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森林染,北雁南飞,啊!又一个秋天来了。洛阳人行色匆匆,迎面吹来一股裹着寒意的秋风,黄叶婆娑。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做陌生人,过节的时候会为亲人三思。”住在洛阳的诗人张继,漫步街头,看到纷纷的秋叶,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就在眼前,但我远离家乡,回家的日子似乎很遥远。想着,一滴思乡的眼泪不自觉的滚了下来,唉,那份思乡。
正在这时,一个带着行李的信使骑了过来。受到启发,张继赶紧给送信人打电话:“请稍等,给我带封家书来。”张继走了三步和两步。他回到家,摊开纸砚,用笔蘸了蘸墨水,刚要写就停了下来。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顿时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很久,我终于写道:“年迈的父母和成年人都好吗?你的弟弟妹妹们长大了吗?我在其他地方做得很好,请不要担心……”但这些短短的篇幅如何表达张继对家乡的思念和关切呢?但是时间紧迫,只好匆匆收笔。张继小心翼翼地包装好信封,递给信使。
正当信使上马准备出发时,张继又担心了:这么匆忙写的信会漏掉什么吗?他急忙拦住送信的人,打开信封,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想说的话都写好了,然后重新封好信封,递给了已经匆匆忙忙的送信人。张继很不自在,他告诉信使把它交给他的家人。使者飞奔而去,尘土里传来一句话:“放心,我一定送!”望着使者远去的背影,诗人依然站着不动。这时,诗人的心已经随着信使回到了他的家乡苏州,并遇到了日夜思念着它的父母和亲戚。
秋风掠过,黄叶飘动。这时,诗人多么想趁着这秋风,把自己美好的祝福送给家乡的亲人啊!唉,那一缕思乡之情,不断被切割,混乱。
雨开始下了起来。弥漫在带着雨腥味的空气里的,是像打散的奶泡一般浓稠的白雾,它挡在那,仿佛故意似的,隔断了遥望故乡的视野。
天空是惨白的,跟以往故乡的天空不同。记忆里,故乡的天空一直都是一片明亮的的蓝色,总是有一群喜欢自然的阳光在斑驳的树影中跳跃,吓得麻雀赶忙离去。棕色的土壤里钻出了好几缕青色的小草,伴随着温和的风与蟋蟀的鸣声而舞动着。
那块土地上曾坐落过一个有少许破旧的砖房,旁边的树是那只黑色的犬的地盘,除了带着一群唧唧叫的小鸡的白色母鸡,任谁过去,那只犬都会用一连串“汪”的叫声把人吓退。
说起来,在不懂事那会,我跟比我大几天的堂姐总喜欢去***扰那只白色母鸡。它的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黄色的绒毛像被和煦的阳光染过一般,就连那对小小的圆眼也是亮亮的,我们总想把她吓走,好摸一摸那仿佛是神赐的孩子。
可她也机灵。有一次快要得手的时候,没想到她***了个马回枪,从草丛里窜回来,用尖锐的喙狠狠地啄了我跟堂姐一下,乘着我们喊痛的时候,赶紧带着那群漂亮的孩子遛到那只犬那儿,见我们不敢过来,便高傲地抬起头,轻轻地坐到了犬的旁边,还不忘用那布满了白色羽翼的翅膀护着她的孩子们……
最忘不了的,是故乡的白萝卜汤。被切的不规则的白萝卜泡在了汤里,晶莹剔透地恍若白色的水晶一般,里面灌满了浓稠的汤汁,更不用说被切成方形的猪血块,那一身的棕红色仿佛是为了衬托白萝卜一般,可内在到底跟白萝卜一样,被汤灌满,还有那用来点缀的梅菜,儿时不爱吃梅菜的我却能将汤里的梅菜一根不落的吃完……
越下越大的雨惊得麻雀又叫了起来,一如那时的故乡。可那可恨的白雾还是未散去,只剩我一人在窗那遥望着。
天,灰蒙蒙的;风,怪异地从我身边刮过,如针刺一般,痛入骨髓。我渴望忘记那痛,可痛却依旧挥之不去,深深烙在趴在窗口,如画的美景勾起我对杭城的回忆……
三岁那年,我远离了家乡盐城东台,随父母到杭州念书。从那以后,我见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次数就少了许多,我觉得家乡好远啊,比北京还远呢!看着一个个小假日里,同学们在爷爷奶奶怀抱里撒娇的神情,爷爷奶奶们亲切的嘘寒问暖,温情脉脉的宠爱着他们,让我好生羡慕,那种感觉真不好受。无数个月圆的夜晚,我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那轮圆月,不由想起王维的经典名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我不是独在异乡,但每逢佳节我真的很怀念家乡的亲人们。
儿时的记忆很深刻,伴随着时间流逝,对杭城的感情与日俱增。如今,我身在东台,倍加思念起杭州给我带来的无数个美好的回忆:亲爱的老师们的涓涓教诲;亲如兄弟姐妹的同学种种关心;妩媚的西湖景色怡人;独居一隅的我那温馨的小……
父亲在店里贴的温馨提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小时候不明白,一直缠着问父亲,父亲终究不肯解释,爷爷生病的时候父亲一脸严肃的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是时候回老家了”。
面对杭城的温情种种,我真的不愿离去,有时甚至怀疑不过是做了一场梦,但由于孝道的原因,我还是不得不离开杭州,回到家乡,开启另一番生活。
在杭州思念家乡,在家乡思念杭州,都应了余光中前辈的乡愁,曾经在那头,我在这头。无论曾经如何,我都要向前,终归希望在前头。
炎热的夏天已渐渐远去,秋天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人间,一不小心,打翻了太阳公公的“黄金桶”,漫山遍野转眼间变得一片金黄。一阵萧瑟的秋风迎面吹来,树叶宝贝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树妈妈的怀抱,似五彩缤纷的蝴蝶,飞舞飘落。
客居洛阳的诗人张籍,此刻正倚在窗前,观赏着秋天特有的美景。凉爽的秋风顽皮地钻进张籍的衣襟,他顿时感到一丝丝凉意。几声南飞的雁鸣,一下子牵动了张籍的思念之情。
他想:田里的稻子已经收割了,山上的榛子也采摘完了吗?家里的'亲人还都好吗?张籍取出文房四宝,他想写一封家书。可刚一提笔,又不知从何说起了,因为他想给家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他思绪万千,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自己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啊。
终于写完了信,他看了又看,生怕写得不完整,无法让家人理解他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折好了书信,焦急地等待着送信人的到来。
送信人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张籍急忙走上前去,把信递到了送信人的手中。送信人揣好了信,抽出马鞭,正要上路,张籍急忙叫住他:“不好意思呀,我想再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他又重新打开信封,仔细看了几遍,然后才把信装好,递到了送信人的手中。并再三地恳请,一定要把信尽快送到他家人的手里。
送信人答应着飞身上马,挥起马鞭,绝尘而去。张籍望着送信人远去的背影,黯然神伤。他转身回屋,提笔写下:
秋 思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下午没有去开车。做了一会儿事情,就去唱歌了。百加得加啤酒。月初的日子就是这么稍微让人开心一点。星座版上说,对你这一天生的人来讲,最不好缺失的一样东西就是自由。所以,宁可选择能够表现自己且有相当自由度的工作,而把金钱置之度外。这倒是千真万确的。与现状也颇为相符。
不想长大。是今天唱得最HIGH的歌。
走去车站的路上,买了朵白兰花,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头发花白的阿姨,每次在那个十字路口都会把我拦住,她一定不记得我,这个路口有太多来去匆匆的人。每次,她都会用喃喃自语般的声音说,小姑娘,帮阿姨买朵花吧,阿姨要给女儿上大学……如果有零钱的话,每次都会买,迅速然后塞进包里,乱糟糟的包里立刻便弥漫着夏天的气息。小的时候,妈妈给买的白兰花,都会别在白衬衫的钮扣上,如果没有钮扣,则需要一个别针的帮忙……而晚上,还需要小心翼翼地取下来,用湿了水的白纱布盖住,这样,白兰花才能多戴几天。可是,跟妈妈她们比起来,我自己的生活简直是粗制滥造到极致。可是作为A型血人,还是应该有一些追求的。
下了49路后,往便利店去找东西喝。第一家没有冰结。失望。仍旧不死心,又去第二家。拎了几罐子葡萄口味的哐当哐当地往家里走。我真喜欢那一刻。晚上的延庆路几乎都是没有人的,那些旧社会留下来的洋房和梧桐树,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有些暧昧。一个人低着头走路,就好像十几岁的少年,可以看着自己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长,缩短,再拉长……走得欢快一些的话,会有一阵一阵的风,宽大的麻布裙子穿在身上极其风凉。再自得其乐地哼着那背不出歌词的小调吧,多么寂寥而美好的初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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