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来到学校,正好赶上语文摸底考试。试卷发下来之后,我开始认真答题。一直做得很顺利,但临近尾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拦路虎”给拦住了,该怎么办呢?我冥思苦想都想不出来,不如作弊吧!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老师在讲桌上在翻阅什么。趁老师不注意,我拿起课本抄了起来。我抄完后抬起头,正好与老师的目光对视,老师没有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考试结束后,我的心怦怦直跳,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会不会挨批评?老师会不会告诉家长?……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我还是像平常一样来到学校,但心情一点儿也不好。最终,我还是被老师请到了办公室。当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办公室,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昨天你抄袭时,我没有当着同学的面指出来。今天,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知道吗?考试测试的'是什么?第一测试的是你的诚实,第二测试的是你的成绩,如果你不诚实,你考得再好也是没用的。老师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听了老师的话,我不知所措地走出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多少的坎坷与心酸.批评也是人生中的一种磨难,每个人都会受到批评,当然每个人都有受批评时不同的感受,我们应该勇敢的去面对这种磨难。
“你看看你,这么粗心,这么简单的题都能做错!让你好好检查你也不听……”爸爸的这席话至今还在我的耳边回响着,那是一次令我终身难忘的批评……
那次数学期末考试,我信心满满的走进了考场。首先我将考卷大致的浏览了一下,发现这次的卷子并没有什么难题,于是便匆匆的写完了卷子,心里想着:这次的题目这么简单,我肯定能考95分以上!可是,结果却出乎了我的预料,面对卷子上鲜红的“93分”和那4个大叉子,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因为上面所谓的“错题”我都知道应该怎么写:那一个图形题是用一个半圆减一个三角形,而我却一时大意算成了整圆,就这样,4分便被扣掉了;而那三个计算题都是因为我马马虎虎,计算失误,害的我丢了3分……而爸爸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更是火冒三丈,大发雷霆,并且还狠狠地批评、教育了我:“你看看你,这么粗心,这么简单的题都能做错!让你好好检查你也不听,现在好了吧,白白丢了七分,你自己说说那七分该不该丢……”听了爸爸的话,我心里钻心的疼,一种愧疚的感觉也油然而生……
爸爸严厉的批评不仅使我对待事情时变的更加认真,而且还助我改掉了粗心大意的毛病。
记得有一次,老师把我们的位子换了一下,我被调到了一个很爱说话的同学旁边。每天上课时,他总爱和我讲话,我总是爱理不理。有一次上课时,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来,让我看。我看见他手掌紧握,心里十分好奇,问他是什么。这时,老师看见了,但只是瞪我一眼,以示警告。我便不说话了。又过了好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又偷偷问他:“是什么呀?”他神秘地说:“你猜!”我听了,瞪了他一眼,他见了,把手稍微张开一点儿,让我自己看。我见了,就想俯下身看个清楚,结果被老师瞧见了。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用书重重地打了我一下,我惊呆了,老师接着说:你是怎么搞的?提醒了你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听!”,我听了,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师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听了,就不再说话,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后悔,看着老师严厉的目光,看着同学们嘲笑的目光,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泪水流下来。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不顾一切冲了出来,跑进厕所,号啕大哭。回忆着刚才的情形,我才发现当时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悲伤。这时,我才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我又哭了起来,这一次不是委屈地哭,而是喜悦地哭.
又是一堂美术课。
课前,班里好乱啊!说话声、吵闹声和回音声交织在一起,连自己的声音似乎都听不到了。
没有人注视时间,也没有人细听着铃声,教室里炸成了一锅粥。悄然间,美术老师来到了教室。大家看在眼里,但仍旧我行我素地大吵大闹。而我则坐在那里静静地浏览我几个月摘抄的心爱的本子。
这时美术老师一拍桌子,大吼道:“刘强,把你的本子交上来。”我一脸狐疑地将本交上去。谁知这时老师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边,然后一扬手,“嗖”的一声,我的心血飞了。
我立即火冒三十丈,气遍全身,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表示我的愤怒,这已经是将怒火压低大半后的表现。但强压怒火好难受呀!头晕、眼花,肚子疼。
老师见我这样,就把我送到了班主任那里。到了班主任那里,我的`怒火小了些,但我还是头晕。班主任老师让我先休息一下。然后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耐心地开导我说:“你本身就错在先,在那种情况下老师只有***一儆百,抓到谁谁就认倒霉……”接着又教育我说:“做人要宽容,不然吃亏的只有你……”我仔细想了一下,真像班主任说的那样。这时我的气基本上消了,但还是为我那被摔的“粉身碎骨”的心血抱不平。
老师说的对:做人要学会宽容,心胸要大。我照老师说的做,果然得到了更多的友谊。
这个“批评、教导”是我人生的领路人,我永远不会忘记它。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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