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扬琴比作婉转优雅的少女,二胡是粗犷豪放的汉子,如果把竹笛比作风流倜傥的少年,二胡则是垂暮的老人。我喜爱二胡,缠绵悠长,如泣如诉。在音调中,音符中诉说着动人的.故事。
二胡的声音,轻松而明快。几声打音后我仿佛来到了江南小镇,鸟儿从枝头飞过,伴随着几声顽皮的轻叫,已是春意盎然。泛音渐渐密集起来,我极力地寻找南方,在秦淮河的灯影下,在寒山寺的钟声里,在富春江的柔波里,我拥抱着你。一段快板响起,犹如行走在绿林小径,行走在江水一色中,我陶醉于这样的江南,一曲《江南春色》,让我看到了杏花春雨,小桥流水,莺飞草长。
二胡的声音,苦涩而凄凉。我化身为美丽的姑娘兰花花,在田野小路中漫步,唱着歌,采着花。可是在一阵悲惨的滑音加颤音之后,一切归于沉静,地主恶霸抢走了我,不断地抗争,伴随着紧急的十六分音符,一场“出逃”上演了,没想到的是刚出狼口又如虎穴,我被爹娘卖到另一户人家,终于被迫上吊自***,和平的曲调是我的归宿。这是我最终的写照,更是《兰花花叙事曲》对命运的控诉。
二胡的声音,粗犷而豪放。几声拨弦引来了阵阵马蹄声,顺着声音望去,远处尘土飞扬,我不由得飞奔过去,草原上蒙古族人民正在激烈的进行赛马比赛,声声马蹄铿锵有力,马儿的鸣叫直上云霄。短促而活泼的跳弓让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我们的民族兄弟掩盖不住自己的喜悦心情,用特有的方式抒发着无比的豪迈与激情,这描绘的不正是一幅多彩多姿的草原赛马图吗?
二胡之美,源自于我的内心,当我触碰你的时候,丝丝檀木的清香沁人心脾,当我拉响你的时候,优美的音调让我情难自禁,当我放下你时,曲终歌罢,诉说故事让我流连忘返。
那阵子正值小学放暑假,我早上去学游泳,完了便乘车到爷爷奶奶家。我下车的`那一站是附二医,热闹的地段总会有很多乞丐的。可是那个乞丐不同于其他乞丐,寻常的乞丐要么叫苦连天,要么跪在底上一言不发,要么露出自己可怕的残肢断腿吓唬别人。而那个乞丐就自己端坐在那边,双目紧闭,很起劲地拉着二胡,头还一晃一晃的,似乎十分投入。那二胡声我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不过也十分悠扬。
我见到那个乞丐时起初是有点好奇,走过去时还回头看一下他,后来见多了,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乞丐,我应该算是一个自食其力的人,用自己的二胡声来换取活命的钱,这让我不禁想起阿炳和他的《二泉映月》来。
终于有那么一次,我在公交车上盘算:今天一定要投给那个乞丐两块钱。下车后,我便把钱掏出准备好,我甚至还这样想:待会儿投钱时不要就这么扔进去,一定要弯下身子轻轻地放进去。
我这样想者,终于走到那位乞丐跟前了,我微微蹲下身子轻轻投进两枚硬币。当硬币在金属罐子里落下并发出清脆的响声时,那乞丐轻轻地说了两个字:“谢谢!”我顿时感觉高兴极了,我认为他已经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他了,我一路上蹦蹦跳跳地回了家。
乞丐也可以很有尊严地谋生,就像那个拉二胡的乞丐,用自己的音乐来谋生,你不给他钱,没关系;你给了他钱,那就是对他的尊重和肯定。或许,我们对乞丐的固有印象,真的要改变一下了。
二胡又叫胡琴,在唐代就已经出现。二胡既适宜表现深沉、悲凄的内容,也能描写气势壮观、激烈的意境。
二胡形制为琴简木制,简一端蒙以蟒皮,张两根金属弦,定弦内外弦相隔纯五度,一般为内弦定d1,外弦定a1,其演奏手法十分丰富,左手有揉弦、自然泛音,人工泛音、颤音、垫指滑音、拨弦等,右手有连弓、分弓、顿弓、颤弓、抛弓等。二胡一般定弦为:d1、a1,每个二胡的有效音域达三个至四个八度。
意境深远的《二泉映月》,催人泪下的《江河水》,思绪如潮的《三门峡畅想曲》,宏伟壮观的《长城随想》,协奏曲等都是其优秀的代表性曲目。这些名曲,是我一直向往着的能够把他们拉出来的。
不知不觉中,我与二胡已经走过了两个年头,我顺利的考完了三级。当我拉起二胡曲《茉莉花》时,我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中;当我拉起二胡曲《黄水谣》时,仿佛听到了壮观的黄河水声;当我拉起二胡曲《良宵》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当我拉起二胡曲《赛马》时,我仿佛与蒙古人一起骑着马儿,一起比赛谁的马儿跑得快……一曲曲古典音乐使我一直陶醉……
当然,在我学习二胡的这段时间里,也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的困难,使我一度呈有过放弃的.念头,但只要一听到电视里放出的一首首动听的二胡曲,我就抛弃了这个想法。记得,在我学习《赛马》的那段时间,我一直都练习着顿弓,但是,我却总拉不出那个味儿来,所以我每天都练习,一直练手上甩的功夫。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我不断的练习和尝试,一天我终于成功了。尽管现在我的二胡水平还在初级阶段,但我相信,通过我自身的努力,我一定能拉出完美的曲子来的。在学习二胡的道路上,我还需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我几乎每天都会经过路边的住宅楼,我总可以听到老人拉二胡的声音。
那悠扬、动听的二胡声在高楼间自由地回荡着。仿佛所有的事物都随之舞动起来,我也常常被这二胡声所吸引,而陶醉在二胡奏起的优美的意境中。
拉二胡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老人白发中夹着几丝黑发,每当他拉二胡的`时候,几缕银发就会随风飘飘然;老人脸上、手上布满了皱纹,每当他拉二胡的时候,那些皱纹就会慢慢舒展开来。老人拉二胡时,眼睛半眯着,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是安祥的笑,是满意的笑。
每当听到他那悠扬的二胡声,我心中的不愉快就会抹去很多。我也常常想,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不呆在家里享清福,在外面弄这玩意儿。是没事干吗?还是厌倦了太悠闲的生活?我想老人是不想让时间白白流去,给自己的一生留下更多有意义的回忆。是啊,有又多少老人能平静的度过晚年呢?甚至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说说笑笑。
又看到了拉二胡的老人。我看见他拉着拉着,突然筋脉突兀的手松开了紧握的二胡。一阵抽筋后,老人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二胡,轻轻抚去灰尘后,悠扬、和谐的二胡声立刻又在我耳边响起。那曲调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曲调仿佛变成了轻纱般飘动的云朵,变成了艳丽夺目的彩带,突然又像一股清泉从高而陡的大山上落入水潭老人好像正坐在水潭边如痴如醉地拉着二胡。
我知道老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二胡了,是为了自己能置身于乐曲优美的意境,是为了让自己在有生之年多做些事。老人不仅仅是喜欢二胡,他也是在用心去演奏二胡,每一个旋律都装满了老人热爱生活,珍惜生活的心情。
拉二胡的老人拉出的旋律常常在我心中响起
自打太奶死后,太爷整日魂不守舍,常常不经意就泪流满面,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太爷就在屋檐下摆上一个小石凳,拿着他心爱的二胡,拉起小曲儿来。拉二胡时,他总是闭上眼睛,两只手便灵活地摆弄起二胡来。刚开始,我总是觉得,这可能是他老人家特有的爱好吧。可是,慢慢地,我开始觉得这二胡声中暗藏玄机。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太爷沏茶时,嘴里嘟囔着:“老伴儿啊,要是你还在,我就不会这么孤单了……”我听了这话,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是,如今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二胡声时,总觉得都不如太爷拉的二胡别致,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我曾找机会问过太爷,那是一个阴霾天。我小心翼翼地向太爷询问:“太爷,您拉的二胡可真好听,别人都不及您的十中之一呢,可有什么由头吗?”太爷露出慈爱的'笑容,摸摸我的头,坦然的说道:“你太奶生前,最喜欢听我拉二胡,我想,她在那头,也一定能听见。”我心想:太爷肯定不只是想让太奶听到二胡声,更是想让太奶听到他对太奶的思念吧!这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事到如今,我还没有听到哪个人能比太爷拉二胡拉的好听,因为,他的二胡声中有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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