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的相遇,真的是一种缘份。由陌生到熟悉,由相识到相知。
还记得在那样的一个夏天,怀着踏入新校园的那种兴奋和离家不舍的矛盾心情在同一所学校相遇,在人山人海的学校谁都没有特别耀眼被关注吧,毕竟来自五湖四海,谁都不是谁的谁。
住宿的安排是由生管处取牌分配的,这样我们走到了一起。刚开始时的陌生,我们话并不多,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同个年级的不同班级也只是在作息时相处。
后来,随着接触的增加和了解,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还记得当作息口哨响起后还躲在被窝聊着那些八卦小事的我们吗?还记得在每个周末早到学校会等着我一起去打水的那个情景吗?还记得放学一起回家时的那个身影吗?还记得……?美好时光总是很短暂,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没在一起了,校园的角落留下我们太多可以回忆的痕迹。
离开后,留下的`电话号码是惟一的联系方式。然而,号码换了,关于你的消息也没了。
多年后,再次谈论的那些人与那些事,家庭成了谈论话题,她们找到了一个幸福归宿,更多的是祝福吧!
好友请求闪烁着,没有更多的想法,认证通过了。看着访客记录便进入了你的空间,出于好奇便在留言板留言了,“即使不认识,我也不跑堂,祝开心”得到回复的是“我们是老朋友,还记得我吗”奇迹,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场景又相遇了,确认是你真的好激动,呵呵…这是多久离别后的相逢。
关于记忆里的那些事,还有多少能让我们在闲暇之时再次翻阅,关于记忆里的那些事,我们又记得了多少……
——题记
在校园樱花飞舞的大道上,我静静的漫步,望着学部的教学楼,一阵忧伤涌至心头,不禁想:转眼间我也成了别人口中、老师关注、家长挂念的“毕业班”。每当我们盼望长大,总有一群人带着不舍伤感各自奔走。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会把那些遗憾埋葬在青涩的时光内。
升入五年级以来,我们都格外的珍惜这一段小学阶段的美好时光,人手一本同学录,希望能留下身边好友的一些信息,带有一些祝福和念想。时间在一滴一滴的流逝,花朵在一瓣一瓣的凋零,我们在一点一点的成长。谁又能轻易描绘出我们分别时的`不舍?在每一张同学录的赠言下,我用心的写下每一句话,想着我们那些 的日子恍如昨日,却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角落,我们会再一次相聚,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有欢乐、有苦涩、… …在奋斗的路上,有你、有我,把属于我们昔日的旋律,用我们的方式歌唱起来。
属于我们的梦,还有很多。
属于我们的路,还很长… …
冬
北国的雪,落了。北国的冰,结了。北国的树,枯了。那年,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军到哈尔滨服兵役那是件让爷爷整天担忧的事情,但爷爷了解你的倔强的脾气,连夜缝制棉夹,秋裤和厚袜子。就担心你不够暖,还特意将家里仅剩的存款拿出来买最好的料子。那天爷爷强忍着泪水将你送进火车站,那晚,爷爷彻夜未眠。到了哈尔滨部队,每天凌晨就把你从沉梦中拉起,刺耳的哨子声督促了你要严格训练,遵守规矩,保家卫国。长期的军姿和踏步让你的军靴慢慢的磨裂了,踏着雪,透过雪,刺心般的痛,在雪白的操场上留下了42尺的血色脚印。那年,是哈尔滨最寒冷的冬天,北国的雪,看似温柔又非温柔。北国的冰,看似脆弱又非脆弱,北国的树,看似坚硬又非坚硬。
春
北国的春,雪未融。北国的河,冰未融。北国的树,叶未开。那年,你开始想念家里,但是你想着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肩负着上战场的使命,无情地炮灰狠狠地散落在你的右眼,让你疼痛无比。在哈尔滨的`边境,简陋的医疗条件,军医们只能随便给你包扎。就因为这样,给你的右眼留下了后遗症—右眼视力逐年下降。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的温暖。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滋润。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美丽。
秋
南方的秋,干燥的。南方的秋,凉爽的。南方的秋,感动的。那年,你匆匆地赶下火车,看见火车站门口,那位已两鬓发白,驼背的,声音也没有那年送你进火车站那么洪亮的人。你走到爷爷身边拍拍他的肩说:爸,儿子回来了。这句话爷爷已经等候两年了。爷爷抬起头,眯着眼,望着你,摸着你的面。颤抖地说:真的是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回来就好。那时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情,但其实爷爷已经察觉了。爷爷不管秋风狂吼,也要寻医问药。最后,用了一道偏方治了一下就算了。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冬那样残酷,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春那样无情,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秋那样的冷酷。
听完你那些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拿起茶色正浓的茶杯,轻尝一口以便苦涩,而你却淡定自如,一口又一口品尝,说:茶,涩了,才好喝。
“叮铃铃”下课铃声欢快的响起,同学们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快地冲出教室,直奔操场。
瞧,操场上人山人海,同学们都在快乐地做游戏呢!
瞧,有几个同学在跳长绳,两位同学有节奏地挥舞着臂膀,让长绳像彩带一样在空中飞舞着,漂亮极了!同学们像燕子一样飞快地在长绳中间穿来穿去,特别是那个扎羊角辫地小姑娘跳得十分出色,像彩蝶一样翩翩起舞,收放自如。
瞧,那边有人在踢毽子,几个男同学快撑不住了,他们满头大汗,面红耳赤,拼命地想踢得更多,可是他们的脚已经不听使唤了,像灌了铅似的,只好无奈地坐在一旁。
咦?那边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两个同学在打羽毛球,同学们挤挤挨挨地站在一起,争着想看看他们是怎么竞争地。看,一方先出手了,他把羽毛球用力地打 出去,好像是炸弹似的,一刻都不敢让它在自己的地方停留。羽毛球像一只白鸽快速地飞到对方那去,对方一看,马上还击!“白鸽”立马又冲到另一方那去……
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只要你一眨眼的功夫,这“白鸽”已从这一边飞到了那一边去。正当竞争地精彩时,突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话:“上课铃声要响了!”这句话犹如一颗炸弹,刚才还挤挤挨挨的人群瞬间全散开了。只有那两个打羽毛球的同学依依不舍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上。
课间操的时候,同桌青青把一个不是很厚的软皮笔记本递给我,有些神秘地说道。
“什么东西呀?”我瞧着青青的表情,接过小本子,看着扉页上清秀的钢笔字写着“赠于亲爱的小豆”的字样,好奇地打开。
“哇!”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吓一跳。
我翻动中手中的小本子,一翻就停不下手了,原本只是普通的一本小笔记本里,如今已被各式各样的素描画所填满。
有青青垂柳,有数笔勾勒而成的荷花,更有一些像古代诗词旁的那些古诗人的配画。
“青青,这,这都是你画的?!太漂亮了吧!”
我知道自己的话问的有点多余,而这份震撼还是让我问出了口。
“嗯,是我平时放假的时候在家闲画的,送给你!”
对于我的惊奇的'表情,青青有点不好意思。
“青青,你真的是太棒了太酷了!”
我实在无法用文字来表达自己对青青地钦佩之情了。
作为青青的同桌,我知道这个长相清秀很有古典美女风格的学霸同桌是一个才女,可我没想到,从没有学过专业画画地她,居然能利用业余时间自学画出这么好看的画。
而且青青的画中,夹了一首诗,诗中窜了我和她的名字。
“谢谢你青青,能做为你的同桌,我真的很开心。”
我轻轻地合上本子,对青青说道,我知道,我收获地并不仅仅一本画本,更是一种激励。
青青身上好学的优点,真的值得我好好学习!
叮铃铃……叮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兴高采烈地奔向操场。 操场上真热闹,你看,这几位男生在比掷沙包,哇,这位同学投得真远哪!那几位女生在跳绳,她们跳的`花样真多,也很好看。有些同学在打乒乓球,看他们的架子,真像个乒乓小将。
跑道上的接力赛最有趣,男生和女生各站一排整齐的队伍,站在第一位的男生和女生各拿一根小棒。随着“裁判员”的一声哨响,双方队员各自奔向对面又返回来,哇!那位男生跑得好快,他像老鹰在空中飞翔一样,把小棒传给了第二名同学。第二名男生的速度也不赖,他像狼捕捉猎物的速度一样,顺利的完成了他的接力任务。第三名同学的速度就更不赖,他像豹子的速度一样飞奔……当然女生也不赖啰!男生的接力刚完,女生的接力也结束了,可是,女生还是被男生战胜了,男同学笑得乐成一团,他们在操场上飞奔,在操场上欢呼。女生们垂头丧气地坐在田径场上。忽然,一名男生在女生面前做了个鬼脸,逗得女生哈哈大笑……
课间活动真热闹,我爱课间十分钟!
不知为何,每当我想起晴子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因为我知道,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叫唐枫,已近而立之年,如今在世间游游荡荡,不知所终。
初次认识晴子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五岁,我与她在同一间中学念书,她是个标准的乐天派女生,长发,终日都是面带笑容,嘻嘻哈哈,不知疲倦,特别是那眼睛,明亮地透人心扉,有的时候,我想我会不会正是因为她那眼睛才使得自己迷恋上她,以致到了如今我渐渐忘却了她的面容,而那眼神总会在某一刻闯入我的脑海中,清晰透明。
夜渐深了,也起了风,原本平静的海面也开始泛起波浪,我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上,眼睛盯着前方,此时,即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风渐大,感觉更冷了,这地方已不属于我,我转过身,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安静的出奇,传闻此一带抢劫伤人者与鬼怪居多,我突发奇想:如遇抢手,我逃不了,而又身无分文,他会不会因为我比他更穷而放过我,如遇鬼怪,此物我生平未见,它什么模样,我甚是好奇,世人常说:鬼与人一样,都会有好坏之分,这又让我想到遇抢手和遇鬼怪哪个更令人可怕,权衡之下,我心底竟选了鬼怪,可能我想自己生平没做亏心事,即使遇鬼怪也会是个好鬼吧!假若,一切都往坏的方向去想,最糟的结果是我死了,别人死我见过,而自己死却不是自己能见到的了。我又想起我对死亡的理解,死了的人将会和死了的人在某个空间,继续活着,如此如此,死亡并不可怕,只不过是离开了生的人来到死的人身边而已。
一路胡思乱想,我到了我家,说是家其实也不太准确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房间而已,里面装饰也很简单,除了书架上慢慢的一堆堆书之外,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一灯,也正因为如此,倒很整洁。房间是一所单独的平房,在一个月前,我游荡来此小小渔村之时,发现这里很安静,村民都很淳朴,初来之时一小女孩拉着我的手叫我哥哥的情景使我倍感温馨,我发觉我爱上了这地方,便有了在此地长住的想法,如此一来我便租了这个小平房。平日里除了写作,玩玩大话之外,我便喜欢到处游荡,日子虽简单,但也快活。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一直无法入眠,漫漫长夜,我也不知道今日自己到底怎么了,到了最后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也或许不是梦,我自己没有睡着又怎么会作梦了?突然又想到白日梦的说法,而现在又是个黑夜,我发觉自己的想法很是荒谬,可能我从没作个这样一个梦吧!而梦中的情景却是如此的清晰:一只孤单海鸥追着一只仙鹤在空中飞舞,仙鹤飞的很慢而海鸥很努力的飞却是无法接近,最终海鸥筋疲力尽,落海身亡。这到底是梦非梦也无关紧要了,因为那只仙鹤又让我想起了晴子,我只能一味钻进对晴子的思念当中,因为我有种害怕,在某一天我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甚至她的眼睛也将会被时间的力量无情地从我脑袋中夺走。
在很久以前的一天,具体时间,晴天阴天我也早已忘却,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她,初来一陌生学校,我一人到处闲逛,或许我本就非欢喜说话之人,她跑过来问我女生宿舍该往哪走,眼睛直望着我,我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没有说话。而她依然面带着微笑又问:同学,你知道女生宿舍该往哪走么?我不知道答案,只耸耸肩说不知道,她说了声谢谢,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呆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有人相信一见钟情,而一见钟情往往只有在电影或者童话世界里出现,我没有相信,而在那一刻,一个人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给了我一种真真切切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用文字将这种感觉表达出来,只能把它静静埋藏在心底。此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时候我想,我会很快就忘记她,因为那种感觉像一场梦,而梦是奇怪的东西,时隐时现,但终究还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钟已经指向了深夜的四点三十分,我走出房间,望着不远处的渔光点点,我知道这是即将出海捕鱼的船只,我有些茫然,也许这种简简单单的渔民生活才显得更加真实吧!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突然又想起张继,这位大唐科举的落榜者,为何会想起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一直以来我便喜欢他那首诗的缘故吧!不知觉中我便念了出来:夜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此时此刻,我感觉有点累了,走回房间,准备大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阳光照满大地,我将对着大海,放声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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