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那样明媚,黄莲开满了整个池塘,我独自来到这里,曾经美好的一点一滴。那约定好的一切,你会像我一样傻傻的'兑现吗?哦,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相遇的那个夏天,我站在相同的位置上,影子也落座那个点上。我望着你笑。你却早已不在那里,纯真的时光就这样流走,又留下了什么痕迹呢?
泪珠滴在翠绿的荷叶上,我低下身,掩着面。鼻尖闻到了那阵熟悉的荷香。又想起两年前我问你的同一个问题“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吗”。你没有回答,真的,我终于知道了原因,你跟他们一样,一样的不懂我。那时,我们之间仅隔着一堵墙,可我明白,你也讨厌我。
我们有多久没说话了,两年了吧。虽然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我依旧沉默不语。在眼睛片的另一边,我明明看到那一抹忧伤、黯淡,你也很累,不是吗?
那个人,你还恨我吗?
冥舞和漪舞从武魂殿出来,拿着手上的胸章和报告书,兴奋不已:这可是高级魂师学院啊!漪舞对冥舞说:“不知道你刚刚看到没有,有个银白色头发的女孩子也在测武魂,她长得好漂亮啊!丝毫不比我们逊色。她也是一名魂师,先天满魂力者。对了,测武魂的那个人说,我们两的武魂可以使用什么武魂融合技,是什么东西哦?”冥舞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那个人说过,等到我们长大后就知道了。”“嗯,你说得对,等到我们长大吧!”漪舞牵着冥舞的手,欢快的奔跑着,长发随着风飘扬着。
次日清晨,只见武魂殿门口站着一个人,他身旁站着两个小女孩,分别是冥舞和漪舞。她们准备去沉天学院。“你们的行李准备好了吗?”管理人员开口了,冥舞和漪舞异口同声地回答:“准备好了!”
一辆马车从远处奔来,马车上印着两个大字“沉天”。车夫隔着好远就向冥舞和漪舞招手,适意要她们过去。冥舞和漪舞好高兴,拿着行李就向马车跑去,将行李递给了车夫,自己登上了马车。撩起紫水晶做的门帘,已经有两个跟她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已经坐在那里了。漪舞好像看到了什么,冥舞顺着她姐姐的目光看去,发现了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女孩子。冥舞心想:这不会就是姐姐说的那个女孩子吧!她们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银白色头发的女孩子已经看到了她们,主动站起来,伸出手,说:“你们好,我叫月影,是跟你们一同去沉天学院的同学。武魂月影镜,15级控制系魂师,你们呢?叫什么名字?”还是冥舞反应快一些,她也伸出手来,握住月影的手,笑了笑,说:“你好,月影。我叫冥舞,武魂冥狐,15级强攻系战魂师。这位是我的双胞胎姐姐,她叫漪舞,武魂魅狐,16级强攻系战魂师。姐姐,打个招呼啊!”漪舞连忙伸出手来,说:“你好,月影。”这时,另外一个女孩子也站起来了,脸上满是笑容,说到:“我叫璃月,武魂琉璃花,14级辅助系魂师。大家都交个朋友吧!”我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冥舞和漪舞仔细地看了看月影和璃月的模样:月影穿的是银白色劲装,短裤到大腿,上身是用银色的线秀满花纹的吊带背心,冰蓝色的眼睛,银白色的长发同样也垂到腰部,显得又精神又漂亮;璃月好像是中法混血儿,栗色的短发,天然的波浪卷,使璃月又添加了一份异域风情,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公主裙,头发上插着一朵雏菊,天蓝色的瞳孔。
璃月和月影也认真地看了看冥舞和漪舞的样子:漪舞将黑色的长发扎成一个蝎子辫,眼睛可能因为武魂的关系,变成了一粉一蓝,穿着粉红色的劲装,上身是吊带背心,下身是超短裤;冥舞完全将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上身是露背的靓丽背心(金色),下身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黑色超短裙,与一红一金的瞳孔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马车,就这样开到了沉天学院。
毕业之后,我再次回到学校,看着往日喧哗的教室,此时一片寂寥。当初我坐过的课桌默然无声,回想我和这张课桌,还有周围的“死党们”,是多么美好的相遇,饱含多少真挚的情感!
——题记
相遇前必有一次告别,而这次告别有可能是“再也无法相见”,也可能预示着“再一次的相见“。但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的告别,新的一次相遇都是美好的,即使是与另外一张课桌还有它周遭的一群同学。
进入梦寐以求的云大附中,来到从未谋面的班级,没有认识的同学,陌生的环境让我多了一丝落寞。老师编排了座位,于是我与一张被涂画过的课桌相遇了。它的结构是那么的特别,桌子前面连接着前一排的座位,就形成了一个整体。它的特别,让我顿生好感,我们就此结缘。课桌最明显的一个特点便是几个用修正带画的字母,不知是哪届的学长上课一分神,做上了自己的“艺术品”。字母上的一道道划痕,让它仿佛有了斑马纹一般的效果。“每一届的同学都会留下道纪念吗?”不知是调皮还是触景生情,我也在修正带上划了一道印子。不知道有多少同学在这张课桌上勤勤恳恳地学习过,与它有过多少次奇妙的相遇。就是这张桌子,把所有的“将要”和“已经”的人和事连接在了一起,这不是一种难能的相遇吗?
现在,我的新同桌是廖孟骁。因为这张课桌,两个互不相识的同学,就此成为了“同桌的你”。他不太爱说话,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但他却很喜欢帮助别人,当我们遗忘东西的时候,他总会伸出援助之手,很有绅士风度。记得有一次我来不及记家庭作业,就和他说后面借他的抄一下,结果当我处理完事情回来时,发现他已经帮我抄好了,真是优质的同桌!他还富有搞笑细胞,常常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我的课桌前面坐的是运动健将邓杨和认真负责的劳动班长杨珺然,他们都不太爱喧哗。记得小学时,在他们的位置上坐的可是我们班著名的“笑神”和有名的“淑女”。
在我的后排是奚苒和张芷焉。奚苒是个认真负责的生物课代表,而张芷焉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开学第一天见面,就有会成为朋友之感的同学,而她对我也有同感。她的热情总能感染周围的人,一双“笑眼”在不同的时候,总是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上课时的认真专注,下课时的俏皮活泼,说话时的一丝不苟……
他们是我在中学最先认识的五个同学,是这张课桌,把我们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一份不同寻常的缘分和遇见。
感谢这张特别的课桌,正是与它的遇见,带来了我与五位同学的相遇,并且开始了美好的“求学旅程”。
有时回来还会琢磨淘气包怎么管管,别再捣乱的事,这回是要玩真的了吗?
人们总喜欢畅想美好的未来,但我却不同,我喜欢怀念从前,经常对着老照片思索从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想着想着,我突然感觉像被吸进了老照片里……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我仿佛置身黑白电影里一样,低矮的平房,坑坑洼洼的土路,还有几个穿着土气的小朋友在跳皮筋儿,滚铁环儿。我被一个正在兴高采烈地跳着皮筋儿的小个子女孩吸引了,她是那么眼熟,一张可爱的小脸上长着许多颗黑痣,像小星星一样的可爱,配上她那犀利的眼神儿,很有神秘感。她怎么长得这么像我的妈妈呢?
“孙丽华,该你撑皮筋儿了!”孙丽华?呀,这不是我的妈妈吗?我快步走向前去,拉住她,激动地说:“妈妈,我是李佳文呀!”妈妈一把推开我,岔着腰对着我喊道:“你是神经病吧!我可不认识什么李佳文。”这时我才恍然大悟,难道我是穿越了?于是我试着对小女孩解释道:“不是的,我是说,你长大以后会和一个身材肥胖、眼睛小小的人结婚,然后你会生下一个小女孩,而那个女孩儿就是我。”妈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对我说:“是吗?那你不成半仙儿了?算了,看你是刚来这里,跟我回家吃饭吧!”我喜滋滋地跟着妈妈,心里想,太好了,能见到姥姥姥爷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姥姥家,一进门,发现年轻时的姥姥姥爷可真精神呀!姥姥的满头银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乌黑的亮丽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姥爷佝偻着的背挺直了,比以前更高大,虽然他的眼中还是流露出疲惫的神情。再看看四周,屋内房梁上挂着几串红辣椒,坑坑洼洼的泥土地倒是很干净,窗户还是木制的,很古朴,没有油烟机,没有天然气,只有一个连着炕的土灶。家具也少得可怜,看看饭菜一点肉渣都没有,只有几个黑面馒头,一碟咸菜,还有几碗玉米粥。我惊呆了,一下子明白了妈妈如今勤劳节约的原因了。
开始吃饭了,姥姥为了招待我,拿出平时连碰都不舍得碰的白砂糖,让我用黑面馒头蘸着吃。妈妈第一个拿馒头蘸着糖,我以为妈妈是贪吃,没想到她竟然蘸完以后给姥姥姥爷一人一块,但姥姥却一把把馒头塞在了妈妈的嘴里,说:“我要把这些好吃的留给你,等你长大了,有了孩子,你就明白当妈的心思啦!”听到姥姥的话我倍受感动,果然,妈妈如今像姥姥爱她一样爱着我、呵护我,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但却不想被妈妈看见,便假装出门透透气。
突然,一阵凉意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睁开眼睛,发现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家,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经历,我竟不寒而栗。
等我回过神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拥抱我的妈妈,然后表达出我对她深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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