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啼哭着来到入世,就注定要一生以痛苦为伴,要面对各种灾难,坎坷和不幸。谁也不比谁少。
面对大海,这孕育着生命与希望的一片水,看似平静,却总隐藏着暗礁。在海中总会经常掀起巨浪,爆发海啸,埋没生命与希望。我们站在海边,是为他的博大和神奇而歌颂,还是为他给我们的损失和破坏而诅咒呢?
海仍然是海,他不管个人的喜好,时而温顺,时而狂暴。而我们越是憎恶他,他来的越猛烈,我们越是躲避他,他越经常发狂,我们越是轻视他,他越张狂地咆哮,直到把人吓退。
做一条在海水中顽强生存的银鱼。潮来时迎风跃起,尽管被卷走数里,已筋疲力尽,但面对巨浪笑道““我不怕你。”做一只回游的大马哈鱼,坚持信念逆潮而游,面对一次高过一次的海浪总结经验,终于达到成功的彼岸,道:“我了解你。”
经常看到渔民们下海前做的祭祀活动,他们目光虔诚地注视着大海。大海尽管带给他们许多次沉船的噩耗,但他们从未将大海视为可怕的敌人或是敬畏的不可侵犯的神灵。大海上的种种磨难铸就了渔民的坚强意志。当一个男子敢于出海与父辈们并肩应付各种大海赐予的考验,那么这个男子就成年了,是一个真正的人了。人呀,尽可能被撕烂,并不能被打倒。渔民们的祭祀实际上是向大海证明“人”存在。大海在他们眼中是位阅历丰富的老师,是位人生考场中的考官。人们庆幸在人生中遇到老师的指点,考官的测验。
在人们眼中海是伟大的,在海的眼中人是渺小的。可人却能用自己的心和脑生存在茫茫海中。当你正视大海带来的灾难和困难,用心抵抗,那么下一次的灾难也怎能泯灭你内心的力量。
每个人的一生都在这样的海中漂荡,有的人惊恐地龟缩在船内不敢看大海的巨浪,有的人被一次海啸吓得原地不动,有的人却能从中总结经验,将失败转化为前进的力量。到了人生终结的彼岸再看,那海只是一片深蓝的水泡子,有的人将它想得很大,有的人将它想得很可怕,有这个必要吗?坦然面对这大海,只会有种春暖花开的舒畅,暂时的通楚也便烟消云散。
当乌云撞击乌云时,天空电空雷鸣;当巨浪遭遇巨浪时,大海波涛万丈。
可是当微笑面对嘲笑时,生活却演绎了一段经典的对白。
冬日的清晨,寒风肆虐,它正在用力一片一片地扯下早已枯黄的树叶。
不同形状的树叶正以同样的姿态打着旋儿落地,像一只只死去的蝴蝶,毫无生机。
严冬的恶魔站在风口大笑:“软弱的树叶,你终将死去,而我得以永生!”树叶却在微笑,说:“谢谢你,我们的宿命是归根,我们的光荣是飞翔。
前世里,我们都是蝴蝶,今生我们愿以生命换来唯一一次自由地飞翔。
明年,当小溪再次解冻时,我们的灵魂将复活,我们的身体将充满活力。”严冬愕然了,虽然寒风依旧,却在树叶面前显得无力。
大自然是这样,人也是如此。
有一群孩子,可能他们终生将不会微笑,因为他们的面部先天性的.肌肉萎缩。
没有了表情的日子该多么无趣啊!他们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喜恕哀乐,就算他们内心的情感在喷涌,但他们的脸上只有神经质的抽搐。
快乐抛弃了他们,人们嘲笑他们是“面瘫”,嘲讽地把他们叫做扑克牌脸。
可是他们没有屈服,他们要让所有嘲笑他们的人看看,没有表情的日子依然可以是快乐的,于是乎,他们便学会了用心灵微笑。
不会冷笑、谀媚、却在心灵深处回荡笑声。
他们是一群天使,天使没有表情,并不是他们没有感情,而是他们已学会了用心灵微笑,用这微笑去面对一切嘲笑、苦难以及不公。
他们的勇气让上帝点头微笑。
微笑是一种是纯洁的表情,不带有任何世俗的污垢,嘲笑是一种最可能的言行,它是人性阴暗面的反映。
笑的力量是巨大的,嘲笑将带给别人残忍的伤害,但微笑的力量是蔑视这种伤害,蔑视所有困难。
弱者会受到嘲笑的深深伤害,强者永远以微笑应对嘲笑。
勇者之所以成为勇者,是因为他们有勇气在被嘲笑时微笑。
罗曼?罗兰说过:“人生是一场无休、无歇、无情的战斗,凡是要做个够得上称为人的人,都得时时刻刻向无形的敌人作战。”我想,向命运作战的通牒,大概就是微笑。
带着微笑向命运和嘲笑开战是人生最伟大的胜利。
你在嘲笑别人吗?如果在,请你停止。
你在被嘲笑吗?如果在,请你嘴角上翘,心中饱含勇气,眼中充满幸福,向所有的这一切苦难微笑,感谢他们让你有了向命运怒吼的机会。
孤独的人总喜欢做诡异的梦,紫红的天,白色的栀子花或者白的棉布裙子,是吧。孤独的人总喜欢沉默,喜欢赤着脚穿白色的球鞋在操场上奔跑或者抽着烟在盛夏的午后,是吧。孤独的人喜欢大海,喜欢文字,喜欢地铁站,喜欢咖啡,喜欢音乐,是吧。
只是好奇,孤独的人面对大海,是否哭泣。
第一次把那样晦涩的文字放在脑子里,就让我觉得有坠入深海的孤寂感,,我开始觉得害怕,却也开始这么看下去。跟隔壁那个小胖子。和我一样,他很怕鬼,但又不停地想看恐怖片。概括一下,矛盾。人总是矛盾的,也就是因为矛盾,人和人才有爱恨,才有故事,然后才有文字。
我知道我完蛋了,小狼说我中了毒。其实她是永远不知道,当文字成为一个人灵魂的透气孔的时候,也只有文字可以给他活命的稻草。只是不喜欢孤独的人骨子里的不确定,宿命,绝望,伤人的固执。虽然我也如此。
孤独的人,面对大海,绝对不会想到春暖花开,但应该像我一样想到哭泣。但孤独但习惯内省的人会怎么样呢?我再等待试图寻找答案……
我这人一生和大海有不解之缘。小时候生在浦东东海之滨的一个小村。老时又离乡背井去了美国,家就在大西洋岸边的新泽西州。一生中一次又一次地面临大海,但是有两次却是难以忘却的。
十一岁那年,哥哥突然失踪了。父母焦急地四处打听下落。后来有人告知,说他可能去了海边的平湖镇,想搭船去舟山岛。父亲带着我,匆匆赶到平湖,只见海滩上停了许多木船,只等潮水一到,它们便可扬帆远航。父亲和我赤了脚在海滩上,走到一艘又一艘的木船边,向船夫们询问。我们不知不觉地离海岸线越来越远了。
突然,潮水涌来了,很快地淹没了我的小脚背。父亲说了一声:“不好,赶快回去。”他搀着我的手往海岸急奔。想不到海潮是那么迅猛!不要大海无情人有情冰子几分钟,海水已浸到我的足踝。我不敢怠慢,喘着气跟着父亲飞奔。快近海岸时,海水已到了我的膝部。父亲忙紧紧地抱起我向岸边冲去。等到父亲和我上了海岸,回头一望,海潮已有两米多深,有力地把木船托起,每只木船扬起了白帆,准备开航。父亲轻轻地说了一声:“好险啊!”。没有父亲,也许我被海水冲走了。海是那么神秘、险恶。几千年来,不知有多少人被大海吞没了!
对海的恐惧和对父亲的感激一直伴随着我。五年前,我的儿子从美国东岸的罗格斯大学转学到西岸的洛杉矶大学。我们驾车横贯美国四千英里。一到洛杉矶大学,放下行李,便去了有名的圣塔莫尼卡海滩去游览。圣塔莫尼卡海滩终年阳光灿烂,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闪亮。海滩边的细沙上躺着许多女人,她们穿着花花绿绿的比基尼泳装。留着长发的时髦青年踩着溜冰鞋在岸边滑行……
我无心观望欢乐的景像,却坐在一个冷僻的海边岩石上遥望大海。啊,太平洋。我终于到了你身边。这么多年,我生活在美国东岸的大西洋边。望着无边无际的太平洋,我似乎看到了彼岸———中国!我好象看到了上海的东海之滨的故乡,海滩上,有一群光身的孩子在拣拾黄泥螺。累了,他们躺在海滩上歇一歇,饿了就拿出一个饭团啃几口……孩子中不是有我童年的身影吗?现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太平洋的彼岸,面对大海,正想着故乡的人、事、情。海是那么辽阔。我面对大海,只觉无奈,无力。大海分隔了多少代的多少人。我忽发奇想:如果地球的五大洲正如“版块学说”所言,原是连成一片的,后被大海分隔。那么会不会像科学家所言,五大洲正在重新靠拢呢?真是这样,世界或海峡两岸连在一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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