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出去散步,走着走着,突然,一位走路的人突然向我扑来,吓了我大跳。那人连忙跟我说“对不起”,仔细一看,我发现原来他的脚下有一根香蕉皮,不知道是哪个人吃完香蕉随手把香蕉皮扔在了地上。
“这是谁呀?!真缺德!”我在心里骂道。过路的人也都看到了香蕉皮,不过都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很小的小弟弟走过了,看见了香蕉皮,摇了摇头,弯下腰,把香蕉皮从地上捡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我见了,心里觉得那个小弟弟很讲文明。于是,我笑着走过去亲切地问:“小弟弟,你为什么要捡起那个香蕉皮?”
他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的老师说,以前我们这里是很干净的.,可是现在这里越来越脏了,我们要让我们的家园变回以前的美好。”听了小弟弟的话,我想你们大家一定也会和那个小弟弟一样,爱护我们的地球吧。
我永远不会忘记不弟弟捡起香蕉皮的那一幕。
天空乌蒙蒙的,好似被一瓶墨水浸润过,渐渐地,下起了小雨。我头顶着细雨脚踩着泥泞奔跑着,希冀籍此躲过这场小雨,可这样并没有什么用。
我停了下来,看着周边家长接带孩子的情景不断上演着,直至剩下我一人,一丝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冷!冷到了骨子里!周围沉闷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了,我感觉到快要喘不过气,沉闷感几乎将要把我撕裂,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难以迈动,我感到了一种名叫孤独的情绪,将心冰冻了起来。周围只有昏黄的灯光和细雨捶打建筑“滴答滴答”的声音伴我失落地走着。
雨越下越大,一切都寂静极了。风吹过,我在风中瑟瑟发抖。什么也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走着。
走着,走着,忽然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这让我的心有了一丝活络,但很快便沉寂下去———应该是听错了!但很快那喊声再次传来!
我猛地抬起头,在远处,一道黑色身影正以她尽可能快的速度向我疾跑而来,那声音越来越明朗,那身影越来越近,近了!近了!啊,是妈妈!
她因为刚刚的奔跑正急促地喘气,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显得多么滑稽:头发因为雨水杂乱无章地耷拉在额前,嘴里正大口大口的喘气,衣服也完全湿透,略显臃肿肥胖的身子也剧烈颤抖着。可我并没有因此发笑,刚才所有的情绪化作满腔的愤怒,我竟一时对她大吼大叫起来!
当我发完火再看她的眼睛,她眼神中依然透露着满满的关切和深深的歉意!我的心底涌过一股暖流!
可我还是没笑脸对她!她因为来得匆忙只带了一把伞,她将伞完全倾斜在我这一边,自己却忍受着雨水的拍打。她满含歉意得说道:“冷不冷啊?对不起,妈妈还有一点活没做完所以……”,我打断了她的解释并不冷不热的回了句“知道了”,她便不再说话了。
我看着她发抖的样子,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想与她同撑一把伞,可当我抓住她的手时我呆住了:天啊!那是怎样的一双手——粗糙宽厚,布满老茧,完全不见女人的手应有的颜色!
我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也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着转,还好雨水掩饰了我此时的尴尬。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们一起撑伞吧,而她回复给我的却是如孩子得到糖果般最简单最纯真的笑容!
还是那灯光,还是那雨——即使雨再大,我也不觉着冷了!
灯光拉长了我们的身影,那成了我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看遍世界茂盛的花草,看穿奔流不息的江河。而那一幕,真正盛过花草,贵过江河。让我触目惊心,思绪涌起。那深情让我永世难忘。
早晨起来妈妈的眼神充满得是忧郁,我也闷闷不乐。以往热闹的家在也沉静下来。我背着沉重的书包走向车站,远远地看见公交车在车站旁迟迟不走,我以为是司机望见我招手,正等我呢。便一个箭步冲上去,周围的景物就像“呼”的一阵风从我身边刷过。上了车的我急忙将零钱投入铁箱中,迫不及待地抓好扶手,心里乐呵着司机是个大好人。可过了许久,还不见司机开车,甚至连车门都没关上,我顿时疑惑不解;“司机,你怎么还不开车呀?”司机望了望,指着倒视镜。我的目光便随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望过去。镜里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老公公正用他那瘦骨嶙峋的手搀扶着他心爱的老伴,一步一步地向车走来。他们步履蹒跚,但一举一动流露出的是和谐。他的老伴戴着一顶残旧却充满温暖的帽子,帽子下一张苍白,皱纹纵横交错的脸,一双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眼睛,含着嘴里仅剩的几颗牙齿,一只瘦骨如柴的手紧紧地握着拐杖,小心翼翼地走上车来。“老婆子,小心抬脚。”老公公将嘴轻轻地贴近婆婆耳边,用他那粗糙的手抚摸着老伴粗糙的脸。笑意爬上他们的脸颊。在这空荡的车厢里,似乎只有他们相依相偎的呼吸声。
坐在车上的我,眼前仿佛出现昨晚我与妈妈冷战的影子。只从上了初中,我和妈妈的冷战是越来越多,可能是青春期让我和妈妈之间产生了隔阂。看到这对老人,我的耳边突然回响起儿时的一句誓言:“等妈妈老了,我要做你的拐杖。”我心中的愧疚便不由得放大了。
家庭讲究的是什么?就是“和”。家“和”万事兴对于我们来说包含了太多的道理。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都如此恩爱,用自己仅存的力量来做对方的拐杖。那么,我能重拾我亲情的拐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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