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有许多普通人,有一清早在院子里打扫的清洁工;有在凌晨送报送牛奶的叔叔阿姨;有早上提着大筐小筐买菜的爷爷奶奶;还有在巷口聚在一起聊天的停车收费员……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卖葱包桧的爷爷。
他的小摊摆在学校旁的小巷里,一辆小推车上,有一个煤炉,上面放着两块像平底锅一样的铁饼,旁边一个盘子里装着黑芝麻糖,那肯定是给排队的小朋友吃的。
葱包桧爷爷长得高高瘦瘦的,他的脸颊红红的,妈妈说是因为被太阳晒,被冷风吹的。他总是笑眯眯地说:“小朋友,现在很烫,要等一会再吃。”
有一次,排在我前面的同学,买好走了,过了一会儿,葱包桧爷爷着急地叫起来:“哎呀,刚才那个小男孩去哪儿了,我还没找他钱呢!”他跑出去,想拦住一辆刚要开走的汽车,但发现不是刚才那个小男孩,他一直重复着“我还没找他钱呢!”
葱包桧爷爷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虽然都很平凡,但是拥有一颗善良的心。
我的身边有许多默默无闻的人,他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不辞辛劳地做着自己的工作。而我最敬佩的人是清洁工人。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小鸟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着头;小狗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地喘气。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静止的柳条上,知了一动不动的趴着,沉闷的空气中,它的叫声好象在不停的说:热死了_热死了_
这天中午,我去小卖部买了一根雪糕,随手把包装纸丢在地上。这时迎面走了一位清洁工人。她推着垃圾车在远处向我挥了挥手,好像在说“防港是我家,清洁靠大家,请不要乱丢垃圾,好吗?”我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矮小微胖的身体,身穿一件似乎退了颜色的蓝色制服,好像那就是他们永远的符号。有点黝黑的皮肤透漏出健康的气息,看额头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似乎饱受了岁月的风霜。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那微笑像阳光,给阴暗的心灵带来了明媚;那微笑像雨露,给干枯的心田以滋润;那微笑像清风,给喧嚣的人群带来清新;那微笑似花朵,给纷繁的尘世带来芬芳,更让我们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温暖。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那对生活充满无限希望与热爱的双眼,那双眼中没有表现对生活的抱怨,更没有表现出对生活的无奈,只是静静地,似乎那就是他们的天职。把那把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笤帚紧紧地握在手里,还有那辆垃圾小车,似乎那永远是她的随身物,紧紧地放在她的身后。打扫时,那弯着的腰仿佛就像是一座通向幸福的未来的石拱桥,结实而又宽厚,使我情不自禁地把包装纸捡了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我赞美清洁工,如果不是她们,城市不会变得干净整洁。谁然有些人认为她们的工作是卑贱的,但是她们的心灵却是高尚的!
一次,王阿姨带着儿子和李阿姨去步行街玩,一个外国人问李阿姨:“你知道哪里有修鞋的吗?我的鞋子需要修理一下。”李阿姨说:“‘孩子’烂了就不要了,前面有一家商店,重新买一双‘孩子’就是了。”那个外国人一听,说:“啊!你们中国人可真大胆呀!连孩子都敢卖,这样做是犯法的。”小男孩也不解的`望着妈妈,王阿姨告诉儿子那个李阿姨说的是湖南方言,把鞋子说成“孩子”。最后还是王阿姨的解释才让外国人明白。
从那时起,妈妈就和我说为什么要学好普通话:我国是个多民族国家,地域广阔,各个地方都有不同的语言差异,如果我们都说着自己的方言,那么我们就无法跟人交流,不知道别人说什么,别人也不知道我们说什么,就会造成很多误会。还有我们总不能永远只呆在自己的家乡吧,长大后要去其他城市上大学、旅游、工作,都得先语言交流,普通话就显得特别重要了。说好普通话,朋友遍天下。
现在的我,从上幼儿园的第一天起,就只会讲普通话了,长沙话居然不会说了,有时别人还笑话我:“长沙伢子不晓得讲长沙话!”但我依然认真学习普通话,在学校里,在班级里,在家里都用普通话交流,我特别羡慕电视里的播音员,字正腔圆,标准而流利,我要向他们学习.学习普通话从我做起!从我们做起!从我们中国人做起!
普通话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方言,不同地方的人用各自地方言对话时,就会出现隔阂,造成双方产生许多不必要的误会,甚至会误了大事。所以我们更需要一个共同的语言—普通话。
听爸爸说1979年对越反击战时,一个东北兵在放哨时发现不远处有一敌兵,他立即向连长汇报:“报告连长,发现一敌兵在活动”。但东北人把人发音为“营”,连长一听吓一跳,心想:一个营至少有百号人,这可不是小事。就这样他立即向上逐级汇报,部队首长立即派兵支援,但到那一看才一个敌兵....最后首长严厉批评了小战士,那个小战士也很委屈,就是因为他说的是地方土话误了大事。
其实这种事例还很多很多,有时还可能因土话让人失去生命,所以我们不能小看它,我国是个多民族国家,即便是同一个省不同市都有不同的语言,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需要普通话了,否则在语言的沟通上就会“寸步难行”。
如果说土话是个门,那么普通话就是开启这扇门的钥匙;如果说土话是使两岸隔开的江河,那么普通话就是连接心灵两岸的大桥,使人与人的心灵连接在一起......
让我们大家都来学普通话来说普通话,让普通话在中国的每一寸土地上生根发芽,让每一个华夏儿女都会说普通话,让普通话在各民族间架起友谊的桥梁,架起爱的语言,让因语言不通而产生隔阂的历史成为过去,让每个中国人都会说普通话,会说普通话是我们的骄傲!
评委是许迪辉——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一位语文教师,所以评委非归他莫属。选手是我妈妈和小表妹。
第一个上场的是我的小表妹肖莹瑜,她诵读的是一首——《静夜思》。由于小表妹过于紧张,她诵读得结结巴巴,不是很流畅。到妈妈上场了,妈妈也是一位光荣的人民教师。妈妈没有小表妹那样怯场、紧张,很稳重。但是妈妈是海边长大的,又带有一点儿方言,偶尔读错一两个字,音节发音不正确。我们差点被她的方言笑得前俯后仰的。
到我闪亮登场了,我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沉着冷静地走上主席台——我家的大厅。我装出歌星那样的'样子,帅帅地,手一摆,口齿伶俐地说:我今晚为你们诵读——《浪淘沙》,下面请欣赏!说完,我先说明浪淘沙的情景,接着有感情地诵读起来。我的诵读跟着波浪的情景,抑扬顿挫,起伏有序,既没有小表妹的结巴,也没有妈妈的方言发音错误。没等我诵读完全,台下就想起了响亮的掌声
最后,爸爸为我们颁奖了。我得了第一名,妈妈第二,小表妹第三。我虽然是冠军,爸爸给我一枚奖牌——是银的,但是我不骄傲,我要再接再厉!
这是一件难忘的普通话比赛呀!
我身边有许多的普通人,他们有的让我终身难忘,有的让我遗忘在脑后。但有一个人,却让我觉得很高尚。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天气热极了,蝉在树上叫个不停。连我家的小黄狗也热得直吐舌头,好像在说:“好热呀,有解渴的东西吗?”我走出门去,那些卖冰棍的人忙得不亦乐乎,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大地,好像跟我做对似的。一棵棵大树随风摇曳,小草小花长得郁郁葱葱。“冰棍呀,冰棍。”一阵叫声传来,我一扭头,看见一个卖冰棍的阿姨正朝我走来,我连忙跑回家,向妈妈要了一元钱去买冰棍。
我跑去卖冰棍的阿姨那边,买了一个冰棍,阿姨拿了一个包装颜色最好看的冰棍给我。我拿到冰棍就问:“阿姨,多少钱?”阿姨笑着说:“不贵,五毛钱。”我没听清楚,又怕出丑就没多问,拿出那一元钱看也没看就给了阿姨。我舔着冰棍回了家,刚回到家妈妈就问:“这根冰棍多少钱?”我漫不经心地说:“没听清楚,好像是一元钱妈妈疑惑地问:“昨天不是才五毛钱吗?今天就变成一元啦?”
我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剩下的五毛钱可是我的零花钱呀!我又想了想:反正人家已经走了,那还能拿得回来吗?
我正要进屋,卖冰棍的阿姨却追了上来:“哎,小朋友,小朋友,你的钱!你的钱!”我猛地一回头,却傻眼儿了。阿姨竟为了五毛钱而追了上来,阿姨把我的钱叫到我手中,说:“小朋友,以后别粗心了啊!你……你……给我的是一元钱啊!”阿姨边喘着粗气边说。“啊,太粗心了。”我想:要是现在的人都像阿姨那样诚实,不干小偷小摸的事该多好啊!
我身边有许多普通人,他们有的让我终身难忘,有的让我遗忘在脑后。但是,却让我觉得很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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