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杰奎琳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蜡烛熄灭了。杰奎琳看着已经熄灭了,她心中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等三位德国军官走了以后,伯瑙得夫人和她的儿子立即跑到了杰奎琳的房间里。此时的杰奎琳早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她听见有人进入他房间的脚步声,便醒了过来。伯瑙德夫人感激的看着杰奎琳,因为是她保护了关系着祖国命运的绝密情报。雅克对杰奎琳说:“虽然你保护好了情报,但是你千万不要宣传出去,这件事只能咱们三个人知道。”杰奎琳立马问道:“为什么?”雅克严肃地回答道:“因为你宣传出去会一传十,十传百,那样你的名气就会变大,万一让德国军官知道了,那么咱们一家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杰奎琳明白了哥哥的意思,连忙点头。
伯瑙德夫人听了后也说:“是呀!”你哥哥说的没错。不过德国军官很快又会来搜查的,我们最好把情报藏在一个比前几次藏得更隐蔽的地方。这时伯瑙德夫人偶然看见了一个再隐蔽不过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就是抽屉的拉环,于是伯瑙德夫人立即把情报装进了拉环里,然后又把拉环牢牢得安装在了抽屉上。杰奎琳和雅克连忙鼓掌喝彩,称赞伯瑙德夫人的神机妙算。
德军走后,杰奎琳的头从楼上探出来,小声地问:“他们走了吗?”
“走啦,快下来!”雅克高兴地说。
杰奎琳端着烛台下来,松了一口气,说:“真是吓死我了,幸好他们走了。
伯瑙德夫人一直没说话,盯着他们。忽然一把把他们两个抱住,说:“这次可真是惊险啊!但我必须表扬你们,你们做得太棒了!”
“呵呵,没什么,妹妹比我做得更棒!”雅克笑着说:“下次我绝不会小看妹妹了。”
杰奎琳谦虚地说:“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呀。看来,蜡烛藏情报的方法已经不保险了,我们要想一个更安全的方法。”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忽然,雅克望着妹妹的长头发和上面的发夹,兴奋地低声叫道:“有办法啦,把情报藏到妹妹的发夹里。”
妈妈点点头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我怕那个喜欢杰奎琳的家伙再次造访,如果他注意到发夹,就麻烦了。”
妈妈想了想又说:“藏到我的头发里吧,这样更保险一些。”
这个方案得到了三个人的一致认同。
之后,他们用这个方法骗过了敌人的好几次搜查,成功地为自己的国家传递了很多机密情报。
战争结束了,他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很长一段时间内,谁也不知道他们曾经是爱国的英雄。
夜深了,屋外的风还在呼呼的吹着,看着三个德军军官远去的背影,伯诺德夫人忐忑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下来,她疲惫的站起身,向楼上走去,“杰奎琳,我的好孩子,你睡了吗?”
听到妈妈的喊声,女儿杰奎琳从床上爬起,轻轻的走到楼梯边,顺着楼梯向下看,她用柔和的声音回答着妈妈的问话,“妈妈,是你吗?我在这儿,烛台也好好的保管着。怎么样,德国兵走了吗?”
“走了,走了。”伯诺德夫人用疲惫的声音说道。
杰奎琳从桌上拿起烛台,飞奔的从楼梯上下来,一见妈妈,赶紧扑到她的怀中,“妈妈,我们的劫难过去了吗?我真的好害怕。”伯诺德夫人紧紧的抱住女儿,此时,她的心绪如潮水般起起伏伏,她在思索着--未来的日子。
伯诺德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看女儿,再回头看看儿子杰克--他已经趴在桌上熟睡了。
正当杰奎琳刚刚走进卧室时,突然从楼下传来一个粗暴的.声音:“搜!给我搜!一定要找到情报!一个死角也不能放过!”“是!”其他的德国人齐声答道。接着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杰奎琳连忙上床睡觉,怕德国人发现自己睡觉。
这时,杰奎琳忽然听见一阵阵忙乱的脚步声,她赶紧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不一会儿,她便听见了德国人打开自己的卧室的门的“吱呀”声。杰奎琳此时此刻全身都冒着冷汗,心里念着:“上帝保佑,上帝保佑,上帝保佑。”这时,那位“亲切”的司令官看见了杰奎琳的泰迪熊,便拿起来欣喜地说:“咦?泰迪熊!把它给我的宝贝女儿吧!”杰奎琳猛得一睁眼,眼里流露着恐惧,心想:泰迪熊?!
德国人来到楼下后,伯瑙德夫人看见司令官拿着泰迪熊,她的预感告诉自己:不能让他们拿走泰迪熊!于是她便拦住了德国人,让那个司令官放下小熊玩具,德国人疑惑地问:“为什么?”“因为,我的女儿没有它就睡不着!”伯瑙德夫人坚定地说。于是,司令官放下了小熊,走出了房子。这时,小女儿跑下了楼,激动地问:“妈妈,他们走了吗?”“他们走了。”伯瑙德夫人疲惫地说。她回头看了看儿子雅克,雅克已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伯瑙德夫人在杰奎琳的墙壁挖了一个小洞,把情报塞了进去,然后用砖头堵上,一点也看不出有洞的样子。最后,秘密人员来接情报了,伯瑙德夫人顺利地把情报交给了秘密人员。
“嘭——”的一声,大门被德军重重地关上了。杰奎琳端着那个装有情报的蜡烛,快步从楼梯上跑下来,她把蜡烛中的金属管交给了夫人,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珀瑙德夫人一把搂住了两个孩子,激动地说:“多亏了杰奎琳,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情报就会泄露,我们就会被处死了。”
雅克凑到妈妈的耳边说:“妈妈,我找到了一个更隐蔽的地方,一会儿把情报藏到那……”
正说着,那边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大家吓了一跳,难道是德军又来了?雅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从门缝向外一看,原来是盟军派人来取情报。
夫人把他让进屋,沏了一杯茶,并给他讲述了他们一家人死里逃生的故事,连那个人也向这个机智勇敢的小姑娘竖起了大拇指。
德军走了,伯瑙德夫人一家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然而,一场意料之外的危机正一步步靠近他们。十来分钟后,门外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伯瑙德夫人意识到,可能是德军回来了。她让孩子们拿着藏有情报的蜡烛躲到后门,随时准备逃跑,自己取了一把枪,也躲到后门,透着门缝看屋里面的情况。
“咚”的一声,一个人引领着一群德军将门撞了开来。伯瑙德夫人看见,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一个情报站的同志!看来,他背叛了盟军。伯瑙德夫人边想边带着孩子们往一条冷清的街道上跑。
德军听到脚步声,追了出来,对着伯瑙德夫人他们所在的方向射击。伯瑙德夫人毫不畏惧,也拿出枪来反击,走在前面冲锋的德军倒下了。“啊!”伯瑙德夫人痛苦地喊了一声,子弹击中了她的左臂。她捂着伤口,不让血渗出来,跌跌撞撞地和孩子们跑到了另一个盟军情报人员--莫泊桑开的诊所。
莫泊桑接待了伯瑙德夫人一家,安顿好孩子们,小心翼翼地用绷带帮伯瑙德夫人缠好伤口。伯瑙德夫人紧张地说:“莫泊桑同志,情报站有人出卖了我们!”莫泊桑吃了一惊,说:“这可不得了,我得赶快告诉盟军!”说话的功夫,他已在一张纸条上写下这里的情况,捆在信鸽的脚上,放飞了信鸽。
盟军得知消息后,立即将伯瑙德夫人一家和所有情报人员接出城外。果真,不久德军就封锁了整个厄普市,进行了全城大搜查。
伯瑙德夫人将蜡烛里的情报取出来,交给了盟军,为盟军情报工作提供了很大帮助。不久之后,德国法西斯便被赶出了法国。
“我还没有过十六岁的生日,我还没有过爱情……”
“死了。”
就这样,我不再会有“明天”。
我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自己被一群并不相识的路人所包围。我看着自己的躯体:“真的……就死了么?……”
我飘在空中,看着鸣警笛的车子里出来好多警察。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大嚷着将围观的人群驱散。他们的声音我听得好难受,沉沉的,一下下砸在神经上。我抱着脑袋咬着牙:“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这般的恐惧过。就算在我在世的时候我的国家有过的那一次疫情我也没有像这样的惶恐。病势不是很严重的时候我不怕,而且笑那些怕死的人;疫情扩散后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怕,很怕死的。不出门,上学也都能少呼吸就少吸一口。而我现在真的死了,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的身体半透明的飘散在空中,只能听到那些属于我的哭号、惧怕、歇斯底里……
我的视线突然开始分裂,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我用双手去抚摸脸庞却发现它正在一点点的撕裂开来。“不!不!不!”
“你该去转世了。”
“我……”我蹲在半空双手死死的按在脸上。“我能不能用我的来世去换一个‘明天’?”
“你以为这是交易么?”
“……”
“满足你了吧。。。”
听到这个缥缈的声音荡漾在天际,我的嘴角大幅度的开列而导致我的头颅轻微的松动了一下。
“你一旦分裂你也就不存在了你要记得。”
我仍蹲在原地。脸上的手指在脸上找到刚刚裂开的痕迹,清楚的感受到手掌可以从中间穿过。
我怕,怕死、怕自己。
在原地,看着飞驰来的医务车将我的躯壳丢进车里。肇事的车辆被警方拖走。我地上的血迹很快得到了清理。现场恢复一如既往的平常。
哭。
我还剩下最后的二十几个小时,我想做些什么呢?我能作什么呢?没有,没有。
任记忆的片断滑过眼前,我把手放在一点点松懈的脸下拖着它看着那些曾经留下快乐的、痛苦的,都属于我映像。我看着它们。
第一次骂人,第一次哭,第一次说谎,第一次恐慌……第一次……死亡……
“泺水,你说要是有一天我们知道自己会死,在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你会做什么呢?”我的好朋友楠在学校饭堂的餐桌上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看着她,不知道能说什么?
“真的,老赵,要你你也面对死亡的\'时候你会做什么?”我的班主任是个很可爱的老师,她也想参与到我们的话题中来了。问身边的另一个年纪不大的老师。
赵老师笑笑说没想过,然后我的班主任说要是她的话一定会在最后的时间里把想吃的都吃了想做的都做了。
“泺水,你呢?”楠听过老师们的谈论看着我问。老师们也稍有兴趣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看着我。
我笑着摇头说和赵老师一样没想过。可却得不到赵老师那样的逃脱。“你现在想。”楠在一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知道……”
而我现在就在面临着,面临着这样的景况。
我是个无神论者,我不相信有神灵有上帝,一直以为在肉体消亡的那一瞬时间就会定格在那,没有以后。。。可我现在正享受着“神”的优待,回忆着我的一生。
时间过的很慢,但不想来到的那一刻还是来了。看着我的另外一半身体离我远去,消散。。。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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