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开头运用景物描写,要注意三个方面:一是写景的文字不能过多,不能一写到景物,就没完没了,无始无终,结果,景物写了很多,显得头大身子小,文章不匀称;二是要重点突出,主要景物多写一些,次要景物点一下即可,不能样样都写,结果都没有写好;三是写景是为人和事服务的,要与文中所写的人和事有密切关联,景与人事不能脱节,更不能把景物写成了文章的累赘。
请看下面这个开头:
瓦蓝瓦蓝的天,丝丝缕缕的轻云如烟般缭绕,夕阳的.光辉洒满田间,万条金线接天浮动,玫瑰色的光彩,映在绿得发黑的菜上,叶面上像抹了一层油,亮闪闪的。
这段文字,是习作《路过天堂》的开头,用的全是景物描写,主要是仰视之景,夕阳下的美景,蓝天、轻云、夕照的光彩、碧绿牟艘叮秩玖嗣篮玫那榫常?我”下文“路过天堂寨”提供了优美的环境背景。读后有身临其境之感,令人心驰神往,显然是一个好的开头。
她让我最难忘的,应该算是本学期的第一节美术课了。说到这儿,你也许并不觉得会有什么稀奇,老师无非就是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让我们画幅画,互相了解一下罢了。可这个陈老师不同,她穿着一件色彩极其鲜艳的衣服进了教室,接着又东看看西瞧瞧,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准了一堵墙,问我们:“谁来说说,这是什么颜色?”我们莫明其妙地望着陈老师,心想:这恐怕是问给3岁小孩的问题吧,是不是我们听错了?要不,准是老师走错地方了!“怎么没人回答呢?”老师虽然还是带着笑意在问,但看得出她的脸上渗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我们这才齐声答道:“白色!”这么幼稚的问题,居然让老师一阵冷笑后,含着万分神秘的色彩,悄声对我们说:“再仔细想想。”
老师这么一说,显然是我们答错了,可怎么会呢?全班同学都只好微微地摇摇头,静静地听老师讲解。陈老师先让一个穿着蓝颜色衣服的同学站到墙前面,说:“你们好好观察一下,除了白色,还有什么颜色?”“蓝色!”我们猜测到。陈老师淡淡一笑,点点头,又说:“如果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同学站在这儿,你们想想,墙上还有什么颜色?”噢,我明白了,墙要受其它物体颜色的影响,任何物体都一样,它的颜色并不是单纯的。同时,我也知道陈老师为什么要问那个所谓幼稚的问题了。接着,她给我们叙述了她遇到过的许多趣事。在一阵阵笑声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及陈老师的教学原则。
每节课,陈老师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来吸引我们,让人倍感亲切,又觉得她高深莫测,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怪老师还会有啥怪招儿!
“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的岁月锁不住尘封的记忆,父亲的扁担早已落满尘埃。那是父亲的扁担,自打我记事以来,那根扁担一直挑在了父亲的肩上,还蹭着光,摸上去光溜溜的。现如今,这根扁担的大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两头无奈地向下沉,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父亲再担着,恰似一钩弯月别在了父亲的肩上,滑稽又心酸。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对我说过:“孩子啊,你就是这根扁担养活的啊,等你大了啊,可千万别忘了这老扁担啊!”当时年幼,不懂此中含义,对此则无动于衷,也只当做母亲对我开的玩笑吧。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母亲生我那会儿,家里穷,她的身体,营养跟不上,所以奶水就少,为此,父亲不得不去砖窑厂挑砖攒钱给我买奶粉。
据母亲回忆说,那时,在砖窑厂里挑一担砖是两分钱,一担大概百把来斤重,父亲正当是身强力壮之时,又急于给家中哭哭啼啼的我买奶粉,于是,头一天,父亲就挑了三十多担。母亲说,那晚她抱着我坐在门前,等着晚归的父亲。岂料,父亲一进门,二话没说,便趴在了床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母亲把我放下,帮父亲脱了上衣,惊诧之余看着父亲的汗衫之下露出一对红红的臂膀,我想,那时候母亲的眼里必定噙满了泪水吧!而后,母亲用热水帮父亲敷着,父亲疼得直咬牙,双腿一个劲地往外蹬。只要毛巾轻轻一碰父亲的肩膀,那块儿的皮就破了,涌出深红的脓水,母亲形容说,就像红烛的烛油,也不知是否是血,竟染红了整条毛巾。
从此,父亲日日都得带着那根扁担,去砖窑厂挑砖,每每夜间回来也总是这幅情景。再后来,我稍稍长大,父亲和他的那根扁担终于可以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了。直到我上小学,父亲的扁担再一次随父亲“出征”了,父亲和它成了我的专属“交通工具”。那时,看看四周,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抱着、背着,我却被父亲的扁担挑着,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每当看见别的孩子羡慕的望着我和父亲,我总是高傲地抬起头回敬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的小九九甭提有多爽。父亲挑着我,不说话,却一路走一路笑,当时年少不解。
后来的一次机会,我专门问了父亲,父亲也就回答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当了父亲了,抱着你自己的孩子了,你就会到我挑着你的时候的感觉。”对于当时年龄的我来说,父亲的话似乎更为深奥,况且离我当父亲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父亲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而父亲依旧挑着我上学。现如今的父亲,再也没有力气能挑得动我了,父亲老了,那根扁担也老了,我看着老父亲和他的老扁担,忽然耳畔又响起了那首歌,“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哟……”
昨日中午,我放学回家,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离家门口越近,此时臭味越大,我不由得捏起了鼻子。走近楼道门口,我看见一位环卫工人正在把化粪池里的粪便和污泥用铲子装到斗车里。
他带着一顶旧草帽,穿着一双旧雨靴,年龄大概有五十来岁了,站在粪池边,有些吃力地铲着。一车装满了,他又拉起车子,弓着背把污泥运走。
趁着这个机会,我赶紧跑到家里去,从窗口看着他回来,又继续铲泥,此时装车运走,一向运了四趟。这时,他已汗流满面了,只见他又把池盖盖好,用水把污泥冲干净,然后,擦了一把汗,脸上露出了笑容,转身拉着车子走了。
清新的春风迎面吹来,让我感到舒服极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不禁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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