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居笔记》是余秋雨的第二部散文集,写作始于一九九二年,成于一九九四年,1995年8月在台湾出版,于1998年9月交由文汇出版社出版了大陆版的《山居笔记》。主要描写了余秋雨以直接感悟的方式探访中华文明的第二阶段记述。
《山居笔记》是余秋雨在1992年至1994年间创作成的,共11篇文章。写作期间,作者辞去了学院的职务,不再上班;同时将写作与考察联在一起,很多写到的地方一去再去。
在作者的总体计划上,这本《山居笔记》是他以直接感悟方式探访中华文明的第二阶段记述。第一阶段的记述是《文化苦旅》,在那本书中,他背负着生命的困惑,去寻找一个个文化遗迹和文化现场,然后把自己的惊讶和感动告诉读者。但是等到走完写完,发觉还有不少超越具体遗迹的整体性难题需要继续探访。作者将这些问题归为:对于政治功业和文化情结的互相觊觎和生死与共;对于文化灵魂的流放、毁灭和复苏;对于商业文明与中华文化的狭路相逢和擦肩而过;对于千年科举留给社会历史的功绩和留给群体人格的祸害;对于稀有人格在中华文化中断绝的必然和祭奠的必要;对于君子和小人这条重要界线的无处不在和难于划分。随后,余秋雨便创作了这本《山居笔记》。
《山居笔记》并没有比《文化苦旅》有所进步,它的核心概念在前一本书中已经全部出现了:对文明盛衰的感慨,对尊崇文化的呼吁,对健全人格的向往。它的写作模式也没有什么变化:先由一件什么事起头,在巧合和偶遇中,发现了一根什么线索,然后“目光遥遥地投向历史的深处”,一篇文化散文诞生了。
《山居笔记》发扬的,是《文化苦旅》中的根本性缺失:在文化单一前提下的文化决定论。这是余秋雨的一贯思路。在《文化苦旅》中,借助山水的记叙,还不那么显眼,到了《山居笔记》,这层依傍没有了,这点便愈发见得分明。《天涯故事》,作者随便拈出几个历史人物,就敢断言海南文明是“女性文明”,从此便洋洋洒洒议论开去。要在几千年的海南历史中找出骁勇善战、剽悍迅捷的例证,决非难事。所以还可以比余秋雨更全面地说海南岛是“两性文明”。《遥远的绝响》,劈头一句话就判定了魏晋名士多被***是因为他们有能力辅佐各个“统治集团”;“文人成批被***”;这个问题不解决,后面的文字就成了为议论而议论,为抒情而抒情。然而不管,径自写开去。试参看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才能知道什么叫做史家眼光。
再来看作者颇为自得的《十万进士》,如果科举史实叙述还大致不差的话,最后的一句问话充分显现了余秋雨的思维方式:“灿烂的中国文明,繁密的华夏人才,究竟中了什么邪,要一头钻进这种鬼火、***和恶臭里边?”在余秋雨眼里,科举制度就成了中国文明的代表,考举者也就囊括了华夏人才。经过余秋雨一解剖,才发现,原来中国文明史就是如此简单,简单到一篇散文就可以总结出一个文化命题!
要批评的,不是余秋雨史料的错误,不是《山居笔记》煽情的写法,甚至不是余秋雨喜欢标举的文化高调,而是它们背后的思考进路。史料到了余秋雨手中,往往成了随意拿捏的泥团;抒情议论对于文化散文,通通是朱红青紫的颜料,一篇文字旁征博引,花团锦簇,还有“文化”的光环,可是作者的结论靠这些东西是推不出的。一次两次不觉得,读多了就能感觉到。
这里我要引用一位父执信中的话:“他(余秋雨)写到的别的地方,如道士塔,没有去过,不好评说。但如都江堰,太熟了,就不免觉得他有点‘洒狗血’……”“洒狗血”是京剧术语,意指造作、不真实的作派。《霸王别姬》里程蝶衣骂从花满楼赤脚逃出来的段小楼的相好,就是:“那就别在这儿洒狗血了。”汪曾祺在《泰山片石》里称扬杜甫的“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说李白的“天门一长啸,万里清风来”就有点洒狗血。
颇疑心余秋雨的走红,是因为他的文化姿态而不是散文成就。是啊,谁不说俺家乡好?一篇《抱愧山西》,山西人时常称引;一篇《千年庭院》,湖南人自然大悦;《乡关何处》更是算得造福桑梓。更重要的是,他给了读者一个可以轻易感知、简单把握的“文化”。本世纪谈中国文化者,往往陷入非褒即贬的怪圈,但余秋雨不。余秋雨颂扬文化,是以反思的姿态颂扬;余秋雨批评传统,是以继承者的身份批评。所以余秋雨的文化散文是那么的容易为国人接受,在海外流行。
读完一部不算很厚的《山居笔记》,只觉得心中有些沉甸甸的,历史的沉淀,文化的积累,余秋雨先生娓娓道来,千年风云不如高山流水般在面前穿行而过感觉有如陈子昂在《登幽州台歌》中描述的那样:“前不的那样:“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于是我在感慨他知识丰富只余,与他同呼吸:流放者的凄楚,进士们的挣扎,小人们的狰狞……千年画卷仿佛只有一个“灰”字了得——阴沉得让人难已透气,这就是中华历史五千年的繁荣,表面之下掩盖着怎样一幅秃败倾轧的景象?人类文明进步了吗?怎么有时猛然发现周围的事有俨然历史重现?
不管是帝王是学者或是一介草民,无论地位高贵、低微,他都首先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都是个人选择,有人为国家有人为自己在历史的画页上寻找自己的位置,成败功过自有人评说!
先前我并不曾听闻余秋雨这位在当今文坛中颇有地位的作家,接触他的文章是一次机缘巧合。一个同学向一向对历史有着浓厚兴趣的我推荐了《千年一叹》。我虽然在文学上的造诣不深,但是我知道他的散文绝对是能让我产生共鸣,书中的一字一句对我都是强烈的震撼。这本书绝对是真实的感受,经过整整一年拔山涉水,躬行践履,他走过了充裕着异域风情的埃及,希腊,土耳其,穿过了战乱连年的伊拉克、巴基斯坦、伊朗,他在尼泊尔欣赏着常年冰封的喜马拉雅山在晚霞的映射下透显出的雄威。感受着一个文明从兴盛到衰败。按理说一个中国人应该从了解自己的家乡开始,从而了解其他国家的历史文化。可是我认为余秋雨他从中国出发,最后又回到中国,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所感不仅是对一种文明的认识,更多的是在与本土文化做比较,这样也使随后所写的《山居笔记》就有其一定的客观性,是对我们文化的一次较为正确的评价。而不是一再的强调我们拥有着上下5000年的历史,是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古国。
毕竟我们的文化也曾经遭遇过“焚书坑儒”、也曾掀起过令人发指的“文字狱”,不论是以前的文人墨客还是现在的知识分子,我想谁都不愿意用八股文来禁锢自己的思想。我们并不希望“独尊儒术”,哪怕是孔圣人也不愿意这样,否则怎会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之说。我们希望的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盛况,在这世纪交接的时刻,是不是应该回头看看前人所留下的那一句一笔一张一本。作为前车之鉴,给后人留下的又岂止是精神财富,对一种文化的反思,恰恰能创造出另一种更适合现代的文化模式。起初我并不能读懂余秋雨的散文,因为他的思想内涵还不能让我这个小孩所理解,但是我就是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是他真实的体验和感受,他通过他的笔,通过从他笔尖划过的字,把这种感受真真切切地传达给了他的读者。我很感谢他,是他使我这个年幼的“学者”学习到了文明的内在,一种文明常常是由一群意识朦胧的人创造出的,而它的发展可能是经过几个或是几十个甚至更多的人慢慢地从远古文明衍变,推敲,再由几个在某几方面有着极其重要贡献的人将他推上颠峰。而文明的衰败往往是毁在战争中,我们不需要讨论为什么而战争,但是确实是战争加快了文明颓败的速度。更或者就只是这种文明不在适合当时社会发展的需要,总是会有一些人走出来,推翻它。那些保守守旧的人不愿改变他们现在的生活方式,那些激进的人却试图改变现状。于是乎,在激烈的争论过后,无论赢得胜利的是哪一方,对这种文明的摧毁是必然存在的,有时候往往一条极小的裂缝就会导致一座大厦的坍塌。一种文明也是一样脆弱。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武将也许可以以武力解决一些争端,但是这一文明所值得我们学习的是它的精神本质和思想。鲁迅先生当初弃医从文,也是想能从精神上诊治那些精神麻木、空虚的人。文人能留下让人精神振奋的作品,但是许多文人不论是在生前还是在死后都生活艰难,这是文人的悲哀,也是文化的悲哀。有这样一句话“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不是为了吃饭”。可是又有多少文人能摆脱生活的负担呢?他们有着足够的精神食粮,却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这使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那些只能作为他们丰富自己,感染他人的理想而存在。余秋雨在他的书中写到“越是热闹的东西越是脆弱,这是中国老庄哲学早就阐述过的,然而都市的热闹去是人性的汇聚,人性汇聚到如此密集的程度还依然脆弱,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一大悲剧”。
我喜欢余秋雨对文明的阐述,也喜欢他的散文,喜欢他写散文的形式,个人的感受和思想很自然地融入他的文章中。他在小引中提到散文的本性。以前老师在课堂上告诉我们,散文的特点就是形散神聚,而从他的文章中我才知道“诗”和“艺”才是散文的“正本形态”。有些批评者也许会轻巧地说:只要随手翻翻哪本书,就可避免这种常识错误。其实在散文中即便说自己不太喜欢杨万里的诗、王羲之的字、欧阳修的文章也是允许的,这正是散文写作的自由之处。如果每个细节都写得准确无误,“那就只能写论文了”。我有时觉得他的文章也有幽默之处,不是如此严肃。也许他在写这些时,有的只是无奈,但是我感到的是他对那些并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文章或是不能体会散文真正内涵的人的惋惜。我不能说那些人是无知的,但他们却过于苛刻,他们不是在欣赏散文,不是在感受散文,而是一味地追究散文中常识性问题,那是他们的可悲之处,也是可笑之处。他们放弃了文章的精髓,甚至可以说放弃了心灵中人类共有的东西。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我现在还不能说自己已经读懂了余秋雨,但是我确实是感受到了从他文章中所体现出来的思想,是公正的、是客观的、是真正写出了人们的内心感受,但文章是他写出来的,而不是我们,思想精神是他感受到的,却得到了许多读者的赞同。我喜欢他的文章,他的思想。我可以坐在沙发上,一边慢慢咀嚼他的文章,一边喝着咖啡,和他的文章一起欢笑、一起悲哀、一起忧虑。然后就去写一篇充满同感的读后感…
“老去悲长剑,胡为独远征?半生戎马换,片语玉关行。!“念着书中丁澎的诗句,我不知道,自己需要怀着怎样的心情继续去阅读。
在流放者的这片杂草不胜的东北土地上,余秋雨踏上了他的旅程。苍凉、浩茫。我想对清朝稍有了解的人们,多少总会联想到判决书上的流放宁古塔!
小时候便学过宋代诗人的那首诗:“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一座繁华的都城突然小时的无影无踪,这样的事情不仅会引起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们的浓厚兴趣,而且对于不管相隔多少年的普通老百姓来说,永远是一个巨大的悬念。西方古老、辉煌的庞贝古城、柬埔寨吴哥窟的殒落地,千年之谜的古城门消失在世界,但宁古塔的不远——渤海国,却应征前面诗句中的诉说。消失,是在无数百姓的泪水、心酸中渐消的。
嗅着这本书的文字,是国家盛衰的哀怨,是流放无可奈何的泪水,给我留下了深深地印痕。
唯美、华丽的辞藻,质朴的语言直至清代那些不愿张扬的历史暗角,也给我亮起了一面镜子:对于政治工业和文化情节的互相探视;对于文化的流放、灵魂的毁灭与复苏;对于商业文明与中华文化的狭路相逢;对于千年科举留给社会历史的功绩和留给群体和人格和祸害。太多的对于让我深深的体味到清朝那些事儿,那些人,那些痕迹。
面对康乾省市的清代皇帝,我更理性的看待他的功与过。但《山居笔记》并灭有批判他的过,到底有多糟糕,辩证的评价,理性的评论,让我深深地吸引其中。
我对与《山居笔记》中”天涯故事““十万进士”。一遍又一边地读者这段美丽的创说。“那清澈而美丽,无奈而凄凉”的鹿的目光和对闪耀着渴求生命光彩的眼镜,这种震撼让我顿悟生命的意义,如果不是天涯海角,不是绝望死谷,不是生命被逼到了最后的境界,那么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场景就不会那么深刻。
纵观海南,从战国到当今,那些历史片段深深吸引着我,在余秋雨笔下的文字,以一个非历史学家的眼光,让我读懂了厚重历史的光影,让我最在黑暗摸索不见的灵魂重塑,我寻找着,摸索着,刹时,故事的结尾让我徘徊,我久久深埋其中。
《一个王朝的背影》,摆在眼前,让我看到的是这个王朝创造过许多文明,他细数清初皇帝的功绩包裹他们奋斗以及治理国家的高明手段,当然,也有它的衰落,原来象征康熙功绩与骄傲的避暑山庄后咯哎竟成了咸都的避难所。是一个朝代的悲哀还是一个民族?除了叹息与通信,又该如何面对一种老去的辉煌?
给我,也给人们留下了深深地思考。
中国文化史上一直是个奇怪的现象,越是超时代的文化名人,往往越不能被他们所处的年代想包容。每个年代都有属于自己的文字狱。不同朝代有不同的特点。于是《流放者的土地》《苏东坡东围》中寂寞与孤独更多的是悲哀。由此也让我们接触到了许多历史暗角的小人。
看着这些,我不禁关注他们,痛心与漫漫无际的孤独,并触摸到中国历史文化中不愿张扬的暗角。而苏东坡,正是由于过于出色而被围攻。贫瘠愚昧的土地上,苏东坡,这个世界级的伟大诗人示众,而我们呢?“中国文化史,有很长时间一直把诸多文化大师捆压在被告席,”“小人顺手把手绳重重一抖,于是大师和历史变得黑暗。”而这些令人心痛的历史也成就了不少惊世作品,一切始于苦难亦止于苦难。
我在书中,在遥远的历史,狭路相逢并擦肩而过,无论一个王朝,一个都城,一群文人亦或是一个流放者,都在我心中,用震撼来形容。
余秋雨的文字,使我在眺望历史的时候不再仅仅局限于过去单薄的理解。望着自己祖国的历史。触摸她的喜悦,她的悲凉,她的过去,我不禁让心灵悄悄融化在文字的世界。
也许当铅华褪去时,当繁尘落定时,我的心灵与她的故事靠的最近,看尽历史喧嚣,不禁又想起余秋雨先生的那句话:“堂皇转眼凋零,喧嚣之是短暂的别。
与这本书的首次“见面”,是一次在书店的邂逅。
它首先吸引我的当然是它的第一章——一个王朝的背影。它并没有在开头就大肆记叙清王朝曾经是多么的辉煌,而是抱着一份谦虚的心态以一个游者的身份,在游历清王朝所创造的壮观遗址来走近它,窥探它曾经耀眼的辉煌。这个王朝是个多难的王朝,不过幸得有几位不错的君主:康熙、雍正、乾隆。我最为欣赏的是康熙,欣赏他在表态是否继续修复长城时的那份觉悟:守国之道,惟在修德安民。民心悦则邦本得,而边境自固。但我也终究为清王朝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而叹惋……
一章过后我的情思不由地被它牵动,便决定与这本书做“朋友”。
以前读过一二本钱老先生的书,觉得他对人对事的分析一针见血,总能以最简洁到位的语言直达中心。但《山居笔记》却更多地体现对人与人性的多层次剖析,渐渐为读者拨开迷雾,看清本质。就像《桃花源记》里的一句话“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感谢这个朋友让我看到了历黑暗的角落,在《苏东坡的突围》一章中作者为了展现中国世俗社会机制中的奇特,即“它一方面愿意播扬和哄传一位文化名人的声誉,利用它、榨取他、引诱他,另一方面从本质上却把它视为异类,迟早会排斥他、糟践他、毁坏他”,他一共列举了五个对苏东坡进行毁谤的人和事。有两个是朝中位居高位之人,比如李定,一个不孝之人却也毁谤苏轼不学无术、文辞不好。也有在地方任职一个芝麻绿豆小官的李宜之,他非要污蔑苏轼在游览安徽一座园林时作了一首诗,诗词的内容是叫人不必热衷做官,他以这首诗缺乏上进心会影响取士的理由给皇上写信检举揭发苏轼,理由之荒唐真叫人贻笑大方。也许像他这样的小人物,若不是赶上朝野一股反苏热潮并插上一手,他也不会被后人所知道。还有一个诋毁苏轼的大人物,他就是沈括,我国古代的科学家。他嫉妒苏轼徒以文笔博得圣上及百姓的赞誉,便常在圣上面前说苏轼的坏话。由此可见,一个人在一方面的伟大并不妨碍他在另一方面的龌蹉。作者选取的几个例子看似杂乱却隐含深意:朝中的大臣诋毁苏轼就罢了,连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敢插上一手,甚至连成就显赫的“伟人”也不例外,足见中国世俗社会机制的黑暗与悲哀。在这种机制下连苏轼这等伟人都无法逃脱被陷害的厄运,那么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文人因此而遭受非人的对待。
反思现在,这种机制似乎依然存在,有多少人因为得到辉煌的成就而遭遇多方的关注,进而受到多方的质疑,最终逃脱不了厄运。像海明威和川端康成,取得诺贝尔奖后不久都选择自***结束自己的生命。环视四周,也许我们自己也曾经听说或经历过失势如山倒,一个人失败后总会有不少身边的人对他施加不闻不问的冷暴力甚至对其落井下石。这种机制其实不是中国的专利,也许只是在中国的表现得比较突出。我不敢说这种机制来源于人的劣根性,但我们应该冷静地反思,至少我们自己不能成为那种卑鄙的小人,妨碍世界创造伟大。
谢谢《山居笔记》这位朋友,它让我看到了更深层的问题,我也会以史为鉴,不枉我与它的一场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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