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阳光明媚,我和爸爸到少年宫去玩,开到了一棵又高又大的黄桷树。
黄桷树又称黄葛树。听爸爸说:“黄桷树原产地在我国华南,西南地区,尤以重庆,四川,湖北等地最多。是中国
西南重庆独有的风景树,是重庆市市树。”在少年宫看到的这棵黄桷树,高的粗壮,大约有十米高,树形奇特。它的根悬根露爪,蜿蜒交错。它的主干粗壮,几个小朋友手拉手都无法住它。它的枝叶茂密,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像一把绿色的大伞,在炎热的夏天供人们乘凉。它的树叶绿绿的,像净化空气的使者。微风轻轻吹过,引来无数小鸟歌唱。它的寿命很长,就这棵树大概有20年左右吧。听爸爸说:“这还不不算,最长的可以达到上百年,它的生命是很顽强的,不管环境多么的恶劣,它都顽强的生长。”听到这里,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棵树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秋天来了,其它的树都穿上了黄色的衣裳,一阵风吹过,黄色的落叶就像黄蝴蝶一样飞舞。只有黄桷树,一身绿装,它为什么这么绿呀?爸爸告诉我:“黄桷树什么时候载,就在第二年的什么时候落叶。”
这就是我喜欢的黄桷树,我爱黄桷树,因为黄桷树给人们提供了美好的环境,它还有一种顽强的精神激励着我。
过去,乡下人家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和水泥搭建的,家里较为富裕的用红砖。燕子们总爱在这种房子的屋檐下筑巢,一根根树枝,一簇簇羽毛,虽然简单,但也是属于燕子的温馨的家。儿时放学归家后,总要把头探到巢里,看是否增添了新成员。奶奶也总给我些棉花,让我放在巢里,生怕燕子着凉。晚上要等到燕子归来,我才会乖乖上床睡觉。这是我儿时最期待的事,也是最开心的事。
燕子能报春。冬天将要到来时,它们会提前飞往南方过冬,所以冬天便少了一份乐趣,燕巢里空荡荡的,只留下几根羽毛,仿佛在证明它们曾经来过。每当春季来临,它们便会从南方飞回来。乡里人看见燕子们回来,也就知道春天到了。纷纷下田播种,希望今年有个好收成。
燕子能传递幸福。吃完饭,在院子里的榕树下乘凉,抬头一看,便能看见那个燕巢。燕子妈妈辛苦捕捉到的食物,一点点亲口喂给她的孩子们,雏鸟们吃着食物的同时,燕子妈妈温和地帮孩子们梳理羽毛。这不正如养育我们的母亲吗?在我们蹒跚学步的时候,母亲在一旁不停地鼓励,从不放弃。
外婆在世时常说,燕子飞来,不仅意味着春天到来,同时也说明今年的春天会很暖。燕子筑巢的房子,主人一定能发达。所以燕子还能带来财运。当然,这都是迷信,我肯定不相信的。
如今的城里,没有清澈的河流,没有清新的空气,到处高楼林立,钢筋水泥房替代了红砖石头房,柏油路替代了坑坑洼洼的土路。我走在路上,看见几只燕子站在楼房上,四处张望。我感到疑惑,母亲跟我说:“现在科技的发达,建造了高楼大厦,却把燕子们的家给破坏了,它们在那东张西望,也许是在寻找它那已被破坏的家吧。”我的目光停在燕子身上,迟迟无法移开,心中对燕子感到惋惜。
燕子是田地开始播种的预告,燕子带来了春天。
燕子飞走了,儿时的回忆还会留在人们的心里吗?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月光,洒在我的身上,温柔,且带点慈祥,它让我想起了已经过世的爷爷。
当时的我还小,根本不知道怎么了,爷爷的病痛拖了好几年,直到几年前, 才安祥离去,平时,爷爷最疼的就是我和堂哥堂姐,只要我不乖,要被妈妈骂时,爷爷一定第一个站出来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奶奶玩麻将的尺被我折断了, 我哭着去找爷爷,问他怎么办,妈妈一定会打我的,爷爷边安慰着我,边拿了一支新尺,要我拿去给奶奶,妈妈虽然还是骂我,不过看在爷爷的份上,让我免除了一 番皮肉之苦。
我不知道往生的人会到哪里去,不过,我最亲爱的爷爷一定是到月亮的那一头去过好日子了,用月亮上特制的望远镜看着我,我有没有不乖,我的功课好不好……。
望着那个又圆又亮的明月,让我想起了过去和爷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欢笑,也有泪水,有紧张,也有轻松,每到那月圆的时刻,我总是会想起过去,我不希望忘掉我有一个这么好的爷爷,我要藉着月亮,永远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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