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少不了冰棒,饮料,自然也少不了水,但是真正看到喝水的人却很少,为什么呢?这是奶奶常问到的,一般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定是在吃冰棒或是在喝饮料,然后听她说为什么呢?
是呀,为什么呢?
又是一个大热天,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可是口很渴,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喝水呀,倒了一杯冰凉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啊,原来一杯水的滋味也能如此美味,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呢?是因为我太在意潮流的涌动,还是我太在乎别人的眼光?我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谁会在茫茫人海中注意一杯水的滋味,是我们凡俗的眼光遮掩了一杯水的味道。或许它的确没有什么味道,但只要你细细品味,你才会发现人的一生就好像是一杯水,你极力希望自己不平凡,但是你始终是一杯没有味道的水,尽管你拼命地往里面加糖,使自己变的不一样,可本质还是一杯没有味道的水,人们记住的只是做铺助的糖,因为甜的始终是糖。
或许这个时候你会认为自己真是没用,但是聪明的人却比愚昧的`人早一点发现,不只是糖会改变自己,火也一样,它可以让你沸腾――只要你不停的燃烧希望的烈火。
是呀,只有希望的烈火可以使我们平凡的一杯水变地不一般,华丽的饮料冰棒是凡俗的,只有一杯纯净的水是可以禁得起烈火的考验。
我们班窗口打饭阿姨,时常用眼睛微笑,目光总像冬日暖阳下漾着温和光泽。
特别是当她拿起勺子面对孩子们时,深棕色眼睛总会流露星空下温柔。第一次见她,是初夏,蝉噪天高。我和同伴从操场溜进食堂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食堂没有其他学生。
她在我们那排桌尽头擦墙,结束后向我们这边走来,经过时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我们,搓搓手略有局促地说:“小同学,今天菜汤下面放了不少大骨头呢,向下捞,多啃啃补钙,千万不能跟我家儿子似,爱吃零食又缺钙,成绩再好可得顾好身体啊……”话语朴实,嗓音厚美,嗔怪里满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爱意。令人印象深刻是那双闪着黑矅石色泽眼睛,中年人,极少有这种朴实明亮光泽。她好似看出我面对生人尴尬,干笑了两声,抓紧拎起水桶,笑笑走了。
那天中午,我打了两遍“汤”,却啃了一桌小山一样白骨头,同学见了,吓得笑称遇上了“白骨精”。也许,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天骨头味道。
时间过得飞快,天气渐转渐凉。那天,同学们说窗口换了个阿姨,我有点奇怪。快轮到我时,即使隔着口罩,我依然看到那双带有细纹微笑眼睛……分明是她。
自从她来了以后,我讨厌芹菜、西红柿、白菜等便再也没有逃离过我餐盘。我抗议多次可她照打不误,只是份量少一些。
有一天晚上吃蒸南瓜,我去食堂迟了,隔壁窗口阿姨见南瓜打完了也就只给剩下学生打些菜。她倒好,竟然地去别窗口要了一餐盘南瓜,任我怎么地摆手也无济于事。她望过来,眼里藏了一棵大树慈祥,说:“学习累,这饭越不能少吃。我打饭给你们这些爱挑食小孩子好长大呀,就像看着我儿子吃饭长大一样。他去上大学了,我倒不想走了,我也要看你们吃饱吃好进大学。”
我愣愣地接过来那两个热乎乎南瓜,吃时候一口一口、一丝一丝、像是要把阿姨刚才说得那么暖心话一起咽下去,甜得我想哭。
倒餐盘时,食堂只剩零星几人在工作间门口,经过时,分明看到她盘子里仅是两个馒头和一点咸菜。
她看见我,用眼睛朝我微微而笑,至善至美,明亮动人;我学她,用心灵微笑,初品品质,感悟情怀。
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梅花之所以香气袭人,是因为它不畏寒冷,以顽强的生命使自己在冬季得以生存。
梅花是我们中国有名的花,其它的花,大抵是春暖才开花,它却不一样。它的花开在冬天,愈是寒冷,花开的愈精神,愈秀气。它不管经历多少磨难,受到怎样的欺凌,从来都是顶天立地不肯低头折节。他这种精神正是中华民族的精神。
我爱冬天,更爱冬天里的梅花。它非常美,朵朵冷艳,缕缕幽芳,别具一格。它不光美,他的精神还很值得人敬佩!在寒风刺骨冬天,穿着大棉袄的我还冷得直打哆嗦,更何况是一枝梅花,它没有暖和的棉袄,也没有温暖的火炉,竟然在寒风刺骨的冬天中坚强勇敢的生存了下去,却开的那么美,那么鲜艳。
我们也要有梅花一样坚韧不拔、不屈不饶、奋勇当先、自强不息的可贵精神。一个中国人,总要有梅花的秉性才好。
我爱梅花,不仅仅在冬天……
有人的眸子像秋,有人的风韵像秋。代表秋天的枫树之美,并不仅在那经霜的素红,而更在那临风的飒爽。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分不需任何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世俗繁华的孤傲。
最动人的是秋林映着落日。那酡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随着暮色侵染,那是一种十分艳丽的凄楚之美。让你想流几行感怀身世之泪,却又被那逐渐淡去的醉红所摄住,而情愿把奔放的情感凝结。
曾有一位画家画过一幅霜染枫林的《秋院》。高高的枫树,静静掩住一园幽寂,树后重门深掩,看不尽的寂寥,好像我曾生活其中,品尝过秋的清寂。而我仍想悄悄步入画里,问讯那深掩的重门,看其中有多少灰尘,封存着多少生活的足迹。
最耐人寻味的是秋日天宇的闲云。那么澹澹然、悠悠然,悄悄远离尘间,对俗世悲欢扰攘,不再有动于衷。
秋天的风不带一点修饰,是最纯净的风。那么爽利地轻轻掠过园林,对萧萧落叶不必有所眷恋——季节就是季节,代谢就是代谢,生死就是生死,悲欢就是悲欢。无需参与,不必流连。
秋水和风一样的明澈。“点秋江,白鹭沙鸥”,就画出了这分明澈。没有什么可忧心、可紧张、可执着,“傲***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秋就是如此的一尘不染。
“闲云野鹤”是秋的题目,只有秋日明净的天宇间,那一抹白云,当得起一个“闲”字。野鹤的美,淡如秋水,远如秋山,无法捉摸的那么一分潇洒,当得起一个“逸”字。“闲”与“逸”,正是秋的本色。
也有某些人,具有秋的美。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美。这样的美来自内在,他拥有一切,却并不想拥有任何。那是由极深的认知与感悟所形成的一种透彻与洒脱。
秋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是充实的季节,却也是淡泊的季节。它饱经了春的蓬勃与夏之繁盛,不再以受赞美、被宠爱为荣。它把一切赞美与宠爱都隔离在澹澹的秋光之外,而只愿做一个闲闲的、远远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秋。
打了闪光灯,宝石会闪耀。晒下太阳光,大树会闪耀。树比宝石高,树比宝石壮,树比宝石更闪耀。
公路旁的树是“最高”的,只是车子的废气污染了心灵,那没什么,对吧。至少它们足以让人们乘凉……虽然没有一个愚笨的人会乘凉。快节奏的生活常态不仅扭曲了城市人的心理,更腐蚀了树的空心。
乡村,一个城市人唾弃,避之不及的地方。第一文化低教养的方寸土地养活了一群“土著人”,还有一颗“土”树。
这一棵卑微的树屹立在村子的中心。粗壮的树根盘着大地,如“青筋”般突起,浓密的绿叶掩住了阳光,留下稀稀疏疏的金光,像是时间的烙印,刻在地上,嵌在心里。村民们日日坐在树根上,靠在树干上,聊着孩子,扯着家常。低矮的树时时撩动着他们的脸,拨动着他们的心弦,小孩们热衷于爬上那个“大树叉”,躺着或者坐着,睡着了。
那个大树杈,绝非偶然的。
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在树的庇护下,村子安稳的睡着。雨点打落在屋顶上,树叶上。淅淅沥沥的雨并非安宁,一道劈天雷不偏不倚打在树冠上,霎时间,低矮的树被劈成了两半,只有树盘是稳稳当当的,燃起了熊熊大火。雨露花了大半工夫才将火扑灭,只是树焦黑了大半,似乎已无生机。
隔了几年,焦黑的树皮被顶了出来,落在地上,一层崭新的棕黄色树皮刹那间展现出了无限生机,新芽枝开始萌发,“削面”也披上了一层棕铠甲,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多了一个赏心悦目的大树叉。
树比宝石更珍贵,宝石只会引导人们墮入黑暗违心的边缘。树却能唤起人们内心实在的美丽,不要让世俗蒙蔽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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