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生活中,总有一位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守护者,她无微不至地呵护着我,关心着我,她,就是我的妈妈!我有一位这样的妈妈,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她每天都辛勤地培育着我这棵幼苗,非常谢谢妈妈对我的关心!
妈妈非常关心我的学习:
每当做完作业,妈妈都认真地检查我的作业。如果我不会做,妈妈就认真教导我,知道我学会为止。每当我做错题目时,妈妈并不会严厉地批评我,而是在给我解答,告诉我该怎么做。记得有一次,我妈妈在给我讲解一道题,而我却无心听讲,东张西望,妈妈看见了,扭了一下我的脸,严厉的批评了我一顿。我当时非常伤心,妈妈见我这样,说:“女儿,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严厉,不过,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妈妈,是我不认真,我以后会认真听你的话的。”我连忙说道。从此时以后,我再也没给妈妈骂过了。
我就像是那幼嫩的小草,妈妈就是那滋润我的露珠和温暖我的太阳,让我茁壮成长。
在我的记忆里,有许多人关心我,爱护我,但最关心我的,是她——妈妈。
三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是从云南转学而来的边杨天。他有黑里透红的脸蛋,扁扁的鼻子和一双大大的眼睛。他为人风趣幽默,喜欢跑步。我和他的关系非常差,老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当我们吵架时,老师总会拎走其中的一个人,然而,受罪的经常会是我。
有一天,我们在上美术课,我为了边杨天抢走了我的一张纸而感到生气。那可是我的最后一张纸。我生气地冲过去给了他一拳。他痛了,举起椅子向我砸来。我接住椅子,瞄准他肚子又给了他一脚,他也不客气地给了我两拳。就这样,美术课堂竟然变成了我们的决斗场。老师制止了我们的争斗,我俩别别扭扭,整整30分钟都没有讲过一句话。下课时,我主动打破沉默:“我们谈天吧!”就这样,我们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我们脸上的笑意取代了愤怒,心里一下子觉得温暖快乐了很多。其实,和好的感觉,真的不错!
这样快乐的时光如果能多一点,那该多好啊!妈妈说过,友情分很多种,同学之间的情感是最纯真的,这是值得你用一生去珍惜的情谊。这让我想起了一首歌,叫{同桌的你}。虽然我现在和他已经不是同桌了,但我会和我现在的同桌及其他同学友好相处,共同度过小学的快乐时光,长大后,我也一定会常常想起“同桌的'你”。
我换过许许多多的同桌,现在我的同桌是小明,我的同桌和我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又令我开心的,有令我生气的,有令我伤心的,有令我高兴的。
我同桌的嘴像是一个导弹,每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有一次我在写语文练习册,写的兴致勃勃的,我的同桌就说你超线了,然后就挤了我。
还有一次,我同桌看完了一本书,就一直跟我说,这本书的名字叫什么,这本书的作者是谁,这本书讲了什么故事?这本书一共有多少页,这本书的作者是干什么的?我听烦了,我就说:你再问,我就跟金老师说。我跟小花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情,第一件事是我每一次做完题的时候,我就看见小明在折纸飞机,飞镖呢。我就跟小明说:你别折纸了,老师发现了就会惩罚我们的。小明静静的坐在那里默不作声,我就个他说:求求你了不要折纸飞机了。可是小明却说:我就要折纸飞机,你别管,你又不是我的家长。我说:服了,我不管你了。这时老师看见了,说道:小明不要折纸了,快点做你的作业。这时小明就是没有这了,我在一旁呵呵大笑。
这我的同桌,你们说气不气人。
我妈,这个称号不是一个人的所有,也不是任意一人的可得。不可置否的是我十几年的时光里好多人都被我冠以妈的称号,或嬉闹或被逼无奈,或是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
总是嚷着顺其自然随遇而安,但次次都会被灼伤了眼,不甘心那些经历。
18年的夏天我爸又分手了。“她待你不好。”诚然会感动,但是我知道的真相只是因为单纯的背叛,我开始厌恶这种相处模式,厌恶一个又一个所谓的这是***。
我开始用我急促却又无能为力的声音大喊大呼那些都不是我妈。我妈是那个住在小超市边眼神柔柔的女人,这是最后的印象了,在这几年的记忆搁浅下或者是被迫遗忘下我忘了我妈是谁她在哪。
像是今天一样刮着大风,泥土什么的都到处飞扬流浪没有落脚的地儿,我呆坐在了门口,早就忘了当时的心情了,或许稀疏平常,我喜欢发呆也喜欢自己内心的狰狞,我会觉得无与伦比的快感在释放。
我爸领了个女人回来,或许会和之前一样就那么和平分手两不相欠。这个女人可能也不知道,我一点也不乖,我只等着一个人给我解压给我喧嚣。
“离开我爸吧。”我冷静的挑着菜,头也不抬的说着讲着,不是恳求是要求是强迫,你必须离开。我的心里早已乱成一团,揪得慌,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她的手可能略有些顿,又继续给我加菜,嘴上讲着多吃菜。我很烦,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抵抗的想法,我厌烦了这种逆来顺受的无理,我厌烦了我爸一番所谓的我找女人是和我过日子的大道理,我厌烦了那种必须要乖乖巧巧惹人爱的做作样子。
我是个孩子,也是个人,我有思想,我要求独立,不想被身上背的扭曲真理给打败。我想我可以生气可以走人。
我摔了筷子我走了,我希望明天醒来的时候我不会后悔我的`所作所为,明明所有人都很难。
我很痛苦,比任何时候都痛苦,我的梦里纠缠着我的是一句一句这是***,这是***,这是***。
她们都说想做我妈,她也这样说,从今天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闺女,我是***。
她哭的稀里哗啦,也许我当时真的是会感动的,但是生活的棱棱角角磨得我遍体鳞伤,我开始变得圆滑,我开始用油嘴滑舌来对待所有人,我很爱你,我就是你闺女。背地里我可以把她贬得一无是处。
我的梦里也许有绚丽,更多的是无数次的纠结与狰狞。所有的好与坏在纠结,所有的恶与善在争斗,她到底是不是我妈,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之下得出了答案,那不是我妈。
“我想我妈我亲妈。”我痛苦不堪在黑夜里瘫坐在地上无处可逃。
我妈来了,盼了十年。得来的一个拥抱一句,你是不是不认得妈妈了。我是***。
我甚至也开始抵制她,不明原因,苦思冥想,我觉得我要的居然不是这个温柔至极的母亲,而是一个无聊的执拗的安慰和世界对我的歉意。
我没得到,所以我想去死。
“妈。”我开始放弃抵制对她们放出投降的暗语。我退掉尖刺,终于可以去抱一抱别人。也许会被治愈,也许反复无常痛苦不堪。
妈,我想去爱你们,认真的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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