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妈工作太忙,我总是一个人在家。每次,爸爸下班明明可以回家陪我的,可是他总是出去玩,饭也不在家里吃,老是和他的同事们吃,明明他的同事们天天都能在,我不一样,我好不容易放假,天天在家学习,每天我都去满怀希望给爸爸弄好饭,可是他每天都不在家吃,每次我都心灰意冷地自己吃完好吃的饭菜,让我更伤心的是,他有次偶尔早了一点回来,因为刚刚放假没多久,他居然问我:“没上学吗?怎么在这里?你是逃学了吗?”
我那次哭得很伤心,可是爸爸根本不懂,他不懂我每次天一黑,我都会很害怕很害怕,尽量靠着墙,用余光悄悄打量四周,看是不是有人潜入了我们家要对我下手。我也尽量把电视调到一些儿童频道,虽然这看起来很幼稚,但是这确实是我唯一让自己不害怕的方法了。每次爸爸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就算回来,也不能让我不害怕,因为他会沉沉的睡去,有时候要叫他几次他才能醒,然后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了,然后又睡去。
爸爸,妈妈工作忙,你也是,我能理解,但是,妈妈会抽时间尽量陪陪我,我也很满足,您能不能少去喝点酒?您基本每次回来,没有一次是清醒的,喝酒对身体有害,少喝点吧爸爸!多回来陪陪我,不然,您下次见我,又得是三个月左右后的暑假了。爸爸,您回来陪陪我吧!
太阳下山,夜,正悄悄逼近,大地万物皆回自己的窝,此时,万籁俱寂,一切恐怖的事物就从这开始。
是夜,吞噬了人们原有的坚强;是夜,让人们丧失了原有的理智。它就像一部恐怖片,让人对它畏惧;它就像一部永无止尽的火车,一直转动,驶向宽广无边的苍穹,直到黎明,这部火车才在人们的心中消失,并在傍晚时,又浮现在忧郁人的心头,并一度驶向漫无边际的目地。
一个人的夜晚,晚风徐徐,月明星稀,此时,孤单的我正在家里读书,四周一片寂静,忽然门窗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门窗发出碰的一声,顿时,我似乎化身成一位道士,和鬼斗法,并拿起葫芦,把妖魔封印,好让妖魔不会出来继续作怪。后来,外面传来一阵声响,原来鬼慢慢占据了我的心灵,让我开始恐惧,于是,我努力挣脱这枷锁,结果却喘得透不过气,于是我拿出了护身符,妖魔一看到这物品,便离开我的心,并解开我心中的枷锁,让我能安心得度过一整个漫长且寂静的夜晚。
这个夜晚,仍在我脑海浮现,克服对黑夜的恐惧,和一个人在家时,不怕一些黑夜隐隐作用的声响,让我知道,世界上没有恐布的事物,都视自己的想像过多,才会跟现实结合,变成看似有,实则无的恐惧。
由此,我知道人生多多少少都会有孤单的时候,如果都不会孤单,就不会造就克服恐惧的能力,夜,谢谢你,虽然一开始让我惧怕,后来也培养出我不逃避恐惧的性格。
不要总以为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能,即使只有白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会发生,希望你不是这百万分之一。
黎舒,是一名19岁的少女,高中毕业后独自一人来到安市,开了一家卖杯子的精品小店。不爱看书不爱说话,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网。
每天晚上7:30准时回到家打开电脑,输上×岁,在安市网吧工作”。
——“姓名:黎舒,20岁,在凤临街开店”。
两人同时看了对方的卡片,不约而同的轻轻一笑,吐出句“呵,好巧。”黎舒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平头,挺拔的鼻梁,炯炯有神的眼睛,带着一丝暖暖的微笑。比视频中看到的更挺拔。黎舒的脸泛出了一丝红晕。杰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浅笑,夕阳的余晖洒在了茶色玻璃门上,泛出一种特别的光辉,两颗年轻的心跳出了各自的胸膛,跳进了对方的身体。
继后,杰每天早晨5:00下班后。胡乱睡个两三个小时便精神倍加的冲到黎舒的小店,帮黎舒打理店,有时帮她擦杯子。那种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擦,黎舒是看到的,有时帮她搬货,顶着大太阳吉力总是忙前忙后,汗水浸湿了吉力的`衬衫,黎舒捧着奶茶斜靠在门柜上眯着眼微微的笑。晚上黎舒便跟着杰到玩吧陪他上班。听听歌,玩玩游戏,幸福好像也就如此,恋爱也不过这样,两个人互相找到了可以依偎的肩膀,可以拥抱的躯体,可以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可以贴在一起的嘴唇。可是恋爱并没有改变两个人,黎舒从前爱沉默,恋爱后也不爱多说话,杰总是默默的看着黎舒的眼睛微笑。以前是,现在也没有改变。他们的感情开始时是用眼神、用表情传递的。如今只是更深入更尽情而已,这样平静甚至说是平淡的恋爱看似不起眼,但一定比起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来说更能长久。是谁说的呢,只要两个人都愿意,两个人都能相互接受,相互依偎,那么谁还去管它轰轰烈烈还是平平淡淡,幸福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他们幸福,旁人为何要对他们摇头叹气冷眼相看呢。
自从她走了以后,墙和镜子就是他面对的情敌。一个人的夜晚好冷清,好冷清的让他会浮想联翩。整天面对着墙,四周都是墙,像似围困,可就是自己不想走出。给自己制造一定的麻烦,面壁思过。什么铁栅栏,钢丝绳之类的东西,都可在这里应用。还包括那十字架以及枷锁也可以并用。这时他真的感到特别的无助。他不喜欢看镜子里的反射,更不想看到那张脸。脸又是什么?他自问他自己,也同时问一下她。脸究竟是什么?就象这镜子正反两个面,他究竟属于哪一面?她又属于哪一面?他无从察觉。但她给他的印象总是叫他虚实不定。就象他的房间里出现了两盏灯,哪个是实的,哪个是虚的,在那镜子里反出的光,他也无法分辨清。
也许在这镜子里也会出现爱的特有的感觉,实的对着虚的暗送秋波,虚的对着实的挤眉弄眼,仿佛就象一对亲热的小情人,看着让人眼红。这时的墙就在包容,包容这爱的慵懒。而镜子里的片段,无数次被墙剪接,或者就被墙隔断。但还是逃不过那镜子的一照,就象那眼睛,一双望穿秋水,一双热泪盈眶,最终还是被墙隔断分离。
一个人的夜晚,在无端的想,无端的念。似穹庐般的缠绵,钢叉,铁丝网,囚笼应有尽有。墙和镜子也在叛逆,一面对夜笑脸相迎,一面又负面的攻击。他此时真是束手无策,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整个人都象被这夜给架空,墙和镜子对他已是不那么的重要,但他还是忘不掉。
墙还是站在那里,镜子还是镜子,他是受伤的人。一个人的夜晚,真的好孤单。那爱呀?真的就是墙和镜子的'缩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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