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我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恐怕双手已数不清。
家乡,曾经种着大片大片的玉米,翠绿的,碧绿的,几乎一望无际,风一吹,唰拉唰拉作响,玉米在田里摇摆,好似音乐伴着舞蹈,协调而优美,蝉在椿树上知了知了地叫着,一切生机勃勃。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犬吠,近处能听到猪哼叫的声音,母鸡下蛋的叫声。这些动听的叫声,还常常参杂着叫卖声:“卖冰棍嘞!批发冰棍!”“鸡鸭鹅兔卖钱,有需要的过来看看”……
自然的声音,淳朴的声音,让我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溪旁,小溪旁鸟语花香,生着几处灌木丛,夹杂着几堆野花,穿过灌木丛,就到了溪边,溪水潺潺清可见底,能看到五彩的鹅卵石,俯下身能摸到清凉的溪水,说不定,一捞还能捞出小鱼,小虾,小螃蟹!
玩累了,倚着古木小小憩也是很快乐的事,阳光透过参天大树变成了斑驳的影子,听着自然的声音,感受沁人的微风拂过,令人神清气爽,留连忘返,那里没有公路,没有工厂,满眼碧绿,满眼金黄,衬着野径,见证季节,见证汗水,见证收获,在那里,没有压力,没有烦恼,只有快乐和喜悦。
这时,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种声音,而且愈来愈大,愈来愈令人震撼!哦,那是美丽的家乡在召唤我,那是淳朴的人民在召唤我!这种声音从没有停息,它和我的血液融在一起一直在流淌,在热情的默契里彼此呼唤着,它越流越快,好像就要喷射而出!
哦,家乡,望有一朝一日我们能再重聚。望您也不改您的容颜,我爱您!家乡!
在外漂泊久了,难免语言会被同化,我,是地地道道的甘肃宁县人,虽在外漂泊孤旅了几十年,但母语里仍有浓浓的乡音。由于工作的原因,免不了要和同事们交流,所以也经常的闹笑话,因乡音和普通话的交叉使用,时也让他们听的云山雾罩的,不知所以然。最为尴尬的是,偶尔回到家乡,也会一不留神,无端的冒出似是而非的普通话,让亲朋好友们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时也弄的我恨无地缝可钻,更别说,能很
流利的讲一口家乡话,自我感觉很是怪里怪气,也常常让我为此汗颜不已。
也是,若是一个人,忘却了故乡,忘却了家乡的话,那么,他的精神信念肯定是极度亏乏的。因为在他的一生里,缺少一种根植与心的美妙情愫,这种情愫随着时间的推移,将越来越淡化,其也就如浮萍闲云般,心无所念,居无所定的四海漂泊终其一生。
身在异乡的我,在陌生且冰冷的城市里,看着你来我往,车流如潮,陌生的建筑,陌生的人,这一切都是那么喧嚣且匆忙,更是那么的真实。也更能证明,我,确实离开了家乡,离开了那温馨的港湾,也证明我不再是,那个可以无忧无虑的,整日撒娇作梦的年纪了。我,成年了,我要去为自己的前途,沐浴经风,肩挑日月了。何管路途有多么的坎坷,也要向前。途中,没父母的管束与叮咛,少了弟妹间的打闹嬉戏,此时才觉的,这才是我人生真正开始,也是我初描我人生画卷开始的的扉叶,无论重彩淡墨,都得自己去描摹上色。
离别的场景,不知在我漂泊的路上,已上演了多少回,每当挥手与亲人们告别时,母亲那恋恋不舍的神情,和父亲那强堆的笑容,感觉到,他们是不舍我的离去,但也明白,鸟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傲翔于广阔的天空,这才是他们的宿命。我更清楚,终有一天我会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到外面开始我新的旅程,即使不愿意也无它法。只是,没想到,当离别时竟有那么多的不舍与泪奔的场景,此时才明白,家乡在我心中,竟然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我是来自北方农村的,这个身份,我是永远铭记在心的,那个四季分明物产丰富的北方乡村,是我一生的牵挂。无论我在何处,去过多少繁华的都市,我,始终记得我的根在哪里。我喜欢故乡泥土的清香,更喜欢家乡的月夜,繁星闪烁清风徐徐,蛙鸣声声泉水叮咚。从离开家乡亦始,我依在异乡翘首北望,依然想念着她,想念那里的亲朋好友,想念家乡那独一无二的气息和清冽甘甜的泉水,想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曾经的亲密无间,而今,我距离他们却是那么的,那么的遥远。
前途在何方?谁能伴我闯荡?离开家乡的我,孤独的苦渡漂泊。偶尔走在异乡的古镇小村,曾也幻想那是否是故乡那斑驳苍老的小村呢?还能否听到那曾经的童谣?曾今梦想,曾经的年少轻狂,如今都变成心中的创伤。其实我们已经变了很多,不变的依然是,那情牵梦绕的故乡。回眸昨天,斑驳陈旧木门,苍翠挺拔的老树,古老幽深的水井,让人不禁唏嘘地感慨了一次又一次。回想父亲送别时的那眼神,母亲的泪光,我知道,这是为人父母独一无二的情感。
时常倦恋那纯朴温馨的乡村,因那里有我的根脉。在那成片的土地里,从那土坷垃里,我的祖辈们在一点一点地捡拾着属于自己的欢乐与希望。也默默无言地,把忧伤和愁苦深深的埋在土里。可是,故土,家乡,我不忍心掘开你幽黑的土地,因为那里曾经种埋过太多的愁苦。我怕,我怕把它们翻出,更怕看见他们会让我流泪,悲伤,他会让我步伐蹒跚,走不出这曲径通幽的乡间小路。家,是永不熄灭的恒星,时时照亮我的旅途,伴着我孤旅的身影,夜夜进入我梦中,总是让我牵肠挂肚的想念。此时,在江南这一偶小镇的夜晚,我又回到哪让我梦牵绪绕的故乡!
每次过年回家,总觉得时间太短促,坐在车上,总感觉路太长,回到父母身边,总有说不完的话。年过古稀的父母,每次听到我要回家时,都在精打细算着时日。当我,踏上家乡黄叶铺就的道路时,父母们总是在村口徘徊着,我也一路小跑着向他们飞奔而去,说来我也纳闷,当我每次回家时,总觉的行李太多,拿着太累,此时却似有神力相助,忘却了行李的累赘,就这样脚下生风的扑入了父母的怀抱,然后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进门,此时,早已准备好了的晚餐为我接风。当假期到了,我要再次踏上旅途,与父母告别时,母亲总会泪水涟涟,我强忍着泪水安慰母亲,我会经常回家看看的,这也是父亲对我讲的最多的话。
春天,想家乡的槐花圪瘩;夏天,想家乡的桃子杏子樱桃和各色水果,冬天,想家里的火炕与那好似永不熄灭的火炉,以及母亲变着法做出来的各色美食。家乡,我真诚的祝愿,祝愿你,粮丰人安年年好,亲朋健在岁岁安。归来雉子牵衣问,与翁把盏醅香茗。
南通,这堪比天堂的近代第一城,在历史的长河里积淀着浓厚的古韵,给人一种温暖、恬适的感觉。
走在桃坞路上,沿着那粉墙黛瓦,踏着斑驳的青石,望着路两边繁华的商店,其中汽车站、更俗剧院分别建在路的东、西两侧。
走进装饰朴素的更俗剧院,就让我想起了他—张謇。张謇是海门常乐镇人年考中状元,当上了翰林院修撰,鉴于甲午战败,张謇在两江总督张之洞的支持下,在南通开始了“实业救国”的实践。张謇提倡实业救国、棉铁主义、村落主义,而驰名中外。张謇创办了大生纱厂、资生铁冶厂、通州师范学院、南通博物院等工业、教育、文化、科普等事业。而更俗剧院就是张謇、欧阳予倩和梅兰芳所一同修建的。张謇也创办了南通师范学校、女子师范学校等,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南大街现指自段家坝至十字街段,长1170米,宽14米。两边有民国19年间建造的楼房、酒楼、商店、饭馆,为城区南北向主要商业通道。
当我站在了城楼上,俯视着,看着小路上稀稀疏疏的人。觉得自己仿佛也会到了民国时期,看着路上行色匆匆的居民,心里倍感温暖,我在远望一看,在天际就是浩瀚的江水,几艘货船行驶着,渐渐地在我的视线里远去。
南通这座古城,经历了多少历史的磨练,岁月的沧桑使这座城市更加美丽,漫步在南通的老城区,看着人来人往,心里涌上了一份惬意、舒适!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