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一日,朋友寻找我比赛背诗,我欣然答应。比赛正火热,我滔滔不绝,可朋友却多次忘词,终是我胜了。赛后,她忙问我诗意,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你背诗都不知道诗的意思的吗?”见她面有愧色,我宽慰道:“其实也没关系的',但是,理解了诗的意思,才能更好地理解诗词,你以后可得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是的,理解诗意才能理解诗词,若是不了解诗文的意思,光是背上那串白纸上的黑字有什么作用?所以,诗文的意思成为了我背诗时的一大捷径,也是一大乐趣。
先举一个例子,就拿家喻户晓的《春夜喜雨》来说。第一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一句特别好!也许你会问了:好在何处?当然是这个“知”字了。真正的春雨哪知道时节?到了春天,它就算不想下也得下。可就是这个“知”字,写出了春雨的通人性,知时令,就好像它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它落下的最佳时期一样。作者这个字用的特别精妙。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相信大家都读到过这句诗背后的一个小故事:贾岛拜访李凝,可李凝不在家,他只好写下一首《题李凝幽居》就回去了。回家的路上因斟酌一字太认真而撞到了韩愈。韩愈听了他的苦恼,帮他敲定了那个字。敲定的那个字就是“僧敲月下门”的“敲”字。韩愈选“敲”而不选“推”是为什么呢?听了韩愈的解释,贾岛茅塞顿开——一是“敲”能写出月夜的宁静,二是敲门比推门更显得有礼貌些。从此,“推敲”二字也成了经典。
诗的背后有许多趣味的,令人捧腹的,让人洒泪的,引人思考的……那些思考的`故事、释义和道理,它们也成为了我的乐趣,鼓励我在诗词之路上更进一步!
这条道路還是一如既往,就是我每日的必由之路。每日仰头,望见的是钢筋混凝土筑成的高楼大厦,人来人往,擦身而过。殊不知,一次巧遇,发觉这儿也是有快乐。
那一段时间,学习上有十分大的安全漏洞,如超级黑洞一般吞噬我的考试成绩,导致我的考试分数一落千丈。那一天早上,如以往一般,身背一样的背包,走过一样的交通信号灯,经过一样的铺面,一切都是这般的简单、枯燥。
迈着厚重的脚步,我踏入了天桥,心里惦记着怎样解决下星期的考試。
那一天早上,非机动车如以往一般,走着走着,我看见了一对老夫妇,她们身穿温暖的外衣,衣着棉裤棉鞋,她们有说有笑,似在探讨哪些。我走过她们,坚起耳朵里面听她们在说些什么,另外朝她们的方位放眼望去。
眼下的景色十分壮阔,黄灿灿的一片。那就是一片风铃木的深海,树早已开了花,虽不伟岸,但成群的铃木却很夺目。这类花仅有在早春之际才会开,不经意间,春天的脚步悄然而至。偶有风吹过,一片的风铃木随风舞动,太阳底下闪烁着金色的羽翼,花落下来,悄然无声。
我将眼光转为那对老夫妇,老爷爷拿着iPad对老奶奶说:“你站在那里,我帮你拍张照。”老太太倚着防护栏,背后是这片风铃木。拍完,姥姥靠到祖父身旁,对照片指手画脚,两个人有说有笑,欢欢喜喜。我笑了笑,离开。
穿行走在路上,心情愉快了很多,我回来后,将这件事情记下来,下决心,努力学习,不负,永不放弃。
每一个生命都是有残缺不全,无须做过多较为,每一种生命都是有快乐,无须做彻底统一,物竞天择,不一定优胜劣汰,宽心接纳享有幸福全过程!
早晨,推开窗旁阳台的门,小心地扶着木把手。坐在木椅上,抬头看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和数也数不尽的灰墙瓦片……在西塘古镇的两天一夜,我按下关机键,让手机静静躺在包里。当视线从几英寸的小屏幕移向眼前的美景,我在现实世界里找到了久违的乐趣。
解放了双眼,我发现小桥流水的缠绵与感性;启动了嗅觉,我闻到空气的清新与柔软。漫步着,我竟突然生出一种自己身处“桃花源”的错觉来了。那是从屏幕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乐趣。
想起昨晚的游船,昨晚的潋滟水波,昨晚明亮的红灯笼。我坐在乌篷船里,浓重的夜色将整个小镇笼罩在无穷无尽的墨色中,小船置身于温柔水波的轻歌曼舞中,飘飘然于世间。桨公站在船的最前头,将嘎吱嘎吱的`木头船慢慢推向岸的那一头。这样的乐趣,手机屏上变换不出呀!
对了,岸边还搭着个戏台,几个演员站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些什么,我听不懂,却觉得好听。可能是因为那软糯的嗓音,也可能是因为那清脆悦耳的玲珑曲调,沿着水波,流向那边墨一般的夜空去了。桨公继续摇着船,想起鲁迅先生在《社戏》里描写的场景,仿佛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其中的“迅哥儿”。十月不凉的风轻轻扑上,又转瞬消失在身边,小船儿摇啊摇,红灯笼曳啊曳,我在游船中醉了又醒,醒了又醉,流连在无尽的波浪中了。这样的乐趣,手机屏里怎能流淌出来?
当智能手机成了我们接触世界的入口,当地铁里、校园中、聚会上个个都成为“低头族”时,我们究竟对多少真实的乐趣视而不见?尽管,我们终究不能也不必彻底放弃手机,但适时与它暂别,把视线从虚拟世界移向现实世界,你一定会发现:线下的世界,大有乐趣!
凉风习习,吹落满树桃花。几片花瓣悠悠落到泛黄的书页间,书中,也有乐趣。
中华诗词文化源远流长,多少文人***客似历史长河中的星,在天际闪着耀眼的光芒。我喜爱在月光下,捧着诗词在夜来香的花韵中醉心于诗词中的情韵。
每当翻开《诗经》,那优雅的词句总能引领我走进远古时代。“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寥寥几句,古代女子的秀美多情的形象就浮现在眼前,读罢,那抹倩影仍久久在脑海,挥之不去。“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桃花,写尽万般风流,娇羞的新娘那姣美的容颜和绚丽的红妆跃然于纸上,不知桥那头的新郎是否也醉于那如花的脸庞。
《全唐诗》记载了唐代众多迁客***人的佳作。“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渔阳鼙鼓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上穷碧落下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一首《长恨歌》,叹出杨贵妃与唐玄宗荡气回肠的千古爱情,合上书页,心头总会涌起万般情感:对贵妃绝俗容貌的惊叹命陨马嵬的痛心,对玄宗日思夜想,痛彻心扉的怜悯……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寥寥几句,如一曲咏叹调,叹进陆游与唐婉减爱而不得,触不可及的缘;“小阁重帘有燕过,晚花江片落庭沙。落笔之处,尽是词人对暮春落花的感慨,如一颗小石般投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心中层层涟漪。苏轼的“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手挽雕纠弓如满月,西北望 ,射天狼”如少年般的豪迈豁达,透过散发着油墨香气的纸张,扑面而来。《全宋词》的编纂,为后世的我们留下无尽的珍宝。
诗词的世界里充满着无尽的乐趣。偶然间踏进重重诗林,拨开繁茂浓密的枝叶,去探求、寻找,不禁发现,原来这里也有乐趣。
我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见藐小之物,必细查其纹理。”所以,我也就常有了“物外之趣”。
一天,我正在散步,一片树叶落下来了,我顺手拾了起来。它是椭圆形的,柔柔的、软软的;闻一闻,一股大自然的气息,清香入鼻。我的“细查纹理”的老毛病又犯了。叶面上,最突出的,就是它的叶脉。叶脉就像人的血管一样,只不过“血管”流动着水、无机盐和有机养料罢了。这些“血管”像树的枝条,枝枝杈杈的。与人的指纹一样,每片叶子的纹络都是不相同的。
我还发现:树叶尖部的颜色比底部的要深,上面是深绿色,还微微发黑,越往低部,树叶的颜色就越浅,最后变成了浅绿色,绿得发青,青里还带着些黄。但这是为什么?原来,树叶尖部面的叶绿体多,所以颜色深,而下面的叶绿体相对较少,所以颜色略浅。原来,树叶里有科学,科学里有乐趣。
还有一次,我发现楼下小区的一颗柳树根部很潮,就像下过雨一样,而其它的柳树下面,却是***。我又搞不懂了。
这时,一滴 “泪水”滴在了我的脸上,凉凉的,粘粘的,擦还擦不掉。树怎么会流泪呢? “泪水”为什么还这么粘呢?我便去问互联网。原来,柳树伤心的情况是一种蚜虫引起的。这种蚜虫,叫柳长喙大蚜,俗名“柳大蚜”,赫色的身体,样子像虱子,体长可达4毫米。这些泪水,是蚜虫的分泌物。
最奇的,是蚜虫的喙(即所谓的“嘴”,比身体还长。它就是靠这长长的喙,穿过厚厚的树皮,吸到树的汁液。每年,“柳大蚜”都来折腾柳树。被它嗑过的大树,树叶枯黄。严重点儿的,柳树就会得“皮肤病”,树皮全面溃烂。这对柳树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大自然里的奥妙很多,去观察,去探究,把未知变为已知,把已知变为知“道”,这是点滴的收获,是美妙的体验,也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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