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之前说的传播学是否是一个学科,小传之前写过一篇学科与学派的文章,这里再补充一下“研究领域”与“成熟学科”,其实两者并不冲突,也没有谁更高级谁更低端的区分。比如某一个领域可以从不同的学科进行研究;同样,同一个学科可以去研究不同的领域。
更为重要的问题在于,经历了海纳百川的涤荡后,传播学这片土地能够沉淀下什么?小传现在念传播学,方向为理论传播学与传播学史,我当然是支持传播学是一门学科的说法的,但问题不在于一个学术共同体内的某种强烈的情感,在今天传播学需要“拉出来溜溜”的时候,如何让其他的学科至少不排斥?
前面说一些老前辈对传播学有一些明确的质疑甚至是批评,想来也有必要回应一下。比如说传播学真的那么窄吗?很多时候一些研究者只看到了传统的“传递观”的传播学,甚至很多研习传播学的人不知道在这之外还有作为“仪式观”存在的传播学。
具体的商榷很多,小到新闻商品化、大到学科之争,在此不一一列举了,后面有时间我们可以单独拿出来一些重点问题剖析。这里讲讲文人商榷的一般进路以及误会消除吧。
愚以为,很多的商榷存在误读,是误会大于分歧的典范。比如刘建明教授和张勇锋老师的“首创”争议,两人一个关注“原理”一个强调“理论”,原理和理论当然是不一样的东西,张在批评刘时简单等同了。这就是误会之一:概念和对象的模糊。再比如,“太讲逻辑”。有人说,讲逻辑不是很好嘛?比如李彬教授讲新闻研究要讲“无用之用”,其本意在于呼吁大家不要以功利之心考察新闻研究,有时候看似没用确是最有用的。不过王瑞棠博士就回应商榷,其中第一部分就纠缠形式逻辑,认为李彬教授的反驳新闻功利,用的标准还是“有用无用”,本质是用实用来反驳实用,不能接受。当然,你如果一定咬文嚼字,这样的反驳对不对?有点道理的,但显然是曲解原文意义了。另外还有一个就是研究范式的区分,这个不用多解释,拉扎斯菲尔德当年与阿多诺的合作失败,早就成了传播学的一个公案,这是本体论、方法论、价值论等层面的区隔,有碰撞很容易理解。
(1)麦克卢汉认为有意义构建的时间和空间已经被全球化的媒介所瓦解,是一种极度的夸张。
(2)技术不仅如麦克卢汉所言创造了各个领域的一体化,也在促进着各个领域和文化等级的离散化。
(3)媒介技术不仅可能迎来更为民主的生活方式,也使得国家能够监视民众的行为;通俗报刊也常常使用类似于福柯所说的“惩戒性权力”的技巧,将规范的行为准则强加给大众。
(4)麦克卢汉认为电子传播消除了反思性的公共领域的观点是误入歧途的。
书中还描写了史蒂文森对法国后现代主义理论家博德里亚的理论分析。他被史蒂文森称为“法国的麦克卢汉”。史蒂文森在全书的最后一章总结了大众传播研究的3种范式,并且以海湾战争为例进行了说明。第一种范式是批判研究,主要是英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德国的.法兰克福学派的研究。这些研究认为,大众传播是社会权力的重要资源。研究主要围绕大众媒介、民主和资本主义的关系,关注焦点是大众传播的政治
月光能赐予人神奇的力量,它有着对血脉的影响。离开学校的这段时光,我曾次又次地在月夜下奔跑,那光很亮,在我看来我前行的路满溢着力量。满月那白皙的纯净的光亮,照在我的身上,像是层包裹我身体的力量。跑在花园里,愈是冲着眼前似乎望无际的路跑下去,身体愈是飘乎所以,再没有负担。纯净的月光也不再只是光,它亦是精神的力量,萦绕在我身旁,陪我去向远方。
这样的美,这样的纯粹的源自自然之力的美,让人看了,就会感觉到种释放。也许我们平日里奔波劳碌;也许我们正饱尝身心的痛苦;也许你度觉得未来毫无希望;也许你此刻是万分的惆怅。试着感受陪伴在你身边的光。有了光,也就有了希望。
你会重新回到路上。
天空被乌黑色的云所充填满,月光将他们照得透晰。他们向某个方向飘动着,人隐约感受到了***气。
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里,月亮高傲孤独地存在着。他的光能透进我的窗,我追寻光的源头,看到的是个拥有缺口的月亮。
月亮会有陰晴圆缺,人生亦有他的变幻莫测。有时我们暗如新月遁入无尽的虚无;有时我们明亮辉煌登上高处的巅峰;有时细如月牙;有时残如弦月。
月亮圆满时,月亮被侵蚀,他都在反射着光芒。这些光在不同的.时候被不同的人们看见,捕捉,于是有了精美的诗文和婉转的乐章。纵使现在的月亮还有那么丝残缺,但再过不久,他就会以最完美的形态,俯瞰人间大地。他直都在吸收光芒。
月有陰晴圆缺,周而复始。但即使在他最为暗淡时,他依然存在于浩瀚的宇宙里。相比其他遥远光年外的星辰,他的光直以来都被世人传唱。不会消失。
光是与你同行的陪伴。
沐浴在月光之下能让人疏神。纯净的光晒在身上,似乎就连呼吸也随之顺畅。这是它特有的灵力。光能给予人希望与力量,它也可以给予人启迪,当我们被错误打的落魄而迷惘,试着看看光的方向。
人应该张狂,为什么说是应该?人的身体就好比是流河水,河水时而翻涌着滚滚波涛,时而平静地缓缓流淌,它的波涛也许会带来灾难,它的流淌定会带来富饶。人的张狂也是顺应着自然的规律,不可违背。人的张狂果真只有带来灾难吗?汹涌的力量须加以引导,譬如那炽热的陽光。
其实月光本就是日光,月亮依仗太陽的力量,让自己在夜晚笼罩天地,让自己成为夜空独尊的明星,让自己的功名千秋万代,让自己被代又代的人以恢宏灿烂的诗篇直铭记。
太陽的光很好,他给予万物温度,他让植物开合,他使庄稼成熟,他创造了白天不懂夜的黑。倘若没有太陽,世界也不再有光亮。
太陽的光很好。
月光与日光本是同宗脉,可他们存在的价值却截然不同。
有的时候,我们需要的,仅仅是改变下,我们四散能量的方式。
此刻,柔和而又朦胧的黄昏笼罩着我的房间、我的身体,这光我仿佛从未见过。要知道我们活在这蒸笼般的世界里,早已习惯了烈日对我们肌体的践踏与蹂躏,忽地来了这么阵奇异的光晕,阵凉凉的风,人的快意也尽数涌上心头。想起昨日的电闪雷鸣,却滴雨未下,现在的光让我感觉它很真实。我们直在面对喧嚣的尘世,那里有爱有恨有喜有乐,那里也有虚伪陰谋暴力离殇。我们直都在享受着生活,生活也直都在享受着我们。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至少还有光在与你同行,做你同行的陪伴。他亦能照亮你的眼睛,让你看清,真正的情形。爱我的与我爱的,都将与我同行。去见证不朽的生命。
光渐渐消失了,让我们起遁入黑暗。
第一次接触“传播的偏向”这个概念是在崔林老师的《媒介史》一书中。他在撰写相关章节时,先抛出伊尼斯的.“传播的偏向”这一概念,然后分别用一小节的内容介绍“时间型媒介”和“空间型媒介”。
在介绍“时间型媒介”时,他分成了两块内容,一块是介绍他认为最具代表性的时间型媒介——岩画,另一块解释“时空互为成本”的传播规律。
在介绍“空间型媒介”时,他分成了三块内容,前两块分别介绍“烽烟”和“旗鼓”两种典型的空间型媒介,第三块就显得非常幽默,讨论媒介被误用的后果,讲了“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写教材的人可能往往比较无奈,因为他没有办法将每个具体的内容展开,所有的理论都被无限压缩,以至于很多东西失去了原来的样子,例如这里的“传播的偏向”。
如果只看了这两节的文字,就很可能产生误解,会认为“传播的偏向”是一种媒介分类方式,有一类是时间型,另一类是空间型。基于这样错误的理解,读者会试图给身边所有的媒介进行分类,而结果往往是徒劳无功的。他们会发现这样的界定非常模糊,于是就否定了“传播的偏向”所有的价值。
但是,翻开哈罗德·伊尼斯的《传播的偏向》一书,似乎进入了一片新天地。与其说这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伊尼斯的论文和演讲精选集。
本书共8章,每一章都是他在不同场合的演讲辞或是宣读的论文。由此可以看出,“传播的偏向”并非是成体系的、逻辑严密的理论,而更像是思想迸发的火花。他总是用这样的方式去检视社会和媒介的关系,但是得到的结果前后未必连续。
麦克卢汉在本书的序言中写道,“认为伊尼斯已经在他的历史检验得到了大多数洞见,那是误解。他在测试社会形态的相互作用时,常常是不大精确的,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研究方法。”所以,《传播的偏向》提供的不是理论,而是研究方式。我们应该关注伊尼斯是如何进行研究的,而不是结论是什么。
什么是“传播的偏向”?被引用得最多的一段话是,“传播媒介对知识在时间和空间中的传播产生重要影响。根据传播媒介的特征,某种媒介可能更适合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笨重而耐久,不适合运输的时候;它也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而不是适合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的时候。”
通过这段话大概就可以理解到“传播的偏向”的含义,人们常常把注意力放在“该媒介笨重而耐久,不适合运输”和“该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
但是真正应该关注的是“知识在时间中的纵向传播”和“知识在空间上的横向传播”。时间型媒介和空间型媒介研究的是知识传播和权力关系,应该以媒介的特点去分析社会现象,而不是只盯着媒介本身。
伊尼斯认为,一个社会的良好发展依赖于时间观念和空间观念的平衡。可是“传播媒介的性质往往在文明中产生一种偏向,这种偏向或有利于时间观念,或有利于空间观念”。
偏向和平衡似乎成为了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而社会的发展也正是在媒介技术的革新对社会的时空观念的纠正中进行的。“只有在很罕见的间歇期,另一种媒介的影响才能抵消其偏向,从而达到平衡”,但是很快又会造成时间或空间上的垄断,形成不平衡。
在伊尼斯看来,有一种媒介很特殊,它兼顾到时间和空间。“口头传统的灵活性,使希腊人在城邦体制下求得了空间观念和时间观念的平衡。”口头传统的平衡,不是指口语既有利于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又有利于知识在空间上的横向传播。事实恰恰相反,它两者都不擅长。
口语不利于空间上的传播非常容易理解。而在时间上它也非常虚弱,因为人们的记忆力是有限的,在每一次传递的过程中都有可能产生偏差,更不用谈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这种偏差会更大。但也正是因为口语没有被固定下来,知识在流传的过程中会不断适应社会而修正。伊尼斯认为,口头传统使希腊成为了一个最理想的社会。
文字的出现打破了口头传统时空上的平衡。人们开始使用文字意味着从听觉转向视觉。视觉并非总是空间偏向的,同样是视觉媒介的岩画和印刷,前者是时间型媒介,而后者是空间型媒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从文字诞生以后,社会不可能再处于平衡状态。文字的诞生就像一条鲶鱼的苏醒。
“社会时间可以随一个群体的信仰和习惯的不同而不同,可以是不连续的,可以随实际上的年代而暂时停止。”《传播的偏向》第三章《时间的诉求》列举了计量时间的种种发明,向我们诉说时间是被创造出来的。
其中一个例子是埃及。“对埃及来说,它必须依赖灌溉,因此尼罗河的泛滥很重要。这样河水泛滥和灌溉就与宗教节日和日期的确定联系起来。”
可以看到,曾经的人们对时间充满着兴趣,体现在计时方式的更替上。但是空间型媒介的发展使人们“专注于当下的执著”,它关心的是空间上的传播,对时间不感兴趣。“所谓专注于当下的执著,已经严重扰乱了时间和空间的平衡,并且给西方文明造成严重的后果。西方对时间的延续问题缺乏兴趣。这就是说,纸和印刷术始终对空间感兴趣。”
以这样的方式来检视互联网时代。如果把互联网视作一种媒介的话,它一定是空间型媒介,而不是时间型媒介,因为它感兴趣的是空间。互联网时代大大压缩了空间的距离,信息传递的及时性大大提高。
互联网追求的是“快”,他们寻求热点,总是要在第一时间发布,以到达最为广泛的空间扩散,他们“执着于当下”。每天都有不同的资讯,互联网不擅长回顾过往,它像一个百米运动员在空间的维度上冲刺,体现出来的就是这个时代的信息大爆炸。
人们不会关注昨天的事情,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吸引着你的眼球。微博热搜每一分钟都在更新,资讯跨越空间瞬间呈现在你的眼前。于是今天和昨天就被切割了,这种强烈的时间切割比任何时代都要明显。
然而当你不愿意去接受每时每刻爆炸的资讯时,人与人之间的切割就产生了。当下的流量明星、最火的电视剧和电影,最流行的网络用语,这些构建了群体文化,他们发明了自己的话语体系。
如果不了解当下热点,人与人之间就没有办法交流。曾经也许是“三岁一个代沟”,但是现在会发现哪怕一天不接触最新的资讯,就很难与别人沟通,因为他们说着那些你听不懂的话。
人们不关心历史,活在碎片化的当下。网络谣言漫天飞舞,辟谣是不管用的,因为辟谣是属于过去而不是当下,但人们只关注当下而不看过去。反转新闻的出现,是媒体机构以压缩时间来换取信息在空间传播的一个副作用。二次元的流行,人们被延展到了另一个空间,那个空间是与现实的时间隔绝开来的。
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互联网作为一种空间型媒介导致社会只注重空间而忽视了时间导致的后果。
《认识媒介文化》一书较全面地对20世纪中叶以来本领域内的各相关学派主要代表人物关于媒介文化的理论及核心观念,进行了细致精深的梳理和表述,并对各学派内的研究视点进行了分析整理,提出了别树一帜的观点,而且不乏深中肯綮之见。对当代社会理论试图探讨媒介在文化生产和文化再生产中的地位的种种方法也做了批评性的审视,阐述了一般社会理论与一系列有关媒介和信息的传播理论之间的关系,并重新评价了意识形态、结构和行动者以及媒介等等在道德准则和公民的权利和义务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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