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一分钟》这篇诗文,我的心里不禁一热,涌起一股自豪感!
这篇诗文主要就从当香港回归的最后一分钟,作者回顾历史的\'长河,心里对未来的祖国充满了希望。由此从心里发出发自内心的激动与自豪。
真的,回顾历史的长河,我们的祖国在从前真的很渺小。很无能,任凭其它强大的国家使唤。由于当时清政府的无能,我们祖国的许多宝地都分割给了其它大国,香港就是其中一个。然而,谁也想不到,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国家,如今竟然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他将香港和澳门都回归了祖国母亲的怀抱!
这让我想起了20xx年的暑假,我和爸爸一起去世博会。我们参观了联合馆。浙江馆。中国馆……其中中国馆最令我难忘。这当中最令我难忘中的难忘是中国馆的电梯。它像火车一样平稳地向前驶去,电梯里还有电视机,当你正看得津津有味时,电梯已经停了。你跨出电梯时,发现:咦?电梯怎么一下子上来了?不是应该向前驶吗?其实,这是工程师捣的鬼,是他让电梯在上升的同时,让人们却感觉到像在向前驶去。现在的科学技术真发达呀!
说到这里,我与《最后一分钟》的作者也有同感,我们都对未来的祖国充满了希望!我的心里也感到无比的自豪!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它们是我最亲密的老朋友。原来带着它们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自己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准备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有的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过去,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很多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我不能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明天开始,我们就不能再上法语课了,这个噩耗对于大家来说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教室里鸦雀无声,隐约能听见几声嘤泣。韩麦尔先生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高大的背影显得佝偻而憔悴,我缓缓地将法语书一本本塞地书包,双腿似乎灌了铅,踌躇地走出教室。天色暗了下来,要下雨了,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黑幕,我留恋地回望这美丽的校园,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大街上出奇的安静,行人稀少。铁匠华希特此时正和徒弟匆忙地收拾着行李,准备远离这片丢失的土地,只听见他边收拾边悲悯地抱怨:“这儿以后是普鲁士人的天下了,哪能容得下我们,指不定哪天还是会撵我们走,还不如自己走得远远的。”唉,哀莫大于心死,我抽答了一下,鼻子酸酸的。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在诉说着亡国的悲痛和对侵略者的仇恨。画眉依旧蹲在那棵老树上,似乎也很不愉快,尖厉的叫声好象也在控诉普鲁士人的恶行。那块布告牌仍然立在那里,只是人早已散去,村民们好象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离开。不远处,一群普鲁士士兵正耀武扬威地拆除街道上的法语招牌,那些标注着熟悉文字的标牌被他们粗暴地踩得稀烂,然后点火烧掉……
我想:该死的,这里属于法国,他们没资格这么做,该有人去阻止的。但谁能上前阻止呢?这片土地从此已经属于普鲁士了,这里再也不是属于我们的家园了。
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无情地肆虐着,摧毁了周围的一切。我奔走在雨幕中,脑海里一片混乱。迷惘中,仿佛又看见自己正坐在那明亮的教室里,读着那些优美的文字。讲台上,韩麦尔先生的话语仍然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窗外,飘扬着鲜艳的法兰西国旗!
“……”他依然在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在钟声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该走了。”她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时空气仿佛已经凝滞,韩麦尔先生只是低着头。窗边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正在流泪的身影,这身影悄悄地出现,又静静地消失了,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一阵死寂,韩麦尔先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教室,叹了一口气,对妹妹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路过树林时,只见小弗郎士红着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见到韩麦尔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十分激动地迎了过去,一把将韩麦尔先生拉住,带着他往树林里飞奔,韩麦尔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过去。跑了一会儿,韩麦尔先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这如茵般的草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这地毯上坐着许多人,有附近的居民,从前的学生,他们的手上都捧着一本法语书……看着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动、仇恨的眼神,韩麦尔先生顿时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边,坐在上面,开始讲课,讲历史,讲分词,忘情地教,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从此,每个清晨,无论刮风下雨,走进森林里的人们,都会隐约听到法语声,一缕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法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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