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窗花和,看这幅对联: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步步高
一帆风顺年年好
寓意着主人对新年的期盼。
雪乡木屋的屋顶上都积着至少有六七十厘米厚的积雪,好像只有在童话故事的才能看到这样的房子,我和爸爸妈妈走进一家小院住下,东北人十分好客,看到我们这么冷,便马上烧火炕,邀请我们到炕上暖和暖和,一会儿工夫,***鸡做菜,然后在炕上架上一张桌子,为我们摆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我对在炕上吃饭感觉十分新鲜,我先是跪在炕上吃饭,吃了一会儿,感觉跪着挺累的`,于是又换了一个姿势,两腿伸直离桌子远远的,一会儿又觉得不方便,还是盘腿坐着吧,哎呦!还没十分钟呢!脚真麻呀!脚一动就像针刺一样,还是站着吃,我来回折腾着,不过,雪乡这农家菜的味道可真不错!
晚饭后,我迈出小院,一股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一座座相连的雪屋,一家家炊烟袅袅,一户户张灯结彩,这不是一个城里孩子经常能看到的景象。
晚上睡觉,更是别有趣味,不是像家里那样一人一张床,而是大家都睡着一个炕上,一人一个炕位,就占一个被窝的位置,我和妈妈刚好睡着炕边上,那个炕热得我睡不着,整个人都睡着被子外,在窄小的位置上翻个身也不容易,炕上虽然铺着被铺,可还是很硬,半夜就腰酸背痛的,南方人根本就睡不习惯,凌晨时分,炕渐渐冷却,一股寒气钻进了我的衣服,我连忙钻进被子盖好,渐渐地进入梦乡睡着了。睡火炕的感觉是上半夜热死,踢被子,下半夜冻死,抢被子,这是在家睡觉不到的趣味。
雪乡,虽然是旅游景区,却给我家的温暖。雪乡,虽然气温很低,却使我们的心烧得火热。
走进雪乡,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年味。
回到家中,环视着自己每天生活起居的住所,看着空荡荡的家居仍是那般死寂的生命力。拖着在外忙碌疲惫的身心将午饭做完后。饭桌上也仅仅多了那么一副碗筷,一个碟子。打开电视机,里面播放着公益广告,不断重复着宣传家庭的爱、伟大的父爱母爱,她只能无动于衷,默默流泪。在她身边没有家人的陪伴,家庭的裂痕没有修复,反而一直扩张。不得不独居的她又能怎样,除了物质上家人会为她准备,不用忧愁物质。可精神、心灵上缺乏的那份家庭的关爱与陪伴,谁又来填补呢?她默默忍受着一切,只为了不让那裂痕扩张,不让他们认为自己无理取闹。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亲情,一份寂寞在这住所里不断徘徊,在她心中早已萌发。
每个人都认识很多的朋友、同学。当举办派对,大家又重新团聚在一起时。每个人不断在嘘寒问暖,回想着彼此曾经美好的记忆,有说有笑,整个房间充满了缤纷的色彩,不时溢出感动的泪水为本已欢快的派对增添几分清脆悦耳的`响声。可你知道吗?你会去注意吗?在同一空间里一定有这么一个人,没有人与她聊天,没有融入欢乐的氛围。一个人呆呆坐在那里,欣赏着愉快的派对,想诉说却找不到对象、找不到话题,大家一起讨论的欢声笑语已经掩盖了她发表自己意见的声音。她始终不能融入。可却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无助和失望,只能换一种方式。让自己静静地坐着,欣赏着你们,呆呆地思考着不着边际的问题,不让你们发现这么一个透明的存在。
听说你很渴望有真心的朋友能与你真心相对。你总说自己寂寞自己缺乏朋友的关心,可你却没发现爱你、关心你的朋友有很多很多,不论是你开心或是伤心难过,都会有一群人站出来与你分享喜悦分担忧愁。这时你却没有感受到自己收获的感动。她说她朋友很多,不论何时无论何地,需要时互相联络就可获得想要的感动。可她却发现其实真正爱她、关心她的人寥寥无几。当需要的时候却找不到安慰得不到关心。快乐的时候可以去分享,伤心难过时却又不知该不该诉说,还要考虑能不能诉说,值不值得述说,对方会不会给自己想要的安慰的问题。她不想让她爱的人过多的去感受她那般别样的感觉别样的孤寂,所以选择掩埋,继续呈现往日的精彩。谁又知道,明媚温暖的晴天中那抹影响心情的乌云早已躲藏起来。
别样的片段别样的寂寞。愿为你们刷新一片灿烂的天空,掩埋那些乌云。愿为你们去掩埋寂寞。寂寞不曾离开,短暂的隐瞒,总有一天会笑着把寂寞说出来。因为那段青春,那份热情,那份渴望连寂寞也掩埋不住。
在繁华的大街,终有一天会将寂寞抛下,融入其中。未来不远,她在等着她们的出现。她是你吗?你是她吗?是否也等着哪一群人的出现?
别样的真情“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题记
哼着这首歌曲,记忆的匣门猛然被打开了。蓦然回首,我仿佛又触到了那份别样的真情。
那是一年的夏天,炎炎烈日,周围一丝儿风也没有;树上的叶子,无精打采地打着卷儿,柏油马路就要被晒化了。我坐在电脑桌前,吹着风扇,开心地玩着电子游戏。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去,关掉电脑!到外面去骑单车去!”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在这白花花的球场上,妈妈竟然要我去学车,学骑单车!可是听着这口气,看着妈妈坚定的眼神,我绝望了,心里非常不爽,嘟哝了一句:“是不是我亲妈啊?”无可奈何地推着单车出了家门。
妈妈也跟了出来。刚开始,妈妈教我如何滑翔上车。她教我用脚试验,滑翔了几次。然后,她就在树荫下盯着我看。学了一会儿,汗便沿着脸颊往下滴,正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妈妈就指着我,有些温怒地喊道:“快起来,接着练……”妈妈的话,像利剑一样刺自我的心上。更像一块磁铁,吸取了我的自尊:“是啊,我怎么这么笨啊!连骑单车也学不会……”可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就不能晚上学吗?干嘛要学单车?我以后可要开小车的!真的不想学了!
“咚!”的一声,我把车子扔在了一边,而且还用脚狠狠地踹了几下。感觉出了口恶气,我便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我很羞愧,很愤怒,很无助,很绝望。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伤心的泪水在我的眼睛打转,心中十分委屈。酸涩的泪水止不住地决堤而下。
“哭什么?学自行车有难吗?起来,继续练!”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都不敢抬眼看她的眼睛。谁家的一只小狗,听到妈妈的吼声,也跑出来看着我。树上的知了,似乎也在嘲笑我的胆怯,叫得更欢乐了。我很羞愧,也很自责。坚决不能让妈妈小看我!我蹭地站起来,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左右,摇摇晃晃。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又一次次地爬起来。一次不小心,我擦破了手,蹭出了血。终于,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慢慢地找到了感觉。我骑得越来越稳当,越来越熟练。我像一只海燕,自由地穿梭。这时,妈妈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安慰:“太棒了,就知道你行!”
“哼!”我扔下车子,愤然离去。心里没有欣喜,有的只是怨恨和委屈。
夜色葱茏,哥哥的鼾声早已响起。但是我的手,因骑车而擦伤的那个地方,还隐隐作痛。心里的无名怒火也在燃烧,使我难以入睡。远处父母的谈话声闯入我的耳朵。“你对孩子严了点吧……”父亲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浑厚。接着便是母亲重重的一声叹息:“这孩子从小就娇弱,做事没有毅力,临阵退缩,不严格要求能行吗?你不知道,他摔了,我比你还心疼啊……”妈妈的声音中似乎有些哽咽。
原来是这样!母亲对我如此严厉,都是为了纠正我的娇惯。我不该这样误解妈妈,我太不懂事了。我真为白天的行为,感到惭愧……我的脸上似乎在发热,心也止不住地在颤抖。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很轻很轻,像一阵风,似乎怕打破这夜的宁静。我赶紧闭上沉重的眼皮装睡。哦,是那双粗糙的手,轻轻地拿起我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那脸是那么的暖。我再也忍不住扑倒在母亲的怀里……
没有残酷,何来顿悟?没有摔倒,哪来成功?没有疼痛,哪来骑行的快乐?
行走在岁月的风景里,亲爱的母亲啊,我终于明白:那是一份爱,一份别样的真情!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却是别样的回馈最好的证明。——题记
入夜,街道上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影,和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的吠叫。老板在这时踏出门外,左右张望——深夜食堂一天的营业开始了。
人们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不大的U形桌子旁坐满了人。今天的顾客中有一个新面孔是一个长相干净的孩子。他坐在离门口最远的座位。
“你要吃什么?”老板微笑着问他。“请给我菜单吧。”他说。“我们这里没有菜单,你点什么,我就给你去做。”老板依旧是微笑。孩子脸上有几分惊讶,最后说:“那请给我最便宜的菜吧。”老板明白了他的会意,转身进入厨房。几分钟后,他端出了几道简单的小菜,还有热腾腾的米饭和一杯温开水。虽算不上丰盛,但也算可口。孩子脸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随后问:“这需要多少钱呢?”“1000韩元就够了。” 孩子感激极了。“真是太谢谢了。”
此后的每一天,孩子都会在这个时间到食堂来。 据孩子自己说,他今年就要考大学了。但是母亲病重,所以他现在就要开始挣上大学的钱。他每天放学后,就去为一家酒店发传单,穿着卡通衣服的那种。他每天到食堂时还要复习功课,也是因此,邻桌的大叔便不在食堂抽烟了。至于孩子的父亲,他说:“我外婆是开旅店的,母亲在那里当帮手,父亲曾在旅店住过很长的日子,后来父亲走了,再也没回来过,母亲在他走后生下了我。”
食堂里还有位大叔,也是最近才来这里的。他吃得很怪,每次来都只吃烤粟米条还有海苔,再喝一杯烧酒。好巧不巧,孩子第一次见他时,就惊讶的说:“大叔,你也这样吃吗,我们家也是这样吃的呢。这样吃的味道很好。”大叔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盘子轻轻推到了孩子的面前。那天晚上,整个食堂都弥漫着烤粟米条和海苔的味道。那位大叔几乎不说话,即使在深夜也戴墨镜,穿黑西装。他还有位随从,抑或小弟,也是如此。十分神秘。
孩子突然有几日没来。是在夏天,孩子利用周末又出去发传单。孩子受不了暑热,又营养不良,晕倒在了马路上。好在有位好心的大叔把孩子送到了医院。后来围观市民把大叔的照片拍下来传到了网上。后来孩子知道了,那位大叔就是在食堂里,支持烤粟米条和海苔的怪大叔。
在孩子没来的那几日里,大叔找到了食堂的老板,给了他一包食材,里面有很多牛肉等有营养的东西。大叔让老板在那孩子来这里时做给他吃。也不让老板说是他给的。
过了几日,孩子又来了。孩子在吃到大叔给他准备的爱心菜肴时,眼睛里像揉进了星星。
再后来一次,孩子要结算他这些日子里发传单所得的工钱了。可是爱克扣员工工资的主管,把他的工资克扣了一部分。他气不过,生气的质问了几句,结果遭到了老板的斥责和又被克扣了工资的大半。正当他想灰心丧气的要走时,背后突然有个声音。“你把工资还给他。”孩子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工资,而发出声音的,仍是那位大叔。原来大叔是这家酒店的高管。
一切都如同小说一样,孩子觉得自己好像是最幸福的人。
孩子和大叔的交流渐渐多了,孩子还时常和大叔一起吃烤粟米条和海苔。“大叔你知道吗,这个吃法是我妈妈教给我的呢,他说这是年轻时爸爸教给她的。” 孩子的笑容依然如初,纯净,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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