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是啊,时间可以抹平悲伤,可以使人变得成熟,可以使一个地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可以看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物是人非,也许一切都会发生变化,但总有一种事物不会改变,它依然在那里,那就是父母对你的'那颗真心。
当我们呱呱坠地时,父母的脸上一定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们便是父母的希望。时光老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行走,我们也未曾停滞,在渐渐地长大……
我们学习走路时,姿势特别滑稽,总是摇摇晃晃的,而身后的母亲,她是满足的,因为我们在茁壮成长。后来啊,我们学会了奔跑,变得顽皮,而母亲却总是温和地指出我们的错误,母亲的话语如春风般温柔,拂过我们的心灵,于是我们学会了收敛一点自己的淘气。
但我们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淘气,所经之处也是“一片狼藉”,就犹如刚打完仗的战场一般,这时父亲便来了。他的目光并不像母亲那样柔和,而是非常严厉,让我们感到害怕,我们便会老实一点了,因为我们懂得,不论是母亲还是严厉的父亲,他们本心是爱我们的,毕竟那颗真心我们能感受得到。
现在的我们,早已褪去了年幼的顽皮与幼稚,我们更懂得父母的那颗心了。父母干活的动作变慢了,脸颊也悄悄爬上了皱纹,头发也有了几缕银丝,再看那双手,与我们的怎可相提并论!我们的手稚嫩、滑润,而父母的手却是粗糙的,上面还布满老茧。时光真的改变了太多,父亲没有以前强壮了,母亲也老了,但他们对我的爱却始终没变,他们的真心从未改变过。十几年了,父母对我们的爱是否减少过?是的,那份爱,那份操劳,那颗真心,从未减少过!
我们长大了,可是父母却不再年轻,他们也需要我们用真心对待啊!也许我们早已心安理得的去享受这份爱,但不要忘记,父母对我们的爱虽不变质,但他们又剩下多少时光来呵护照顾我们呢?树欲静而风不静止,子欲孝而亲不待,希望我们对父母的那颗真心不会改变,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去珍惜,希望我们不要爱得太迟!
在落英缤纷的日子里,你陪我流连忘返;在下雨滂沱的夜晚,你陪我徘徊在记忆里悠远的街巷;在梧叶纷纷的金秋,你陪我徜徉在习习凉风里;在白雪皑皑的原野,你用心融化了脚下的万丈寒冰。
四季斗转星移,青春荡漾萌芽,在十六个花季年轮里,依然不变的是——书,你的韵味。
谨听你的谆谆教诲。轻启,你的墨香萦绕在我的鼻翼,你无声无息的教会我:人的本色应当如此——成,如朗花照月,超然脱俗,利益功勋决不能蒙蔽了双眼。不屑过眼云烟,坦然立足于天地之间;败,如雨后春笋,毅然崛起,再多的痛决不能阻碍了步伐,“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坦荡情怀。不惧荆棘缠身,奋然冲锋陷阵;荣,如镜中月,雾里花,金亮的耀环不能永远熠熠生辉,不求万千宠爱集一身,不为荣耀迷失了自我;辱,如胯下韩信,雪底青松隐忍一个冬季,深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能辱没了自我,势必东山再起。
倾听你的铁汉柔情,古今中外的情爱忠义传颂。金戈铁马,漫天黄沙,昭君出塞感动天地;傅雷深深挂念出国的儿子,时刻以书信传递自己的深厚思念;鲁智深义救金氏父女,愤怒拳打镇关西,侠肝义胆,铁汉也柔情;梁山伯祝英台至死不渝,幽怨悲鸣,化蝶生死相依,可歌可泣;人鱼公主甘愿为心爱的王子化为泡沫,低吟浅唱,诉说唯美爱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于我,亦师亦友,你荡涤了我灵魂里的秽泥,你陶冶了我的情操,你净透了我因尘世喧嚣的心灵,你深深地渗透进我的生活。
感谢你,在十六个花季年轮里,你的韵味不变,浇灌了我的心田。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路有属于自己的性格,人又将云云生活加在里面。晴朗时,路也阳光;阴雨时,路也缠绵;欢喜时,路也温馨;忧郁时,路也灰蒙蒙;默默时,路也寂静。路承载了众人的喜怒哀乐,人赋予了路生动的生命。
最初的记忆里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是以杂草的生命做为代价的。周围包裹着绿,只中间一条细致的土黄,像理发师理出的分头。春天,杂草萌生,显得有些零乱,偶尔残留的枯草依恋着路,每走过一个人,都不免在上面踏一踏,时间久了,也磨却了痕迹;夏季,清晰可分,草的绿和土的黄和谐融会,又各自个的生活。傍晚,亲密的情侣牵手在路上,“所以牵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所以有了伴的路,今生会更忙碌。”秋天,呈现灰色调,草黯然伤神,渐与路浑然。忙碌的老农故意丢几粒种子在上面,说是明年定会丰收;冬季,全然找不到了路,人漫地里留着痕迹,一条细小的羊肠变成了阔路。是路的生命延伸吧。
后来,记忆里敞开了宽阔的柏油路,黑色沥青,白色线条,笔直规整。这条路无论通到哪,都很匆匆,忙碌的人和车穿梭往来,是另一种生活。在这条路上走了许多年,走不出它的坚挺和硬冷。白天,人流涌动的匆忙,加快路的节奏;傍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属于家的怀,该与爱情邂逅了。深夜,万籁俱寂,深邃的眸子又一次的放大了路,让我留恋曾经漫雪的羊肠小道。
世上的路很多,走的'人很多,记忆也很多。
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包括今天。在镇上住的时候,每天清晨都到镇边的小树林晨练,去林子要经过一条田间路,两边是农家的田地。农民都有起大早的习惯,唱着歌在田间劳作。小路通到林间,环抱着林子。见到他们的时候,很亲切,是镇上的一对退休工人,五六十岁的光景,但看起来很硬朗。晨光里,他们着白色休闲装,在小路漫步,时而伸伸胳膊,阔阔胸,然后在林间选一小片空地,打打太极。我与丈夫羡慕不已,常跟在其后窃取点闲情。后来,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们,小路变得寂静了。再后来,终于又见到了他们,只是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推着轮椅,一圈圈的碾过小路。偶尔停下来,女人面对着男人,双手相扣,用力将男人缓缓拉起,男人重重的瘫坐在轮椅上,又一次被拉起,又一次坐下,反反复复。与丈夫站在身后,心揪得紧紧的,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已是新的一年,车轮在路上碾过无数圈,也停过无数次,起起落落,我的泪水已禁不住。没有记得几年的流逝,女人搀扶着男人,挪着细碎的步子,一寸一寸的丈量这条路,仍是伸伸胳膊,只是女人慢慢的抬起男人的右臂,慢慢放下,又抬起又放下,一次又一次。依然那片空地,静静的深呼吸,向着透进的初阳。与丈夫依旧随在其后,捕捉痛苦相伴的幸福。
两个人一步一挪的互持,女人合着男人的步子,男人依着女人的半边身。每天初晓,静静的走在路上。手臂由上下抬起变为半旋转,细碎的步子放大了。已是新的一年,还是那条小路,还是两个人,还是默默的随在其后,体会相伴的日子。依然没有数清经历了几番春夏秋冬的轮回,老人奇迹般的行动自如了,医生说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为零。我与丈夫握紧了手走在身后,步子坚定了许多。老人的发全白了,染白了这条路。
其实,我已不需再说些什么,路依然,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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