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美颜相机还是“反美颜”应用软件,其中各有利弊。借助美图秀秀的神效,虽满足了爱美之心,可这种自欺欺人是“聪明”还是“傻”,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答案。
回归真实在我耳畔荡漾开来。真实是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真实是李白的“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真实是杜甫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古人敢于面对真实,在真实中寻得幸福与慰藉,而今人为何要沉浸于虚伪之中呢?真实美化后虽能得到一时的短暂幸福感,可长此以往,当美化的真实被瞬间打回原形,你又该何去何从呢?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为何你却不敢直面真实的自己,不敢直面真实的生活呢?如果一昧沉浸在自己所美化的生活内,你又敢如何正确给自己定位,如何去追寻你内心真正所想,也许你所认为美化的美好可能会束缚住你,羁绊你。回归真实才是真理。那所谓的“美化”像一层薄薄的窗纸,不费吹灰之力,一捅就破。当现代人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去生活时,生活还会绚丽多彩吗?
当然,我们必须深省,如何回归真实?回归真实,必须正视自己,只己之短,补己之长。真实必须回归,虚伪必须被摒弃,当我们直面真实,虚伪将无处可存,在现在的社会,人人只有直面真实的自己,放下自己虚伪的心,才有机会获得自己所想;只有人人回归真实,社会才能进步,中国才能更加富强。
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因此镜子总能映照出最真实的自己,它就像是魔镜似的,缷下在世俗前的面具,放下在人世间的重担,什么都不剩,只有未经过雕琢、佯装,那个真实的我。
儿时我们乘着仙鹤,来到这个新鲜的世界,睁着牛铃般的大眼,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好奇的绕到镜后,想看看是谁和我长的如此相似,这时的镜子映下我涎着 脸,好奇探索世界的微笑,长大些,上了小学,喜爱背着比我人还高的书包,穿着制服,左照照、右看看,露出期待上学的眼神,这时的镜子映下我渴望学习、期盼和同学相处的神情,现在的我,是个被压迫在庞大升学体制下的“书奴”,啃食着书本,嚼食着新知,做一只来不及消化的啃书虫,这时的镜子映下我被淹没在书海 中,盼着抓住一根浮木那徬徨、无助的眼神。多少次,我迷失于这个烟波缥缈的世界,伫足不前,因为我忘了来到这个世上的原动力,回头望望吧!在这面记录成长的魔镜中,拾起好奇的心与渴望学习的神情。
难过伤心时,我喜欢伫立于镜前,尽情的哭泣,不需将泪水锁在眼眶中,最后擦干泪水,给予镜中的自己一抹坚强的微笑,重新补充能量。生气时,我喜欢伫立于 镜前沉淀心灵,让自己降温,检讨愤怒时不理智的行为。快乐时,我更喜欢伫立于镜前,露出自信的微笑,成功的喜悦,像是和朋友聊天似的,与镜中的自己分享。这时的镜子是一面记录酸甜苦辣的魔镜。
镜子,让我看见过去与现在;镜子,让我看到快乐与悲伤,有多久没有细细的看过自己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用心照镜子,寻寻觅觅,寻一个最真实的自己,觅一颗不用假装,最简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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