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漂亮的文具盒,它是我第一次不叫爸爸妈妈给钱,用自己平时节省下的钱买的。
我的文具盒是黄色的很美丽,它长20厘米,高2.5厘米,宽9厘米。盒盖上还有一个凸出的小圈圈,里面印着我最崇拜的赵薇也就是“小燕子”;圈圈的左边也印有小燕子和五阿哥,五阿哥在微笑着两手抓住小燕子的小辨子,小燕子也正在笑着用手“保护”着自己的小羊辨,不让它们受伤害。
在小圈圈的右边是赵薇姐姐,她穿着漂亮的衣服,开心的捧着她几年努力得来的“最佳女主角”奖。
文具盒又分为两层,每当我打开文具盒上的小锁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第一层里躺着的直尺哥哥,量角器姐姐,三角形弟弟,还有那可爱的圆规妹妹,它们一家都是我几何课上的小贵宾。
再拿开那第一层就会看到住在第二层里的笔家族。你瞧:这钢笔哥哥头枕着橡皮擦,身体下铺着白毯,哈,他这家伙正在高枕无忧地睡大觉!还有那铅笔妹妹头带着红色的橡皮冠,身着花花衣,脚穿黑色的高跟鞋像要去参加舞会似的。
圆珠笔哥哥姐姐们,正躺在哥哥的身旁,好像在轻轻的听着哥哥说的梦话,又好像在唤哥哥快快起床,你听好像在说:“别睡了,小主人来叫你去工作了,快醒、快醒呀!”在盒角的小刀弟弟在收起锋利的刀片嘴也在呼呼大睡,它总不会有人来叫醒,只有在铅笔妹妹的高跟鞋坏了,才需要它的帮助,所以它常常整天无聊的睡大觉。
好了,朋友我向你介绍了我的文具家族里的每一位成员。那你觉得,我的文具盒漂亮吗?你喜欢吗?
一个人在学校里走着,看着是那么熟悉的景物,不觉有些伤感。
转眼六年了,景物依旧,而人却变了,从一个哭哭闹闹,刚进校门的小孩子,转眼便是沉着冷静,即将踏出小学大门的大姐姐。昔日的老师,转眼便要离别;昔日的同学朋友,转眼便要告别,何时相遇却是一个无人知道的未知数;
来到教室,同学们那朗朗的读书声,同学们的欢笑声想要记在心里;老师慈爱的容颜想要印在心里。
来到操场,同学们举办运动会时的场景,今儿还历历在目:运动员卖力的跑着,周围的人也卖力的喊着,为他们加油,呐喊。那里有同学们洒下的汗水,有同学们的欢呼声……
时间总是那么无情,还没有听够故事的我们,没有玩够的我们,即将跨入中学的大门。对外面感到新奇的我们,像一群小鸟,想躲在老师的“翅膀”下,老师却说:“走吧!这是你们的考验,也是你们的课程。去飞得更远更高,依恋,注定是你们的负担、累赘。倒不如像雄鹰一样展开翅膀,在蓝天下翱翔。”
站在学校大门,在这个学校,我留下了多少痕迹。转过身,快步离开……
在我书桌的一角,放着一个存钱罐。在旁人眼中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玩意儿,可在我眼中意义非凡。
存钱罐的外形十分别致。看起来像迪斯尼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老鼠米妮。存钱罐的颜色光彩夺目,好看极了。它的肚子圆鼓鼓地凸出来,腹部有点凹进去,曲线优美,非常惹人注意。它的腰间还有一个小枷锁,没有钥匙的证明就企图拿走它肚子里的钱币,它可会“翻脸不认人”的。
说起存钱罐的身世,还有一段美丽的邂逅呢!有一天,我到商场玩,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个存钱罐。我对它一见钟情,千方百计地缠着爸爸妈妈买下它。我对它视若珍宝。
存钱罐里面装的可都是我的血汗钱。那是我做家务的报酬。它忠心耿耿地“保卫”着我的幸苦钱。
每当我需要用钱时,只要开一下钥匙便可。我喜欢我的存钱罐!
每个季节都有代表性的`景物,而秋天最有代表性的景物就是枫叶。
想必大家都应该知道,枫叶是秋天最红的树叶。唐朝有个诗人叫杜牧,他写过一首名叫《山行》的诗,其中有一句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在这里,诗人把枫叶比喻成二月开的花。枫叶的这个特点吸引了中外游客。
有一次,我走在白马公园的小路上,看到有许多叶子飘落下来,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这时,有一片树叶落到了我的肩上,我拿起这片树叶一看,这正是枫叶。只见它红如火,好像非常热情,时时刻刻都欢迎我们的到来。它总共有五个叶脉,非常清晰。就像一个人的手掌。它的边缘非常锋利,仿佛能把人的手指划破。它的柄就像古时候的马尾辫,只是小很多,短很多。总体来看,它就像一把小扇子,扇一下,仿佛有一阵凉风。我抬头看了一下枫树,这棵树果然红的就像正在燃烧的火。而其它种类的树叶早已掉光。而且这棵枫树高大无比,就像一把巨大的伞,可以遮住阳光。
我热爱枫叶,因为它红得热情;我热爱枫叶,因为它是秋天最具有代表性的景物。
还记得那曾经生活过的老宅老地方,我和我的外公外婆在那里谱写着幸福的组歌。小时候我喜欢骑着小三轮车和外公外婆到处转悠,风雨无阻。我看惯了那我的世界头顶上光辉的太阳,爱上了那金乌下天边的淡积云,在夏天蛙蚊飞舞的河畔球场看台上,我看着月亮与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样子,天真地幻想那遥远的星宿里上演着的古老神话。而他们,则陪伴我,微笑。
童年我牵惯了外公外婆的手。我们常常去很多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看火车,一起去郊外散步,一起进城。我们不离不弃地生活在一起8年,相依为命。老宅里没有过多的粉饰,只有爱,只有温暖。我们说好的要不分开的,可是如今至有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回忆着曾经的所有。
还记得那针线盒,外婆常用它装为我缝衣的针线,每一个针眼都是一份似海的情。还记得那个红盆子,小时候我最喜欢用它接热水洗澡,坐进去玩,后来外婆用它给我装衣服。还记得那张不大的床,外公为了我睡觉不掉到地上,把大床让给了我,然后挤着小床睡。还记得那台华盛牌的老年治疗仪,为了买它我和外公大吵一场,而它陪伴着二老走完了生命的最后的美好时光,还记得那厨房,他们常在那里给我烹煮美味,夏天黄昏的太阳直射厨房,可是他们依然在那里做饭,为了我!
回忆童年,最该回忆的.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他们不是我人生的所有,却是我童年的全部。看过一遍又一遍那个家里的陈设,走过一遍又一遍那个故地的街道,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和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铭记于心中的事给我的感受,先是幸福,然后是忧伤,最后是沉痛。
成长让人觉得累,却已没有办法后退,梦与现实的落差,家已不再是曾经的家。但是我的心中永远有他们,我的心中永远有一个家。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所有的一切在心里都是那最美最伤感最幸福的回忆,还有好多关于他们和我的那些回忆,还有好多那些幸福的剪影。
我还是喜欢看天空中的淡积云,还是喜欢等待那黑夜中的点点星光。那绝望中的美丽,那忧伤伴随着幸福。我不知道我何时能够摆脱这内心的复杂情结,何时才能用微笑看这些历历在目的情节,但我知道,期望我过得幸福快乐的他们,将在遥远的天际永远地爱我。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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