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雪,期待今年仍有如此这般美丽的雪景!
屈指算来,我今年是六年级了,可以说是一个新的转折点吧!也许今年面对我们“毕业班”的是个不一样的时候,也意味着有人要留下,有人要去寻找自己理想的中学吧!
最近总觉得心里酸酸的,可能有些人也和我一样,这就是一种“思念”病吧!再次抚摸着润安的一些,坐在属于润安的草地上,仰望着包揽润安的那一片天空,那一些些东西都是冰凉的,我的心也是凉的。说实话,真的很舍不得离开这里,伴随着我成长的地方——是我的摇篮,教师同学和我一起度过了我的少年期,而这个少年期的回忆会变做一个气球,藏在我心底的那个“童年记忆”里,不管这个气球里有多少快乐,多少忧愁,多少伤心,多少委屈,但这些似乎已经变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同学度过的每时每刻。
可能是大家都想到了这一点的原因,似乎男女生打架、吵架的事也越来越少了,应该是大家都想保留住最后一份深厚的友谊吧!大家一起度过这最后一年,以后依然是同学、朋友,不管有多久,永远是的……让我们留恋这最后一年!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麽讨厌。现在忽然觉得我的好朋友。原来带着是那麽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只要牢牢记住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就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我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当韩麦尔先生说完这句话,我的心顿时寂静了,我在心里默默念道:课结束了,难道意味着阿尔萨斯也要完了吗。不,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的法兰西的血液,我们会团结起来反抗外敌的……同学们坐在教室里,谁都没走,他们脸上都挂上了乌云,耷拉着脸,还有几个女生在底下偷偷的哭。韩麦尔先生转过身来,见我们都还没有走,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是慢幔地迈着沉重的脚步, 走上楼去了。听着楼梯上传来的叹息声,我想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我知道他表面的镇静是装出来的,他并不想让学生们看出他的痛楚,只是把所有的痛苦都一个人抗着,也许他只想让学生们记住这最美的一刻吧!
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虽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收拾好书包,走出学校。我走得是那么竟是那么慢,腿上好像绑了千斤重物。我努力控制自已不回 望头,因为每当看见学校,就会想起在学校的快乐时光,我的心中便多了-份痛楚。我多么想把这份痛楚发泄出来啊,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似乎连泪都跟我“耍脾气”, 无论我怎么努力,我……还是哭不出来,也许我早已习惯男儿有泪不轻弹了吧!“为什么,为什么?人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了,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对天大喊起来,我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悲愤和伤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感到有-股气哽在喉咙里。
我蹲下身子,坐在了雨水中,溅起点点水花。天是那么静,只听到雨的声音。雨点打在我的身上,风儿吹打着睑颊,我全身湿漉漉的,我在雨中颤颤发抖。我的心已经随雨点消失在地上,无声无息。我在雨中默默坐着。
韩麦尔先生呆在黑板前,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散学了。——你们走吧。”
唉,可怜的人,他就要走了,离开这个拥有他一切的地方,离开他的三尺讲台,离开他最深爱的的祖国,我们所有的学生都不约而同的到了教室门口,目送我们的老师,我们最敬重的老师——韩麦尔先生。
我想我们在座所有听过韩麦尔先生的课的人。都不会忘记韩麦尔先生的最后一个举动,也不会忘记他在黑板上写的那2个大字:法兰西万岁!
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教室。这里已经不再教授最美的文字-法兰西文了。那些该死的家伙。普鲁士的坏蛋们,侵略者们。就是他们夺走了我们身为法兰西人的尊严,我们的语言。也许今后我还会在这个教室里继续上课,不过会变成完全陌生的老师了。是普鲁士的那些坏蛋们派来的教德语的新老师了。这太残酷了,我看见普鲁士军队的人已经开始拆下那些挂在店铺门口用粗粗的粉笔写的法文招牌,他们要换上他们那万恶的德语的招牌。我不禁在想,当我以后背不出那些德文单词的时候,普鲁士的老师绝对会拿着戒尺狠狠的打我,而且脸上说不定还会带着阴险的笑容,这些对刽子手的民族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不禁悲伤起来,想想自己以前,旷课去玩耍,去抓蝴蝶,去恶作剧,去到处淘气。只是觉得老师会一直教我们法语,少上两节也没关系,而如今,再也上不了法语课了。我不禁低头哭泣起来,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了我的双肩,我回头一看。噢,原来是赫叟老头,依然带着他那副在教室里的那副大大的眼镜,“回去吧孩子,别再想什么了,只要记得你流着的是法兰西人的血,无论这块土地属于哪个国家,你一定要记得我们都是法兰西的子民。法兰西万岁!”赫叟老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是啊,我们是世界上最浪漫,最向往自由的民族,法兰西民族。德国的践踏只是暂时的,我们终有一天会挣脱奴隶的枷锁。重新挺起胸膛说!我们是法兰西人!
虽然失去了自己的语言,但是法兰西的意志与心情,永远都在我们心中!
小学毕业了'而我这为六年级的学生也步入了小学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没有作业,也没人管理,自由的暑假。可真的如我想象的那样美好吗?给你个回答:错,错错,错错错……想知道吗?我来告诉你吧!
刚刚考完毕业试,马上就觉得超级的爽啊,好象六年中,所有的压抑都在此刻爆发了。全身的紧张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当我怀着极度高兴的心情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就说了:“儿子,帮你报个英语培训班怎样?”“我晕,刚刚考玩试你就这样,烦不烦啊?”我马上烦躁地叫道。“你有什么好说的,现在都快初中了啊,你还不好好学点英语,怎么可以啊?”妈妈严重反对。“我……”我刚刚想说什么,但就被老妈给打断了:“你现在还想玩多久啊?到上了初中,你还不比人家慢了一大截。不用说了,我明天就带你去。”哎'只要老妈说这话,我肯定没有反对的机会了'这个暑假看来又要在英语中度过了。
第二天,就被老妈逼着来到了补习班。虽然老师说的没一句是听得进去,到是和几个来这补习的人聊上了,马上就成了朋友,说奇怪啊,我们都是被老妈逼来的。哎'可真是“英雄惜英雄”哦(- - 这也叫英雄?晕。一回到家,老妈马上就凑过来说:“诶学的怎样了啊?说几个出来我听听。”饿看来老妈是一定要我说几个才行了,不然我PP就要挨拍了,看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好,听着吧。好啊有?买念饿死杨坤霖。”“啥?什么东东?就这两句吗,怎么完全听不懂啊?再说点别的。”老妈好象要发怒一样,算了,看来还是得好好的说:“一死,乃私图米求。乃私图米求土。”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我的PP爆炸了。
英语,这东西对于我来说简直跟个天书一样,只能用一些字的谐音来代替,结果每次都被老妈骂得狗血淋头。就在学英语的第7天,老妈说:“儿子,我突然发觉你没有学英语的潜力,要不咱不学了吧。”啊?我有没有听错啊?老天,你终于帮我了,感谢啊老天!“恩,我真的不想学哦”我开心地说。“那我们学吉他好了,练好音乐比较多人喜欢哦。”老妈激动地叫到,也不理我什么,第二天就给我报了名。我的天,虽然学吉他也不是不好,可是弄坏手指的哦,而且整天面对那些音符真的很难受的。
最后,我还是学了吉他,学着学着,又换了篮球;又换了钢琴……哎'难道我的暑假就要被老妈弄的补习班给淹没吗?用我的英语来大喊一声:欧卖噶的!
清晨,当我睁开双眼,感觉天空比以往要明亮许多,往窗外看时,只见千万朵雪花好似一位位白衣天使,飘飘然从天而降,陆陆续续扑向大地的怀抱。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好美哦!”我不由得赞叹道。我迫不及待地穿上衣服,分奔到阳台上拉开窗子,伸出手去抚摸雪花。虽然冷风扑面,但我全然不顾,一心沉醉在美丽的雪景之中。
看了个够,我打算和雪来个亲密接触,穿上鞋子,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下。一个滚儿来了个“小狗吃雪”。“好冷!”我叫了一声,但当我躺在雪地上向四面八方望去时,我呆住了……我仿佛来到了人间仙境一般,大地妈妈盖上了白色的毛毯,大树伯伯披上了白毛衣,云朵妹妹像刚洗了一个澡似地,房子大哥都戴上了白帽子,“真帅!”我感叹道。
“这……这是崇明吗?”我被这四周的美景所吸引,我陶醉了。
傍晚夕阳西下,这时,再从六楼向四周眺望。此时的雪景比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都要美。太阳被白雪遮住了半张羞得通红的脸,似火似雪的`光线散向大地,白雪成了“红”雪。如此美丽的雪,足以和火烧云相媲美了。
夜悄悄地来到了人间,雪盖上了厚厚的一层黑蓝色的毛毯悄然入睡,期盼着明日的到来,渐渐地渐渐地,它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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