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在夜深人静的一个夜晚,想起了那件令人刻骨铭心的事,我久久不能入睡。
那是一天早上,我和好朋友——汤莉梅一起去玩,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脸上浮起一丝忧伤,见状我忙问:“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起不愉快的事?我们一起来分担。”过了一会儿她缓过神来,微笑地对我说:“没事,就是我认识一位老太太,他很可怜,老伴已经去世了,自己的儿子还嫌他脏不让她在家里住,她只能孤身一人流浪。要不我和你去看望一下这位老人?”我欣然同意了。
我们朝着一条幽静而阴森的小道走去,看见了一座破烂不堪的房子——正是这位老人的家,我感到心寒。进到里屋更为惊叹:房里积有很多垃圾,苍蝇成群,臭熏熏的。里屋像样的东西只有一张木板床,被子上缀满了补丁。刚转过身,忽然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已从外面进屋。都大热天了,她竟然还穿着一件破烂的棉袄。汤莉梅见了恭敬地说:“您回来了,这是我的朋友,我们是来看您的。”说着便把两个苹果塞到了老人的手里。老人立刻放声大哭,像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一边哭,一边往墙上撞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儿子嫌我脏把我拒之门外,老伴又去世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见老人絮絮叨叨的申诉,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汤莉梅连忙劝阻:“您儿子不要您,我们要您!”等汤莉梅将老人安慰后,我们就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问:“你认识这位婆婆?”她只是微微一笑,点点头。我没有追问。
顿时,我觉得我面前的汤莉梅高大起来,她同情关爱老人的情感,她金子般的心灵给了我极大的震撼。
一尘不染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是人声鼎沸的大街。一个女生在楼下朝我挥手。定睛一看,嘿,那不是安月吗?我连忙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
安月头发上的汗珠在赛跑似的,一个接一个地飞奔而下。我给她擦了擦,然后邀她坐到沙发上问;“先从哪一科开始呢?”
“嗯……语文吧!”安月想了想,“先听写!”
“好!”我欢快地像只小麻雀,可当我去房间里弯腰在书包里找听写本时,腹部猛地传来一阵巨痛——老毛病又犯了!它使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僵在了那里。
安月走了进来,问:“怎么了?”
“肚子疼……”我喘息着,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了这句话,随后瘫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不争气的小东西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安月见状,把我扶上床,然后像刚刚我为她擦汗那样拂去了我的眼泪。
太阳不见了,却能看到白云。它们好像一张洁白的画纸,定格在了我窗前。
安月擦完我的眼泪,便出去了,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烧水的声音,两分钟过去,只见安月端着两个装了水的杯子进来,她小心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拍我,从手中取出两粒药丸说:“梦,把药喝了。”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让我想起了妈妈的声音。
我照做了,在喝药的过程中,又看见她从兜里取出了一包冲剂,我认得那冲剂,是治肚子疼的。随后她熟练的动作让我大吃一惊,我喝完药,便问:“安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我?我家里有个弟弟,他也经常胃疼……所以我就会了”安月被我这么一问,原先井然有序的动作开始乱起来,“瞧!被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禁再次涌上眼眶,但这次,我忍住了:“安月,谢谢你。”
“啊?不客气,不客气。”她显然更仓促了,脸稍稍泛红,“我们都是好朋友!”
关爱,是一个眼神;关爱,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关爱,是一句温暖的问候……
这时,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向我跑来。直到那个人飞奔到我面前,我才看清楚。咦!这不是小怡吗?我久久地凝望着她,眼睛渐渐起了水雾。她那瘦小的身体在发抖着,雨水进入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的眼里却充满了坚定。“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教室好好待着?”我略带激动地说。“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好朋友正在受苦,我就不能来看看。”听到这,两行热泪划过我的脸颊,心里冒起了感动的小泡泡,可同时我的`心也像是被铁丝紧紧地缠绕着,万分难受。小怡甘愿自己被雨淋湿,却也只为来看看我。
望着面前的“小巨人,”我已无法控制我的情绪。我扑过去抱着她,竟像婴儿般哭泣起来。小怡用双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背,这场景像极了我儿时号啕大哭时,妈妈为哄我而做出的动作。我想此时小怡的脸上,定是疼惜我,关爱我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后,我们放开了彼此,可我们的手却紧握在一起。雨也逐渐小了,直到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我与小怡慢慢地走向教室,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的坚定。在金晖的衬托下,小怡在我眼中竟是那么的高大。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友情再次得到了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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