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悠悠,从蓝色的空气里沁入人类圣洁的心灵,荡气回肠。笛声的远方是一片绿悠悠的草精灵,在湛蓝的天空下闪烁真自然的魅力,跳跃着动人的音符,舒心的血液流遍了五脏六腑。我,你,还有他都愿意闭上双眼去聆听那水晶般的清凉,如汩汩小溪的轻柔从耳流进,留在心底是醉。美丽的圣境给了人类如入世外桃源时的心旷神怡。
大自然——宇宙的创造物。海与天的那边,隐约可见太阳东升西落的痕迹;小草碧绿,绿树成荫,百花争艳,形形色色的植物给大地披上了色彩斑斓的外衣;雄鹰翱翔,骏马奔腾,翠鸟啼鸣,多种多样的动物为大自然增添了勃勃生机。
回首往昔,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树枝上,小鸟啁啾,微波粼粼的湖里倒映着青山的韵律;红日破晓,鸟语花香,溪水潺潺……一切美丽,尽收眼底,有谁不愿意到绿意盎然的草原中去
有谁不愿意在轻快的海浪中放飞激情?有谁不愿意在笛声中倾听自己的心跳?无论人类怎样的鬼斧神工,也无论做的怎样的.栩栩如生,无非是人类的模仿性铸造,再怎样也找不回自然灵魂的奥妙与奇特。
斗星移,人类对利益的追求,无形中滥用了自然的赋予。现在世界上80%的原始森林已经荡然无存。森林以每天375平方千米的速度消失,每年消失的森林面积约14万平方千米,全世界1/3的土地面临沙漠化的危险;由于人类的破坏,每小时就有一个物种永久消失。人类,仅仅为利益,而丧失保护生态平衡的思想。
温室效应、土地沙漠化、水资源污染等一系列问题残酷的摆在人类面前。回首往昔,美丽的自然呈现在人们面前,再看今朝。污染程度已超乎人们的想象,美丽属于过去。
如果你具备了发现美的眼睛,那么你也应该具备一颗呵护与关爱的心。
到了目的地,抬起头来张望,山上开着一簇簇映山红,一条瀑布挂在山间,这让我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刚刚爬上山不久,我就听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可是我“只闻其声,不见其景”。于是,我们和阿姨一家顺着水声找去,终于,美丽的“仙女瀑布”呈现在我们的眼前。那里的怪石有的像叠罗汉似的,搭起了一座小房子,有的像一只跳起的大青蛙……,而瀑布正从上面悬崖峭壁飞溅而出,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水珠洒落了一地,壮观极了!我下去想接一点儿水珠,可瀑布却从左边移到右边,把我淋成了一只“落汤鸡”,真是个调皮的“瀑布娃娃”啊!
我后来发现,原来是风儿在搞“恶作剧”,它把瀑布一会儿吹到左,一会儿吹到右。原来这是瀑布移动位置的原因啊。
今天,我既长了见识,又长了知识,真是一举两得啊!
而在经济迅速发展的今天,在人们的生活日益富足的'同时,我们是否会感到,社会上缺失了一些东西,它们名为忠诚、善良、坚持……它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义。
当你因被好友出卖而心痛不已时,你也许如背中暗箭,愤怒质问,但你的好友也有自己的好友。许诺时的信誓旦旦,转身后的欢喜奔走,只余一人伤心流泪。不因为何,只因当今的社会缺失了人与人之间的忠诚。自利的现实让人与人之间披上了保护色,好似一层看不见的房,将人心阻隔。缺少应有的忠诚,社会将越来越冷淡,即使在温室效应的现在,也会全球变冷。
当你因意外而摔倒在地时,你是渴望有人伸出双手,还是盘算着“扶起金额”?柏油路刺骨的温度传递到身上,心难道不会期待温暖;等待善良吗?善良的外延很广,似乎普天之下任何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都可以用善良来完成,但真正心存善良的人又有多少?没有人敢说自己全身心的善良,但每个人的遗传因子都隐藏着它,和罪恶一样,不去触发,不会萌生。善良,其实很简单。
当你在生活中遇到无数坎儿时,你是咬咬牙坚持下去,还是叹口气就放弃。也许认为无能为力,也许认为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最终还是会输,但,那有啥?人不会输,输的只有自己,放弃才算是输,只要没有放弃,只要还活着,就永远没有“最终”。坚持走下去,哪怕暂时被打败,但那又如何?胜利总会来临。但现在,还有多少人明白坚持,有多少人因无力坚持而走上歧路,背叛了义?谁也无从知道。
是的,可能钱币装满了人们的口袋,却填不上人空虚的心;可能贫穷会使人衣衫褴褛,却不能让人心灵痛苦。泰戈尔说过:“信仰是个鸟儿,黎明还是黝黑时,就触着曙光而讴歌了。”义,就是信仰,它永远在人的内心深处,等待着人的坚持。
义,其实无时不有,无处不在。
今读,以现代人的视角,倾听千年智者内心的声音,做法无非两种——解构与重建。
解构什么?解构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千年以来,儒学是中国式“政教合一”的文化内核,经历了多次重要演变。根据典籍记载,最初儒学是古代巫术演化而来,在祭祀过程中,氏族族长(也就是祭司)是唯一有资格与“天”交流的,而交流的过程就是娱神跳舞。在娱神的过程中,祭司产生的诸多情感(这种情感很神秘)不断分化被抽象为“诚”、“仁”、“敬”、“恕”等典型儒学词汇,正如子曰:发乎情,止乎礼。这代表人类精神文化层面的觉醒,人类的发展立足于人本身而非人格神祇。随着时间的推移,儒学发展到了汉代,汉代董仲舒提出了“天人感应”学说。该学说并没有创造出类似于“上帝”、“安拉”等具有人格的神祇,但是“天人感应”影响、统辖古代政治的方方面面。皇帝如古代祭司一般,是国家政治领袖,是社会道德领袖,也是宗族宗教领袖。最具有代表性的是,每逢大灾,皇帝要下罪己诏,所谓“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灾害如“天”降下的罪罚,只有皇帝(祭司)能够承受了。到了宋代,以朱熹为代表的“理学”兴起。“理学”依然否认人格神祇,坚持“天理人欲”的人本心性论,却展现出“天人合一”不可违抗的道德律令,规范古代社会的各个阶层。这些都表现出儒家伦理(人)秩序—自然(天)秩序结构的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来规范人的身心活动。具体的表现就是将伦理道德(如修养、情感)和社会秩序(如体制、规范)融为一体。而在这套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运行的过程中,伦理道德(私德)和社会秩序(公德)无法区分,无法理顺,如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遂令不从”。一旦伦理道德强加于社会秩序,价值观就会扭曲,造成了很多社会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会发生“道德绑架”,为什么会产生“大义灭亲”,为什么出现“假道学”,为什么在今天探讨法律问题依然会陷入道德评价的“怪圈”,为什么在抵制海外不良企业的时候某些公民会做愚蠢的事情等等。[①]
重构什么?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儒学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以旧有方式传播于社会中,要批判继承。而批判继承的前提就是重构,将儒学道德性、宗教性、伦理区分开来。儒学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就是否认人格神祇,却影响着世间方方面面,是不可违抗的道德律令,形成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先生认为,重构儒学,不需要再创人格神祗,而要转变为文化共同体的文化认同。例如“天地君亲师”,“天地”是带有宗教意味的超自然非人格存在,“君亲师”是古代政治、伦理、纲常。重构,就是要将“天地”带有宗教意味的超自然非人格存在进行转化,消除伦理中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引导的内容。由此,“天地君亲师”则变成了家族亲属、师生朋友、家园乡土的精神归宿。重构儒学,回归人本位,还原儒学活泼、自然、现实的本来面目,所展望的只是普通平凡人的身心健康、充分发展和自己决定命运的可能性和必要性。(李泽厚语)
到了目的地,抬起头来张望,山上开着一簇簇映山红,一条瀑布挂在山间,这让我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刚刚爬上山不久,我就听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可是我“只闻其声,不见其景”。于是,我们一家和阿姨一家顺着水声找去,终于,美丽的.“仙女瀑布”呈现在我们的眼前。那里的怪石有的叠罗汉在一起,搭起了一座小房子,有的像一只跳起的大青蛙……,而瀑布正从上面悬崖峭壁飞溅而出,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水珠洒落了一地,壮观极了!我下去想接一点儿水珠,可瀑布却从左边移到右边,把我淋成了一只“落汤鸡”真是个调布的“瀑布娃娃”啊!
我后来发现,原来是风儿在“恶作剧”,它把瀑布一会儿吹到左,一会儿吹到右。原来这主是瀑布移动位置的原因啊。
今天,我既长了见识,又长了知识,真是一举两得啊!
拜读过李泽厚先生的《论语今读》后,内心激动,觉得此书与其他同类书籍相比,观察《论语》的角度以及其提出的很多有关《论语》的观点都是十分独特新颖而实用的,让我对《论语》有了一番新的体会。总的来说,《论语今读》主要通过以下这两方面来解构《论语》,即以《论语》为代表的儒学的“半宗教”性质与“半哲学”性质。说它是“半宗教”,主要缘于其雅俗共赏的普遍性、对其他宗教的包容性及“终极关怀”的宗教品格,在《论语今读》中,李泽厚先生更是称,“儒学和孔子的《论语》倒有些像西方基督教的《圣经》一书了”,“它是没有人格神、没有魔法奇迹的半宗教”;而说它是“半哲学”,则因为虽然儒学不重思辨体系和逻辑构造,但其中孔子对其学生问题的回答中处处反映了一种深沉的理性思索,是对理性和理性范畴的探求、论证和发现。“正因为是靠理性、哲学而不靠奇迹、信仰来指引人们,所以孔子毕竟不是耶稣,《论语》并非《圣经》。也正因为不是空中楼阁或纸上谈兵,而要求并已经在广大人们生活中直接起现实作用,所以孔子不是柏拉图,《论语》也不是《理想国》。”李泽厚先生的这句话也许正是其所试图阐述的观点所在。
然而,细品《论语今读》后,发现它所带给我的启示,绝非仅仅停留在理论层面上,作者在里面所提出的很多观点,不仅向我呈现了《论语》的一副全新的面貌,让我开始摒弃以往对《论语》的不合理的偏见,试图重新辩证地去看待《论语》,而且给我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塑造注入了新的元素,我发现,《论语》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圣贤之言,它与我们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是有着密切联系的,在此,我将从不同方面细论我读《论语》及《论语今读》时所得的体会。
对于求知,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亦即,学习而不思考,迷惘;思考而不学习,危险。就我的理解而言,此处的“学”应指掌握生活中事物运行的规律,它既囊括了我们课堂上学习到的物理、化学、音乐等科目的知识,也包括我们在人生道路上所聆听到的教诲。由于经过长期实践的证明,它总是具有正确性与客观性。因此,“学而不思则罔”里的“学”是属于理性范畴的。反观“思”,思考,应指个人的对生活中事物的思考,与“学”相反,它是主观而感性的,虽然它未必总是正确,但因为它是由每一个个体独自进行的,因此它独特并且真实可感,对个体的发展起着举足轻重、无可替代的作用。
光学习而不思考,则相当于盲目地接受知识。不经过自己的一番考量,别人说它对,你就认为它对,别人说它错,你就认为它错,这样所学习回来的知识,是不会在脑海里停留多久或是对人造成多大影响的,因为它来自于表面的记忆而非深刻的理解,换句话说,学了就是白学,所以即使学习了,人还是会迷惘。思考而不学习,就好像在一片茫茫大海中航行,由于缺乏方向,“思考”这艘大船是会迷路的,它有可能向任何一个方向前进,却对前方的风暴暗礁毫不知情,所以是十分危险的,要趋吉避凶,踏上正途,只能靠“学习”来当这艘大船指南针。而在《论语今读》中,李泽厚先生引用了康德的一句话来阐述这种有关学习和思考的求知观:“感性无知性则盲,知性无感性则空”,的确如此。
对于交友,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论语今读》里的解释是,晏平仲很善于与人交朋友,虽然交往很久,仍然保持恭敬。“交往很久,仍然保持恭敬”,这里说的该是如何拿捏与朋友之间的距离的问题。其实只要细看,可以发现,我们在保持与朋友间的关系时所遇到的问题,归根究底似乎都总是“距离”的问题,太亲近反而刹那间反目成仇,太疏远又逐渐关系全失。难怪在香港著名作词人林夕也在他《原来你非不快乐》一书的《一件睡衣的污垢》这篇文章中写道:“拿捏与人之间的距离,比炒股更接近艺术。”
对于生死,子曰:“未知生焉知死。”不知道生又谈何死,细想这一句话,觉得似乎看到孔子在对他的弟子说,与其一味掏空脑袋去研究死,还不如不把眼光放在生着的现世上,想想该如何去“生”不是比去想什么是“死”更有意义得多?还活在花季雨季当中,却把时间花在去思考“死”的问题上,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兼且浪费光阴了?毕竟,“生”是实在的、处于眼前的,而“死”却虚无飘渺遥远得很,至少对于我们这些身强力壮的祖国的花朵而言是这样。因此在孔子的这一句话中,我所看到的是儒学思想所强调的现世意义,它鼓励人们活在当下,做好每一刻的自己,而不要沉迷于假大空的无意义的猜想当中。从这个方面理解的话,孔子的这句话是积极的、正面的,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死”真的仅仅是假大空的无意义的猜想吗?仔细思量,恐怕不是。放眼尘世,有多少人临终闭眼的一刻是完全不带一丝遗憾的?他们或许心愿未了,或许心结未解,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二,一是“死”来得太突然,生命的意外终结使人来不及去了却心头的孽就不得不含恨而终,二是在“死”这个终结点前的长长的生命坐标上,人们不愿意花一分一秒来思考“死”这个问题,而等到白发苍苍,再也动不了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还有余愿未了,余结未解,才怨恨时间太匆匆,而这些愿啊、结啊,又有多少是简单到可以完满终结于人生舞台上布幕落下的短短一瞬间?因着这,大部分人撤手人寰的时候,心里头还是不踏实、不平静的。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在活得好好的时候是不是有必要去想想“死”的问题从而让自己活得更有价值?未知生焉知死,倒过来说,未知死焉知生似乎更加正确。以上是自己对《论语今读》一点粗浅的体会和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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