空不可能不下雨,成长的经历中怎可能没有挫折和失败?我也曾为了不代表一切的分数掉下眼泪;也曾看到爸妈失望的眼神掉下眼泪。有一点失落感,有一点寂寞感都伴随着淡淡的哀愁涌上我的心头。但这些又怎能使我消沉呢?我明白,现在只是成长和成功的开始,今后的路还很长。会有平坦大道,也会有坎坷小路,终究要靠自己的信念和勇气闯下去。
无奈。我看到了世上不只有美好,还有丑和恶。但我不愿沾染那种病毒,我害怕自己的心灵被扭曲。可是有时候我会一边伤心一边抱怨,把一切想得那么美好。世界太大,我太小,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便渴望自己像那朵白云一样。
有一种办法可以实现我的梦,那就是把一切达观地看开。
在白驹过隙的弹指一瞬,我们便由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年走进了花一般的青春年华,便是现在我们14岁的美好年华。
14岁的我现在多了一份责任。
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了我,现在又生下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孩童我的弟弟。望着这个皮肤通红还没有长开的小男孩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了这个孩子我会不会少了那一份母亲的关爱,而我的那一份关爱去到了弟弟的身上?我总是这样想。
可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我患得患失的思虑中,竟有些开始喜欢他了许多时候,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总像是知道我是她姐姐似的,不哭不闹,转过头来看着我,时不时还会笑一笑,这时我也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记得我第一次抱他:毫无章法,小心翼翼地把他抱着怀中,他小小的身体软软地依在我的臂膊里,我感受到了小家伙身上的暖暖的温度,还有他对我的深深的依赖。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发现他长开了,白晢的皮肤,两颗黑墨般的眼睛,活像童话中的一个小王子。
弟弟先会说的是妈妈却不是姐姐,为此,我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却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教他喊姐姐,直到有一天弟弟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姐姐”,我的心也快要萌化了。
每天我都会回来与他玩耍,我们俩都乐此不疲。
我想感谢妈妈是他十月怀胎生下了我和弟弟,却也在14岁最好的年华,给了我一份最好的责任。
这份责任比我大,也比米粒小,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定会把这份责任做好。
在坎坷的人生之路上,我本以为:一旦长大,就不需要任何努力。仿佛成长是一种累计,凡是存够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坐享其成,无忧无虑……但后来,我才明白,不是这样的。长大,意味着多了一份责任。
小时候,我因为年幼,对世界有趣的事物充满好奇心。我喜欢路边美丽芳香的小花,喜欢沙滩上形状怪异的石子,喜欢洞穴里勤劳的小蚂蚁……但是,每当我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出去玩。”时,妈妈总是说:“等你长大再说吧!”
等到十四岁时,我才明白,我才真正长大。
一天,朋友邀请我去玩,我很想去,就问妈妈:“妈妈,你给我去好吗?”可她依然说:“等你长大再说吧!”我一听,大声怒道:“为什么不给我去?每次都是等我长大再说。我都十四岁了,都读初二了还不算长大吗?就不能给我一点自由吗?”说完,我便不屑一顾地冲向房间。
中午,妈妈正在厨房煮饭做菜。我踏着轻轻的脚步下楼梯,准备悄悄地溜出去玩一会儿。但是,我一不小心,碰到了妈妈新买的花瓶。随即听到...
看见妹妹被冤枉,我想:怎么办?妹妹是无辜的,花瓶是我打烂的,我应该出去。但是,如果出去,肯定被打的……我的心忐忑不安,心中有一块千吨重的石头压着。妹妹死活不认,眼看妈妈就要一手打在妹妹脸上,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冷静下来,毅然迈出勇敢的一步,并喊道:“停!”妈妈停下来,望着我。我走过去妹妹身边,严肃地望着妈妈,说:“妈妈,这件事是我***,妹妹是无辜的,要打要骂,随你便!”那时,我的心很压抑,很害怕,因为我迎来的是妈妈的打功和骂功。我闭上眼睛,背上全是豆大般的汗珠。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并不感到疼痛,睁开眼睛,看见妈妈微笑着。我不解,问:“为什么?”妈妈说:“虽然你打烂了花瓶,我挺伤心。但是,我为你终于长大了而高兴啊!知道吗?以前你总是不懂得承担责任,总认为生理上的长大便是长大。现在,你学会承担责任,便是心理上的长大,才上真正的长大。记住,十四岁的你,多了一份责任。”
突然间,人的成长其实是一种经历挫折,积蓄力量,充实自我的过程。成长,是件漫长的事情,是件最丰饶的事情,是件最深情的事情。就这样,十四岁,我多了一份责任……
自信心是人类最美好的源头。
——题记
告别了童稚的童年时代,我迈着轻盈的步伐,跨进了我人生中最美好、最纯真的花季。从前的稚气在我跨进花季之门时就被抛在了门外,十六岁,我多了一份什么?
清晨,起床,轻轻地推开卧室的小窗,一阵阵微风轻轻袭来,吹起了垂散在额前的刘海,我陷入了沉思,在昨夜的生日蜡烛熄灭以后,我跨入了十六岁。“十六岁”在我脑海中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在妈妈的催促下,我出了房门,来到饭厅,餐桌上有着点心、粥、面包,仿佛是在为我十六岁的开始而庆祝,而我的心却不知所措了。
人们常说:女孩子的花季是她们一生中最美妙的时期,而在这个时期,对于我这只“丑小鸭”又能怎样?我长着一和平凡到极点的脸蛋,没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微翘的鼻子,更没有樱桃般的小嘴,每当我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我便会习惯性地低下头,盯着自已的脚尖,想着:为什么别人就那么漂亮?为什么我却如此地平凡?在学校,我只敢和女同学说话,有时见到男同学,便会迅速地低下头,想尽快地离开他们的视线,想离开这个世界,但,今天,我十六岁了,我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属于十六岁的自信。
“你是最棒的,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有自信的资本,努力地改变自已,让自已变成一个自信的人,因为你是无可挑剔的。”这是我在半夜十二点零一分时,我生日那晚的后半夜收到的一条短信,只有内容,没有署名,这是我十六岁的第一条短信,也只让我知道了自已的价值的短信。
今天,我十六岁了,我仰着头,挺着胸,走到学校,微笑着向同学说声:“Hello!”轻松地向老师说声:“早上好!”自然地向男同学说声“Hi”!因为,我十六岁了,我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属于十六岁的自信。
如果你不是白雪公主,那你就做一个灰姑娘!因为灰姑娘也能找到那份属于她的爱情。如果你不是月亮,那你就做一颗星星吧!因为星星也能为漆黑的天空点缀一丝光亮,如果你不是花朵,那你就做一棵小草吧!因为小草也能为大地增添一份绿色。
十六岁,在十六岁,我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属于我自已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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