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
虽然还没有进入冬季,但秋风已带着丝丝凉意。早晨凛咧的秋风吹到脸上像刀割一样,路旁杨树的枯枝在风中狂舞,那干巴巴的树枝不时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路边的枯花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在秋风中颤抖着,还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秋风欢蹦乱跳地驰骋过田野,田野里的一切都变成金黄色。然而带着谷香的秋风迎面吹来,沁人肺腑。那秋风又如同一支神气的画笔,给树叶涂上浅红、嫩黄、深紫、翠绿各种各样的色彩,绘出了一幅五彩缤纷的山水画。这沁人心腑的秋风,无异于让我想到了秋天的金黄的落叶。
落叶
这是一片梧桐树的落叶,它的形状像人张开的手掌,又像燃烧的火焰。在树上时,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它们就像一只只五彩缤纷的蝴蝶绕着自己的大树妈妈快乐地翩翩起舞。把落叶放在耀眼的阳光下,还可以明显地看到一条条叶脉,像人的血管。
这是一片广玉兰的落叶,它是椭圆形的,既像一叶在湖中随波飘荡的小舟,又像老奶奶的羽毛扇。它的颜色是那种淡淡的棕色,十分美丽。
快看,树叶从树上落下来了,这是秋天送来的信件吗?这一片片落叶,还真像一张张信纸,向人们传达着千千万万的信息。落叶还很有用途呢,落叶落在地面上,让人们坐上去软绵绵的;落叶落在花丛里,变成肥料,让花儿长得更好。落叶还不忘养育之恩,它到了树的泥土中,无私地把养料供给养过自己的大树妈妈。看,落叶给我们的奉献够大吧?落叶的无私奉献,就让我很思念我的“太姥姥”。
思念
说到“思念”,我不禁会流泪。因为我的“太姥姥”(我奶奶的妈妈)在前几天去世了。掰掰我的手指头,再算一算,我的太姥姥已经活了105岁了。回想起以前,姥姥抱着我,上蹿下跳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可是,人总有一老,我的太姥姥也老了,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抱着我上蹿下跳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钻研问题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下棋了……所以我十分怀念我的姥姥。现在,我的姥姥已经去世了,我只能在另一个国家里,祝愿她在那里能幸福平安。
好一个《秋风·落叶·思念》,说来说去,我还是想借这个题目,来抒发我对我太姥姥的思念以及怀念,在此祝愿她在那里能幸福平安。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之间我已经是一名二年级的学生了。幼儿园里吵吵闹闹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我很想念幼儿园里的老师和小朋友们,特别是亲爱的朱老师,她的音容笑貌总在我眼前浮现。
朱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她教我们写字、画画,还有跳绳。我刚进幼儿园的时候就要开始跳绳了。那时候的我连一个都不会跳,还是朱老师慢慢地教我,我练不好,朱老师会更耐心地教我,直到我会跳为止。
现在,朱老师可能早把我忘记了,但是我却深深地把她记在了脑海里,很想念她。
有一次,很想见朱老师,放学后就跑到熟悉的幼儿园找老师,却没有见到她,很失望。一打听,才知道朱老师已经换了学校。
每一次看幼儿园的毕业照,朱老师那熟悉的身影总看不厌,思念朱老师日益俱增,我好想朱老师啊。
朱老师,我上学期被评为了四好少年,暑假里的古筝考级也考了一个“优秀”,好想把这些好消息告诉你。朱老师,我一定会再接再厉,争取更优秀的成绩。
亲爱的朱老师,我真的好想你啊!
每次外出到异地,总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惜别家人。伙伴,背上沉重的行囊,
一步一回头地踏上远行的道路。渐渐地看着熟悉的小镇模糊,然后消失不见。我看见窗外的大树,它的枝干指着许多的路。而起点只有一个,终点也只有一个,每个离开家乡的人,都带走了一片绿叶,却留下了一条根。至莫夜月明时,就会想起父母亲,想起那充满回忆的小屋。父亲拾起一根根枯枝,犹如把那些破碎的日子一一点缀,然后把温暖交到我的手上,我仿佛看见冬日里母亲在炕灶里点燃的白色的昏暗的火焰,在我的心中燃烧着。这淡淡的思念是那样温暖,那样亲切。
又是一个月夜,我静静地躺在寝室里,身旁是数不尽的书山题海,我紧握着勤奋的桨,在知识的海洋里拼搏。屋外狂风无情地吹着,暴雨在窗外形成了一道雨帘,我瑟缩在床的一角,我感到无数的寒冷在包围着我,泪水溢满了眼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我多想拥入父母温暖的怀抱,但是我不能,思乡是必然的,我有自己的梦想要去追求,我只能把感情收拾起来。窗外雨仍旧飘飘洒洒地下着,水帘依旧飞流直下。乡情,落在书中,落在心里……思乡是一种眷恋,思乡是一种温柔的情怀,就像平原上的袅袅炊烟被风扯向无尽的天边。
又是一个新年,奶奶和前年同样,炸父亲买来的几斤金鲳鱼以庆祝新年。
若隐若现地,奶奶亲手种植的那片菜地浮现在寒风之中。我疾疾地穿过羊肠小道,猛然看见奶奶正艰难地伐柴。“啊,奶奶,别只顾忙活了,回灶房去吧!”奶奶的头上好像多添了几丝银发,弯几下腰便会急促地喘一次气。“这天气冷,跑我这干什么。”奶奶边嘀咕着,边用衣袖擦擦汗,“孙儿,去吃些鱼。”
我和奶奶共同走进那朴素的小灶房。昏黄的灯下,爷爷正扶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读报。“来了呀,孙子过年十一岁了,新年快乐!”爷爷见我进来就笑呵呵地说着。火炉旁刚烤熟几条鱼,锅边堆满亮透透香脆脆的鱼肉片和面粉。奶奶两三步跨去,夹几束柴烧紧火。我边坐下边说:“近来风很大,奶奶您上年纪的人别劳累。”奶奶帮我拉好围巾:“还不快吃些鱼,这种天会感冒,千万小心……”奶奶塞给我鱼吃。
这时房门“呀”的被打开,“香味真浓,”母亲走过来,“爸妈也吃吃。”奶奶额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手脚麻利地烧旺火继续烤鱼。于是爷爷放下报纸,也一同我们分享这香郁的喜悦。就在奶奶递给我鱼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奶奶苍老的手——一座座绮丽而壮观的山川,布满许多纵横交叉的河流,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天坑和盆地、平原。岁月是个雕刻家!
鱼烤熟了,锅中的油沫慢慢地消失。堆堆的黄金正等待利用着,“有鱼新捞了,怪不得闻着香。”父亲踏进来,开门见山地说。然后我们都大口横扫鱼阵,但奶奶只是普通的工人。
正是:
小灶灯明柴火旺,
厨机时将熟冷问。
不知仙肴何多暖,
油香灰热用情温。
年是短暂的,宴是会散的,鱼是易冷的,只有那丝情,仍在我心中烧着……
晚风拂起,落叶纷纷。夏日庞大的身躯只剩得稀稀泠泠。同时风还是一样无情的袭击,直到它剩下光秃秃的躯体,仍然誓不罢休。光秃秃的身躯那也是一种美,一种在这个季节最早呈现的美。
枯黄的落叶,是那样的依依不舍。风总是“呼呼”的催赶它们离开它那曾经有养育之土地。跟游子一样流浪在那异国它乡,也将永远的埋藏在那里。
硕果累累总是等待勤劳的人们去收获,汗水也附着在他们全身。羡慕的人们提起时,他们总是谦虚的回答,微笑时常挂在脸上。
这个季节我最喜欢钓鱼。已多年没钓鱼,不知再次拿起鱼竿来到池塘岸上会是怎样的兴奋。
小时候妈妈是不仍许我钓鱼的。但那时可以趁她在外干农活,偷跑出去的,只是有时在奔向池塘的途中碰个正着。那只好乖乖回家了。
这不禁让我想起孩童时代两个最亲密的伙伴。
钓鱼,我们经常是一起去的。只是我没那种耐心,经常是把鱼竿放在岸上。然后去捉蜻蜓、黄虫。如果他们有人钓到了鱼,我就不会再理会那些虫虫了。跑过去,他们在哪儿钓,我就在哪儿钓。(这可是有机会钓到鱼的秘诀
运气好能钓一条稍大的,运气不好,就捉几条或钓几条小鱼。回家的途中村里人会问我们的成果怎样?钓到大鱼的,当然会受到他们的夸奖。所谓:人要脸,树要皮。钓不到大的,那只好预备几条小的凑合凑合了。
回到家轻轻的收拾好鱼具,然后假装回房看电视了。但妈妈依然会发现我去钓过鱼。因为邻家的猫经常光顾我钓的小鱼。刚好又经过邻家,那只猫嗅见鱼腥味就跟着来了。又开始在我家周围巡视,还不时的叫出声来。妈妈不喜欢猫,只好命我把鱼扔出去,把猫打发走。那又是一次亲眼目睹鱼被猫大卸两块的悲惨下场了。
看着那棵树,晚风拂过,捣乱我的头发。给人一丝寒意,不禁寒醒我对往事的回忆。
当又一年的这个季节,又在那光秃秃晚风拂起的树下,我仍然思念起我的秋天。
还,记得昨天,那个冬夜,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了一切,只剩寂寞更沉淀。心已淡然。携一缕寒,飘进荒芜;只需一季,便会重生。空气中的温暖不再遥运,仿佛即使闭着的双眼,熟悉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蓝白色的思念,突然停留在永恒的'瞬间……
――题记
一轮明月挂在中天,淡淡的月晕,宛若少女脸上的粉黛,更增添几多妩媚,几分姿色。没有众星的点缀,亦没有百花的装饰。冬天的夜,令人着迷的是一种意境。雪还在落,它飘扬着上天的语言,传述着远古的语言。
闲坐着,任凭时间流淌,耳际只有钟声依旧徘徊。“走,出去走走吧”。两个朋友跑来对我说。
“好吧,难得这个夜晚。”
雪夜很静。远近的房舍都黑黑地睡了,梦中呓语被严丝含缝的门窗关住。满世界唯有这雪野里执着地响着“咔嚓”“咔嚓”音乐般的声音。
一圈一圈地走着,我们无言。白色的花瓣落在朋友们的发梢上,顷刻间消释了。
一个朋友回过头来对我说:“你看,对面居民楼上有个小孩看咱们呢!”
我抬头一看,果真如此。一个小黑点。
另一个朋友笑着说:“让我来逗他一下。”他用手放在嘴上大喊:“喂,小孩,干嘛呢!”这下子,小黑点消失了,我们三个会心地笑了。我感的手心热着一股流在涌动。
那个朋友对我说:“你怎么这几天蔫的?没有一点儿精神。”
我苦笑着,说:“也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压抑。”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墨蓝色与白色溶为了一体。最深的内涵,是深邃和宽广。
朋友缓缓地对我说:“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我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空篓子,然而我们每走一步都要从这世界上捡一样东西放进去,所以才有了越来越累的感觉。既然都难以割舍,就不要想背负的沉重,而想拥有的快乐。像我这样,做自己喜欢的事。”
于是,他用手放在嘴上作出喇叭状大喊:“我――很――傻!”
“我――也――很――傻!”我模仿他。
“我――不――傻!”另一人朋友引得我们发笑。
“我――很――快――乐!”
“我――也――很――快――乐!”
“我――更――快――乐!”
三人的声音穿过了雪夜,在校园上空久久回荡。风儿将它们传送至天堂,聆听快乐的到来。
天上的雪是地上的雪,天上地上已经没有了界限。我们赞颂着白色,又被这白色弄湿。我们又在友谊晒干又晾干,整个世界被这无尽的纯洁陶醉而感动。
唯一不需要写诗的夜晚,是下雪的夜晚。空中飘着的,地上铺展的全是纯粹的诗。树木的笔寂然举着,它想写诗,却被诗感动得不知诗为何物,于是静静地站在雪里站在诗里,好像在说,笔是多余的,在宇宙的纯诗空前,没有诗人,只有读诗的人;也没有读诗的人,只有诗;其实也没有诗,只有无边无际的宁静,无边无际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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