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风荡漾的花园,鹊鸟成双结对的飞向毛茸茸的柳树枝头,各顾各的找一棵没有人依靠的大树休息。我观察到它们的`胸前仿佛都挂着一个金黄的大十字,灵巧的银白色小嘴似乎永远都在枯死的柏树林中左啄右啄。突然,它们好像都得到了哨兵的预报,‘啪拉’一声又快速成双结队的飞向更茂密、更遥远的一棵白桦树上了。我放眼一望,几乎立刻知道是什么把我们来自远方的小家伙吓跑了。
一位白发苍苍、步行时停时走、摇摇晃晃的老人,在一片湿地跌倒了。看老人痛苦的神情好像跌得不轻,她用长满老人斑、看似坚硬的手捂住她受伤的腿,哽咽的声音别说警觉的鹊鸟们了,连我也吓了一跳。
我张皇的望了望四周,仿佛指望有谁会大步跑去老人身边,把她扶起来似的。旁边是有许多正在运动的人,但他们似乎对老人的跌倒不在乎,其实,我想他们不是没有爱心,而是怕帮助了老人,老人却向他们索要医疗费。我正这么想着,一个长得阳光、帅气的大哥哥跑到了老人身边,蹲下身子,用他温暖的大手抓住了老人的手。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颤颤巍巍的手紧紧地拉着大哥哥的手,使劲地想起来,顿时长满老人斑的手上青筋暴起。大哥哥用另一只手扶着老人的腰,与老人一起使劲,终于老人站了起来。我想这就是爱的力量,爱的力量让老人站了起来。
冬日的花园小径上,老人抓住大哥哥那温暖的手,一步步朝前走去。这时,太阳升起来了,美丽的霞光围绕着老人与大哥哥的身边,金光四射……
恢复了平静的柳树上,不一会儿,又落满了成双结对鹊鸟,它们都在高声地歌唱、嬉戏……
“把别人的幸福当成自己的幸福,把鲜花奉献给他人,把棘刺留给自己。”许多人都是像这句话所说的一样,把最好的东西给别人,却从不计较谁多谁少。像是有些人明明自己的经济不乐观,却还捐钱给难民,他们就像是一群关怀小孩的家长,把大家视为一个大家庭,希望每个人都过得很好。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很贫穷,但就算是富裕的人也不一定过得快乐。在美国,就有人发起了送红包的活动,并在上面写着:“请你利用红包里的钱去对你周遭的十个人伸出关怀的手吧!”不久后就在美国掀起了一阵潮流。只要被帮助过的人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
你有去关怀过一个人吗?人们应该抱着人溺己溺的精神去帮助他人,或许我们不像德雷莎修女或耶稣那么伟大,但是只要你达到心中的标准,你就是对大众伸出关怀的手。
他向我伸出一只红肿、肮脏的手……他***着,喃喃地乞求帮助。红肿的、流着泪水的眼睛,发青的嘴唇,粗糙、褴褛的衣服,龌龊的伤口,还有!——空荡荡的裤腿……呵,残疾把这个不幸的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啊!无视绚丽多彩的橱窗,我蹒跚着脚步,俯视着他伸出来的手,微微地摆动着和颤动着。我茫然无措,惶惑不安,紧紧地握住这只肮脏的、发抖的手……掏出仅剩的两个硬币,轻轻放入那乞讨的铁碗中,里面的钱币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心蓦地一寒。曾经,也许他是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因为残疾,亲人抛弃了血骨之情;因为残疾,血盟海誓的兄弟继然离去;因为残疾,他的生活从此不再光明。无奈的,他来到了这里,面对行人异样的目光,他无语;面对行人的冷嘲热讽,他无语;面对行人的点点给予,他无语。或许现实的阴霾让他已不再相信,时间会有真爱。唯有无可否认地,是谁让他落入这般田地?命运?现实?我想:人们。亲人、朋友、我们。如果亲人不将他无情地抛弃,他会无家可归?如果朋友不放开他那无助的手,他会乞讨为生?如果我们不把他忽视在这陌生的城市,他会抓住我的手,死死央求吗?贝多芬、张海迪、海伦.凯勒,他们至少有家,有朋友,有好心人的帮助。而他呢,一无所有。即使有他们自强不息的顽强毅力,他又能做什么?像小说中注定的结局一般,他的生命终将是个悲剧。两三个城管朝这边跑来,他放开了我的手,右腿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慢慢向前方挪移……天地静默,夜凉如水。我呆呆地伫立在那儿,凉的透进心里。他矮矮的身影被黑暗吞噬,漫天飞舞的树叶徐徐落地,诠释着悲伤。
我托着下巴,坐在落英缤纷的台阶上,露出少女的笑靥。从诞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如此幸福。拥有健全的体魄,让亲情、友情、爱情三股爱的讽在你人生的海洋上必起浪花,荡起涟漪,与你同行。的确庆幸,我们不是残疾人。然而我们这些身体健全的人,又做了什么?贪婪的享受着上帝给予的一切美好,荒废大好时光用来玩耍。每天只会盯着天空抱怨上天的不公,做着现实社会中的`空想者,甚至连我们唯一的家园地球都保护不住,我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残疾人。曾几何时,我们会无意想起,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有这么一群天使,丢失了翅膀,无力的渴望启航。
乐声响起。全世界的目光,都随着光柱,投射在一个名叫李月的女孩身上。她在汶川大地震中失去了左腿,可她不想舞蹈的梦想屈于残酷的命运,她得到了无数敬重生命与梦想的人们的帮助,她终在全世界面前,重新起舞。目的宝石,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得让人冲动。
“爱是什么?”
——海伦.凯勒这样问莎莉文老师。
“爱有点像太阳没出来以前天空的云彩。”
——莎莉文老师细致的诠释爱。
一直很羡慕班上的女孩子,因为她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用花痴的眼神看着班主任,而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眼光。而我用尽三年来的所有能看到、接触到班主任的机会偷偷地,背地里去触碰他的影子。仿佛如此的靠近,可有又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永远都没办法触碰。三年里,把一切对班主任的爱意埋藏在心底。
脑内,突然闪过那个场景,那是难以忘却三年前的一个班上,那是我们班的开学班会,那是我和班主任的初识,还记得当时心中的暗喜,他让我完全颠覆对班主任的印象,声音极具磁性,线条优美的腿,t恤胸前微微凸起的胸肌轮廓,目测180的个子……这一切都让我内心不断翻滚着波澜。
此后,我和你经历的每样事情我都铭记于心,那天,军训汇报表演,你背着单反,在猛烈的阳光底下,额头尽是晶莹的汗珠,认真为我们拍照。后来在电脑上看到你拍的照片,惊喜的发现里面好多我的镜头,我的特写…… 开学没多久,我开始向你抱怨学校的.冷静、饭堂的难以入口,你便应付着安慰我,用你的读书时候的条件来安慰我。那刻的我,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你说话的脸容。你看到我目无表情,拍拍我的肩膀,有点厉声的说着:“男孩子,就算受点苦,也不算什么的。”没错,你提醒了我,我们不但是年龄上的差距,还是性别上的相斥。
最近一段日子,以为知道就快与你分离,脑内一片空白,做不出一道题,你以为我考前紧张,特意让我回家休息数天,我的心更加失落,回家上网,上qq刷新了你的资料数万次,看到最近的微博都是在为我们加油,还有目不转睛的看着你在乱up社区晒的照片……眼泪又在不停的打转,无法控制自己。
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那些数学公式,英语语法,古诗词……只记住你阳光式的笑容、打篮球的优美身姿、细心教导我们大道理时候的急切眼神、厉声呵斥的霸气、认真批改作业的样子……
班主任,我能不能再多看你一会?我能不能选择我的性别?我能不能选择和你生在同一时代?
我没有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来抑制浸满心酸的双眼不再流泪,我也没有足够的勇气来说服自己清醒的面对事实。流淌着的泪水浮现在你我的过往。
初次见面,你豪放爽朗的性格就让我深感相见恨晚。我的嘻哈搞怪,你的男孩子气概让我两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好玩伴。身为童稚小儿的我们共度了享乐主义者的黄金时间,因而也联袂上演了许多乌龙事件。
尤记得那年夏日,你驾着你心爱的坐骑,载着我游走在炎日之下。一个趔趄就让我俩双落地,双膝淤青的你迅速过来拍打我身上的灰尘,看到我被蹭破皮而流血的伤口时,你紧皱的眉间挟带着忧虑,随即小心翼翼地给我处理伤口。汗水划滑过你的脸颊,扑闪的睫毛下有你专注的眼神。这时的我却忘了疼痛,一缕阳光填满了心房。
脑海中有关你的回忆总是那般甜蜜。
每日放学后,总有一个女孩坐落在夕阳的余晖中,火红的晚霞在她白皙的脸上晕开了绯色,当她眼帘里有我存在的时候,她的嘴角便咧开笑容,这是多门唯美的一幕啊!
也许是你的芬芳使得上帝忍不住在咬了一口属于你的苹果,为什么那些离我们如此遥远的悲剧要你来演绎呢?当我得知这个噩耗至今,我一直都无法说服自己面对这般残忍的.现实。
再次见到你,刹那间泪如雨下------你先前高挑匀称的身材因长期的药物治疗而变得臃肿肥胖,满首青丝也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几根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与周遭的白相互印衬着。望着天花板,空洞的眼角仍有残留的泪痕。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死寂的气息,却也充斥着死之因子的躁动。
看着这样的你,想到以前的你,心中的酸楚侵略全身。为你“狼狈”的病态而心如刀割的同让我如何言说?
亲爱的,这一次让我握住你的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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