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一个黄色的身影闪过,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再次来到奶奶家,迎接我的除了奶奶那慈祥的笑脸,还有跟在奶奶身后的猫。见了那只猫,我感觉挺惊喜的。
在我童年的记忆,每次回老家,都能看见那只猫,那时它还很年轻,浑身上下黄色的皮毛充满光泽,四条健壮的腿,让它可以像风一样奔跑,与现在这副老迈的模样截然不同。
见我来了,那只猫向我走了过来,与其说“走”,还不如说“挪”,它用头轻轻蹭了蹭我的腿,然后便躺在我脚边,阳光照在它那黯淡无光的皮毛上,为它增添了一抹光彩。
童年最期待的是麦熟时节,每当这时,我便会带着那只猫,一起到麦田,它一头扎进麦田里,很快不见了踪影,我也慌忙冲进麦田,找起它来,忽然,它不知从什么地方又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将我扑倒在麦田里,我哈哈大笑,那只猫的嘴角,仿佛也微微上扬,我们的笑声,在麦田里回荡了很远,很远……
再次来到麦田,我兴奋的冲了进去,可迟迟不见身后那只猫的身影,转头,我愣住了。那只猫仍站在麦田附近的田埂上,它想跑,可那四条老腿却不听使唤,它只能无奈的'朝我“喵”地叫一声,是啊,它老了,再也跑不动了。
宁静的夏意,被不断的蝉鸣惊醒,又平添了一份神秘感,我躺在竹椅上,手中的蒲扇不停地扇着,心中的烦闷被微风带走,那只猫就卧在竹椅旁,不时地叫一声,与蝉鸣应和着。不一会儿,周围寂静了,低头一看,那只猫竟打起鼾来。
看着沉醉在梦中的猫,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女孩和一只猫,漫步在麦田中……
对于我而言,它就像一道不灭的光,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照亮着我的生活。看着那只猫,我笑道:你就是我心中的光……
记忆中每一个黄昏,总会有两条长短不一的影子,“长影子”扶着“短影子”,一步一步练习走路,豆大的汗珠从“长影子”额头滑下,但似乎“短影子”全然不知,依旧高兴的一步一步走,从那时起,“短影子”便记住了楼与楼之间的长短,一共有十一步,那“长影子”,便是我的母亲,“短影子”,是我。
现在想起,那样弯着走一定很累吧,可是也许母亲知道,她将是我一生的陪伴,那个黄昏的下午,我们俩就是整个世界,所以,我的微笑,就是母亲无尽的动力吧。
时光荏苒,这或许是一个可笑的对比游戏:依旧的黄昏,母亲从楼头向这边走来,顽皮的我数着母亲的步子——这一切都像发生过的一样——“一步,二步……十一步,十二步……十八步,十九步!”母亲竟然用了十九步,刹那间,仿佛时间的顺序已经被这无情的现实所打乱,记忆中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眼前的母亲重合。我跑了过去搀着母亲——就像母亲当年拉着我一样——仿佛要挽留那些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些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倏尔远去的时光;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额头上的皱纹;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苍老的手。母亲,你还能成为我一生的陪伴吗?
母亲没有回答,她也不用回答,是我,是我代母亲答了:“是的,她会的”
想起好久以前,当考古队员从曾经的火山岩中挖出一块罕见的`化石─一个巨大的身躯包裹着一个弱小的躯体,经考证,巨大的,是母亲;弱小的,是孩子。
或许,在那火山喷发的时候,那母亲明知一切都有可能毁灭,一切都不能拯救她的孩子,但是,在那永远的瞬间,它用自己渺小的身躯建造了一个浩瀚的母爱时刻。
另一个瞬间停留在寒冷的南极,企鹅们都背着风站着,他们都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在他们脚下都保护着一个小企鹅,或许,这就是他们在凛冽寒风中站这么长时间的最好理由。
我想,我找出了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在母亲苍老的手中,脸上的皱纹中找到了所有遗漏的时光。
无论是火山上的瞬间还是南极上的片断,我都找到了母爱。
从十一步到十九步,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衰老,但是母亲将是我一生的陪伴。
亲爱的,天荒地老,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题记
若即若离的空气,若即若离的阳光,若即若离的欢笑,一切忽隐忽现。那叠不安分的覆满时光的印记,成为心里不期而遇的悸动。
手指不经意的遮住头顶直射的阳光,透过指缝,仍然刺得人眼发痛,晃动手掌,被手掌遮住的光影也在眼前摇晃起来……
我原以为任我挥霍的时间还很多,可是转眼间你已不在我身边了。
起风了,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熟悉,那个我们曾经一起走过三年的小路上,落叶、道路、梧桐树。记得那时还是一个陌生的你,陌生的我,为着一个同样并不重要的问题互不服气,一争上下。于是那条路上,便有了两个人的比赛;毫无悬念的比赛在你的要求下多了几次“奔波”,尽管你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在我们爽朗的笑声中结束了。那笑声是那么的悦耳,以至于树上的叶子都为我们助兴伴舞。三年,鸟飞兔走,浮云流水,两年后的今天,再次走过这条小道,树叶把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跌跌撞撞的再次走过,时间那么短,想做的事还有很多呢,这一切,恍如昨日。
树下的约定早已被一年又一年的风雪冲刷,三年,这些树多了三道年轮,时间,没有斑驳他们的痕迹,他们只是默默的伫立着,仿佛经历了很多沧桑。那些故事,在风里,在眼前,汨汨流过,而他们就是见证。
一幕幕回放,镜头逐渐拉远。我们曾经一起牵着手,唱到快乐可以如此简单;我们曾经大吵大闹,没心没肺的`在大街上疯笑。你总是迁就我所有的事,我快乐了,你陪着我一起笑;我不快乐了,你想办法逗我笑。我喜欢把你当做我的晴天一样,给予我的,只有温暖。那时的我们是那么天真,以为勾勾手就是一辈子,走不完的大街,其实也不过巴掌那么大,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定格在那一瞬间。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我们各自的生活,就像我们赛跑一样,演化成深浅不一的脚印,也许有共同的方向,一前一后追逐着,但最终会折向不同的方向,凌乱的脚步,渐渐,走远,走散。
也许只有过去的日子,方成为时间。
辉煌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地离散。
两棵挨得很近的大树,在夏天彼此热烈握手;而秋风过后,渐渐互不理睬,哪怕风儿再不厌其烦的奔波。可是回忆还在,哪怕分离再疏远,温暖也还在,哪怕不知道多年后是否还记得彼此。
看着花开花又落,秋风吹着夏月走,跳过绿春盛夏忍冬和来年更加绚烂的晚秋,你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还没有去过我家呢,
还没有和你一起去吃过冰淇淋呢,
你说给我的信还没给呢,
还有啊,我还欠你一份生日礼物呢……
一直在前行呢,尽管有了冬日的气息。
依稀看到了你甜美的微笑,你指着心脏的位置告诉我说,这里,一直有你。嘴角上扬,你,依然是我的晴天。
如果时空是可以穿越的,是在速度之间产生的。那末,我们的`科学技术能不能创造第N个宇宙速度?让我们像看光碟一样,任意地穿梭于时空。那几千万、几万亿光年的时空可以倒带在今天。那末,我们现在的世界历史是可以改变的。
如果我们夜夜都是做梦的,只是大多数的梦不能想起。但它是确实存在的。那末,我们的科学技术是否能寻找到它存在于大脑的哪个位置?寻找到进入里面的正确程序?那末,我们在医学上所谓的植物人,其实都是有记忆的。
如果天理是循环的,是周而复始的。那末,我们的科学技术起到了什么作用?是加速了循环呢?还是延缓了复始?我们空往有了飞机,地运有了高铁;我们建造了大电站,我们营运着核反应堆;北斗为我们导航,我们还会再不断地创造和发明!我想科学技术不只是人类生活的点缀,它是在探索人类的未知,刷新世界的历史。它正带着我们的梦想,去把宇宙更好地规范。
人生是美好的,我们没必要忧戚悲伤;生命在不断转换,不要说与你无关!宇宙无穷无尽,我们的一念也无边无疆……
如果说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么老爸就是“盒不离手,烟不离口”。只要一有空,爸爸便从口袋中变戏法似的摸出一盒“中华”烟,取出一只精致的打火机,点燃香烟,贪婪地抽起来,确实有些活神仙的气派。
爸爸逍遥自在,我可吃不消,几日几夜在“烟雾中”的滋味可不好受,爸爸一星期难得回来,我们家就“烟雾缭绕”,“乌烟瘴气”,一股股难闻的烟味,使我这个嗓子原本不太好的人,更是咳得分不清南北。
当他伏案工作的时候,当他假日休息的时候,当他游山玩水的时候,笼罩爸爸的总是袅袅青烟。每当我看见爸爸开始发黄的牙齿,看见他憔悴的背影,听见他难受的咳嗽声时,我总想对爸爸大声喊:“为了您的健康,为了我们家庭的和睦,爸爸,请您把‘人工烟囱’熄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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