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身为富豪的人数不胜数。可是,看到一些新闻报道,写到一些富豪为了炫富,一顿饭几十万元,一辆豪车上百万元,一幢豪宅上亿元,挥金如土。我不禁想到,在贫困山区,一餐饭只要几元钱就能吃饱,修一条路就让一个村子脱贫,建一个小学校就能改变一群孩子的命运……比起豪车豪宅,这样的付出是不是更有意义和价值呢?
假如我是富豪,我希望在中国的每一个乡村建一所学校,教育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看着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目光,看着孩子们手中拿着已经削的不能再短的铅笔头但依然埋头苦学的小身影,看着孩子们一天的伙食只是两个窝窝头却依然嚼的有滋有味的表情,看着孩子们寒风中穿着单薄的破衣裤却依然神情专注地听课,教育,能够改变这一切!香港的邵逸夫老先生,在中国的教育事业上投入了很多,很多学校的教学楼和教学设施都是他捐资修建的,多么好的模范!如果中国的有资源的人都在教育事业上付出一些,我相信无数的孩子将会受益无穷,祖国的未来将更有生命力!
假如我是富豪,我将会关心祖国的医疗事业。随着经济的发展,现在的'药费也贵的惊人,很多普通的家庭不敢生病,因为一生病家庭就会陷入贫困,买不起药看不起病的现状在很多低收入家庭中不断上演,如果我是富豪,我会建立一些公益医院,付不起医药费的病人在这里看病将免除费用得到治疗;并且我还会捐资乡镇农村的医疗机构,改善他们的医疗设施,送有志于投身乡镇医疗事业的医护人员进修,学成后他们将是中国广大农村乡镇医疗的中坚力量,我还会大量捐助费用高但人们急缺的药品,让乡村的百姓也吃的起药。
朋友,伸出你爱的双手,用自己的资源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吧,不论你是不是富豪,但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那是一幢郊外的别墅,买了很多年了,在房价还没有涨起来的时候,从房价到装修据说就花了两个多亿。外表白色罗马式建筑,从我仅有的几个欧洲王官的印象,这豪宅没有白金汉宫和西班牙王官富丽堂皇,但波兰王宫和它比起来,还是要俭朴些。
室内约一千平方米面积,遍布浮雕、青铜塑像、各种动物毛皮、真皮沙发,天花板上是欧洲宫廷常见的壁画,但明显是中国入画的,既不是宗教故事,也不是世情百态,是中国人对外国贵族的想象。果然,主人说这是他请美院学生绘制的,长达一年的时间里需要仰脖子,害得学生们患了颈椎病。
有间像是卡拉OK兼舞厅的大房间,风格与其他房间完全不同,极像80年代的舞厅,挂着彩球灯,液晶电视里循环播放着介绍某总的纪录片,片头音乐与内容完全是仿照《东方时空》拍摄的,不熟悉媒体内幕的会以为这真是央视为他制作的《东方之子》。
还有一间极大的客厅,正中央摆着豪华浴缸,四面都是进出的门,不知谁敢在里面泡澡,随时有春光乍泄的风险。室内游泳池的水倒是很干净,一看就是从没人下去过。某总另一处房产的邻居是个知名演员,某总曾经问他:“你为什么不挖个泳池。”他幽默的邻居回答说:“你们家那个不是为我准备的么?反正也没人用。”
这个宅子里配了六个厨子和N名白衫黑裤的老妈子,饭菜倒是简单,主席的家乡菜,红烧肉之类的。某总的女管家介绍说,我们吃的大米是与螃蟹养在一起的,每斤售价100多元,我这没福气的吃不出好赖。
说起某总的女管家也有趣,她们是姐妹花,不过已经枯萎了,从轮廓上看,年轻时也谈不上好看。但绝对的忠心耿耿,席间你很难正经吃饭,因为一直要听她们为某总鼓与呼,并为某总没有经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上而愤愤不平。
那天的`宴会有十来个人,有位聪明而刻薄的钢琴家劝某总:“我觉得您这家里还缺几幅世界名画,一定得是伦勃朗、毕加索的真迹,假的绝不能挂,咱丢不起这人。”这话说得我心惊胆战,偷看某总的表情,泰然自若,这才明白中国的成功人士为啥推崇“厚黑学”。
在座的还有一位做投资的女人,她带了几位客户,全是富婆。当女管家拼命赞美某总时,其他人勉强维持着教养,静静地听着。一个操胶东口音的女富婆突然站起来说:“困了,走了。”富人和穷人的差别在哪?富人有说“不”的权力。
那短短的一餐饭回味起来很嗨皮,我们看到的富豪正按他想象中的富豪的生活方式生活着,多有趣。
上船之后,我们听见一群衣着华丽的人在甲板上高声谈笑,母亲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并高兴地对父亲说:“要是那个好心眼的于勒在这群富商里,那该多好啊!”父亲的眼神忽地亮了,他说:“这可说不准,我去看看,或许就在了呢!”说着,他一面扯了扯自己的衣襟,一面摆弄着自己的领带走向那群衣着华丽的富豪们。
我连忙紧跟着过去,内心的激动也是溢于言表,希望能早点看到我的亲叔叔。这时,一个声音不高不低,恰传到我的耳朵里:“于勒爵士,你看我们的项目如何,是否考虑投资呢?”紧接着,又听到父亲语无伦次的高喊,那声音竟然紧张的.又尖锐,又干涩,“于,于……于勒?我,我是你哥哥菲利普啊!”
然后那群人忽地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扭转身子,目光集中在我父亲身上,那眼光中惊讶与嘲讽交织着鄙夷,仿佛在告诉他:于勒伯爵的名字怎么可以由这样寒酸衣着、粗鲁无理的汉子叫出口?
我看见人群里衣着最亮丽那人微微吃了一惊,又微笑的看向父亲,眉眼之间竟与平日里的父亲有几分相像,我惊讶地对自己说:“这一定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我敢保证!”
这时,我的母亲拉着我的两个姐姐和二姐夫也走过来了。母亲的脸兴奋的通红,腮庞的肌肉竟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然而母亲立刻压制了下来,脸上又立刻堆起谄媚的笑,以一种超乎寻常的,柔和的,极力保持一种得体的语调讲到:“于勒、于勒伯爵,方便出来谈一谈吗?”
在于勒叔点头时,我迅速把目光转向父母亲,他们不再担心,脸上洋溢着从没有过的欢喜,仿佛十几年的心事竟刹那间完结似的。当他们听到于勒叔叔还准备给我们十万法郎时,那刚刚放松的表情竟又激动起来,脸上又堆出了被皱纹缀满着的笑容,争着说道:“我就知道弟弟是个善良的人”,“您如此有才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嘛”……此时此刻,我忽然发现父亲笑脸上的皱纹像爬动的虫子……
闪着紫色光芒的哲尔赛岛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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